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又揚起鞭子給鼻孔君一腦抽,白生生的月亮腦光門,頓時血肉模糊。這鞭子雖然是打在福爾康的身上,可是眾侍衛都覺得自己肉疼,看不出平常安靜嫻雅的公主下手如此厲害,這下心裡對這個主子越發佩服。
鼻孔君被打蒙了,倒退幾步,軟綿綿的癱下來,手上還指著永姬:“你,你,你……”的大叫。
爾泰嚇得跪地求饒:“公主,您是萬金之軀,不要為了他動了氣,傷了身子啊!那奴才真的是萬死不辭,萬死不辭了!”
“哼——”永姬緊逼上前,手上拖著馬鞭,如嗜殺的惡魔,揚起紅豔的嘴唇冷哼一聲道:“本宮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爾等就真以為本宮真的好欺負嗎?你一小小的侍衛竟然還敢爬到本宮頭上稱太歲,別以為宮裡人叫聲福大爺就把自己當大爺了!再有下一次本宮就廢了你!你要不信,咱就走著瞧,有的是機會讓你看看本宮的好手段。”
“還請公主恕罪,還請公主恕罪!”爾泰拖著爾康,急切切的磕頭,可憐的腦門子都出血了。
永姬心裡好過了些,原本就不想動氣,見爾泰這樣心裡也有些不忍,丟下馬鞭,親自上前扶起爾泰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你阿瑪額娘平日裡定是疼你兄長,所以才養成他今日這幅樣子。要不是他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觸怒本宮,也不會落得今日這樣。念及罪不至死,本宮也發落了,你且把他扶回去休養吧。皇阿瑪那出本宮替你壓下。”
這一句話,字字刺中爾泰的心,當下不禁感激涕零口頭謝恩,永姬可憐他一人無力扶福爾康回去,忍氣選了一個力氣大的讓他幫爾泰。
事後福康安問及為什麼不把福爾康下獄的時候,永姬望著長長的宮巷口長長一聲嘆息:“瑤林,我不過是念及他家中年邁的父母罷了。”
可是這件事並不是永姬想的那麼好擺平,福康安命人在爾康的愈傷藥里加了一味料,使每次福康安使用時,都感覺像千萬只螞蟻在撕咬,又疼又癢。想不用,卻被大夫告知,良藥苦口。悲催的鼻孔中在疼痛中度過整整一個月,額頭和身上的傷口才結疤。很快,他又恨上永姬了!
原本福康安是打算時候好好整治爾康的,可是聽到永姬的話,心裡的念頭才微微打消,要是讓他知道鼻孔君心中所想,會不會後悔自己這個舉動呢?
不過永璧下手就沒有福康安那麼輕了,每日派人在鼻孔君回家的路上堵截威脅,不但放話威脅還上下其手。原來永璧請的那個蒙面人是個男□好者,嚇得鼻孔君整天疑神疑鬼,連家都不敢回了…………此是後話!
好了傷疤忘了疼的鼻孔君,很快就的忘記永姬的厲害。在一個落英繽紛的早上,瘋狂迷戀上端慧公主。他坐在小橋邊,一片又一片的撕著花瓣,死命的怪自己當初怎麼能那麼無情,那麼殘酷,那麼無理取鬧,差點傷了美人!哎呀!懊悔死了——
………………
初露鋒芒
收拾完爾康,天色也已經晚了,永姬在一群人簇擁中匆匆忙忙趕回長春宮,收拾了一下,飯還沒吃又趕往乾清宮。守在乾清宮門口的何玉柱一見永姬,人立馬精神了,趕集似的迎上去,利索的行個禮,笑道:“哎喲!好公主,您可回來了。皇上想您想的可緊了!飯都吃不下。”
永姬笑著從身上摸出一個金瓜子扔給何玉柱啐道:“得了吧!就你嘴巴靈活。這賞給你的,阿瑪這段時間也虧的你照顧了。”
何玉柱接過永姬的金瓜子,忙不迭的彎腰推遲:“公主這可是折殺老奴了。老奴能侍候皇上已經是老奴的福分了,怎麼敢再向公主討賞?”說著作勢要把手中的金豆子還給永姬。
永姬無奈的白了他一眼道:“你就收下吧,羅嗦個什麼勁兒?”一邊說一邊頭朝裡面看了看又問:“阿瑪現在在做什麼?我能進去嗎?”
何玉柱是個人精兒,也經常在永姬跟前侍候,自然明白她的脾氣,順從的收下,道了謝,回道:“回公主的話,皇上和軍機處的幾位大臣以及各部的尚書在議事,打發奴才在外面等公主。皇上說了,要是公主您來了,就直接進去吧。”
永姬攏了攏身上的紫狐仙鶴斗篷,對身後的嬤嬤宮女太監道:“你們就留在外面,不用跟進來了。”眾人莫不應是。何玉柱忙叫人進去通稟,自己上杆子的引著永姬走進昭仁殿,側身撩開厚重的明黃門簾子,彎腰請進。
昭仁殿比外面暖和多了,滿室的馨香彌饒在鼻尖,永姬不禁打了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不自在的走進來。
永姬雖然穿著花盆底鞋,可是踏在大理石地磚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