麻倉葉王想了想,說:“我只有三成的把握,這是在保住朝日奈棗的生命的前提下。”
跡部景吾很想說,管朝日奈棗去死,可是他不能這麼說。在這個世界,他沒有跡部財團那麼龐大的勢力,一個不小心,就會全軍覆滅,而且朝日奈財團也不是可以忽視的。
頓了頓,麻倉葉王接著說:“若是準備得充分一點的話,可以提升到五成。”
跡部景吾立刻介面,“需要準備些什麼,我來。”
麻倉葉王點頭,“很好,我需要半年的準備時間。”
跡部景吾皺眉,“半年?時間太長了,能不能再縮短一點?”
麻倉葉王不爽,“你以為我不想?若是一個不小心,到時候會功虧一簣的。”
跡部景吾說:“好吧,他呢?他能不能等上半年?”
麻倉葉王嘆了口氣,“有些遲了,我沒有親眼見到,不能確定他能支援多久。估算一下,最多一年。”
“那最少呢?”一切都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一個月……”
……
跡部景吾回到日本之後,就將順手買回來的禮物帶了回來。等到回來的第二天,跡部景吾就將一張看上去就是護身符的黃色符紙交給棗。棗翻來翻去,覺得有趣。棗看著黃色符紙上隱約的圖紋,總覺得這些圖紋很是熟悉。想不到在哪裡見過的棗就覺得應該是以往朝日奈美和去廟裡上香時帶回來的路邊貨平安符。
棗心情愉悅地問:“跡部先生,你怎麼送我一個護身符?”
不知道為什麼,跡部景吾的神色有些難看。棗只以為是對方還沒倒好時差,他也是做過飛機的人,知道倒時差的痛苦,就說:“跡部先生,你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跡部景吾難看的臉色舒緩了一點,說:“謝謝你的關心。不過,這個護身符你可要隨聲攜帶啊!這可是我求了很久才求過來的。”
棗則回道:“求了很久?美國還有什麼很出名的和尚嗎?”
跡部景吾將棗話裡的“和尚”和麻倉葉王對上號,不禁一樂,說道:“怎麼?就只允許和尚會畫符?”
棗說:“因為我三哥他就是和尚,他也總是送我們符紙。”
跡部景吾笑了笑,“那行,你就當我是從和尚那裡要來的。這可是我給你的禮物,你不能不要!”
棗三兩下將符紙套在脖子上,對跡部景吾說:“這樣可以了吧!除了洗澡,我是不會摘下來的。”
“嗯,希望你能夠記住。”
說完,跡部景吾就轉身離開了。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他必須確定棗有將麻倉葉王給的符紙帶在身上。其餘的,他也不想多說,他實在是不想面對棗那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
要不是他,他就不會……就不會……
獨自一人的跡部景吾面無表情,周身卻是吞吐著極為恐怖的氣勢,幾欲擇人而噬。
……
日本某間警局之中,一個黑髮黑煙的青年坐在辦公室中。青年年紀輕輕,但是他辦公桌上的警銜卻是警視正。而來來往往的身穿警服的警察對此卻沒有任何異議,每一個看他的眼神都是敬畏和佩服的。
青年正閉著眼睛仰靠在椅子上,手上還拿著一本厚厚的書,那書書皮上是一個大大的血手印,看著就有一股血腥不祥撲面而來。
突然,青年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青年慢悠悠地拿起話筒。話筒對面的聲音傳來,透著濃濃的氣急敗壞,“庫洛洛·魯西魯,你立刻給我滾過來!”
“是。”青年嘴邊透出兩分笑意,那是……算計得逞之後的愉悅?
青年站起身,帶上警帽,理了理沒有一絲皺褶的衣服,肩膀上的兩枚四角星花熠熠生輝。
青年象徵性地敲敲門,然後就直接推開門。迎接青年的是一個體積不小的筆筒,青年稍稍一側就躲過了,筆筒穿過房門,砸在了外面辦公室的牆上。“砰——”筆筒四分五裂,可見扔筆筒的人是用了多大的氣力。
辦公室外嘈雜的聲音頓了一瞬,隨即有繼續響起。而青年不以為意,順手關上門,就做到了辦公室主人對面的位置上。
看那主人——警視總監還要再扔東西,青年說道:“總監,你再扔下去,你這個月的工資又要報銷了。”
警視總監的拿東西的手僵住了,胸口不斷地起起伏伏,顯然是被氣狠了。警視總監指著青年的手指顫抖起來,他用近乎咆哮的音量說道:“庫洛洛·魯西魯,上一次就跟你說了,在執行任務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