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剛才杜公子腹痛難擋,我讓鄭太醫去瞧了瞧,說是脹食,讓活動活動,公主看是不是準他院內走動走動?”藍月軒接著說。
杜公子?杜如雪?害她差點被澹臺溶殺了的罪魁禍首?
“放出來吧!”蔣涵離咬牙切齒的說,“隨便他活動,不必讓人看守,想跑就跑吧!”想起那明晃晃的劍,她恨不得將他趕出府。
可若真趕,又怕露了假公主的餡……小澹臺,你什麼時候來取這個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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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非禮?
逃不出藍月軒的魔掌,蔣涵離只有乖乖挨著的份兒。
事情安排完,藍月軒拿出一排剪子,刀子和瓶瓶罐罐,說是要給她換藥。
換藥就換藥吧,用刀子做甚?蔣涵離絕望的看著藍月軒拿起剪刀,咬緊牙關,一個字也沒敢說。
剪開纏著手的白布後,藍月軒抬頭一笑:“喲,傷的還真深!”笑的格外的幸災樂禍,卻讓一園芳菲失了顏色。
蔣涵離咬牙望天,一語不發。萬一說錯一句,這廝刀啊剪啊的偏一丁點兒,吃虧的可是她,這點帳她還是拎得清的。
所幸,今天太陽工作的分外認真,陽光媚而不烈,天空中還有幾片雲胡亂的飄著,供蔣涵離娛樂。
可當藍月軒拿起小刀時,蔣涵離還是抽了一抽,斜下眼角兒偷偷看。
那廝轉頭從亭外提進一個酒罈,用刀柄磕了磕泥封,刀尖一挑,酒香頓時溢了滿亭。
k,原來是開酒罈子的,嚇死本公主我了!
“公主,可能略有些疼,你忍一忍!”蔣涵離剛鬆了口氣,就聽到這句話。
疼?為什麼?不是準備喝兩杯麼?
沒等蔣涵離想明白,一碗酒嘩的倒在了手掌的傷口上……啊呀呀——疼死本公主了!
蔣涵離忍不住大叫:“疼——唔……”剛出了一個字就就被堵了回來。
唇上溫熱,一樣軟綿綿的東西貼緊,還不時的噬咬輕舔……親,你在做什麼?
蔣涵離震驚的連疼都忘記了,非禮?強吻?還是……一口氣沒順過來,她臉頓時脹的通紅。
藍月軒微微向後:“公主,還是那麼青澀誘人!”他嗤的一笑。
青澀?誘人?青你奶奶的澀,誘你爺爺的人!
蔣涵離順過氣,一個大巴掌揮過去……本宮前後兩世,也沒吃過這種虧!憑什麼到你這裡,你想摸就摸,想親就親?
藍月軒看似很隨意的抬手,抓住蔣涵離雷霆萬鈞的手,又一碗酒倒上去。
“這次不疼了吧?”他含笑道,“我就知道公主怕疼!”他取過藥瓶藥罐,連倒了數種,才又將蔣涵離的手紮成了粽子。
蔣涵離倒吸了一口氣……剛才她可是用了全身的力量去扇這個流氓的,可他卻輕輕巧巧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彷彿一道鐵箍,讓她逃不脫,掙不出。
難道說,這個風情小受,根本不象看到的那麼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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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狗尾巴草也有春天
藉口要休養,蔣涵離將自己鎖在屋裡痛定思痛。
沒穿越前,她也是一個豪爽的女子。
雖然是個女人,但她最喜歡的就是和一幫哥們吆五喝六,結伴徒步,大口喝酒,大聲笑談。
曾經酒後,她握住男友的領口,陰惻惻的說:“小妞兒,你就眾了朕吧!”男友的臉當時就綠了。
媽媽曾經笑說,她投胎時跑得太快,忘下了一樣東西,才做了女孩子。
怪不得,戀了四、五年,男友依然是男友,根本沒有轉正老公的意思。
而且,揹著她暗地裡爬上了牆頭,摘了一朵生在牆頭的小花。他振振有詞,蔣涵離根本不懂溫柔,他根本享受不到男人的樂趣。
對,男人的樂趣!這才是實話!雖然交往了幾年,可除了拉拉手,連親吻都沒有過。
每次他想動手動嘴再動……時,蔣涵離總是摟住他的肩,衝他哈哈一笑,比他還男人。
媽媽活著的時候,也曾經犯過愁。爸爸活著的時候勸慰,長殘的狗尾巴草也有春天……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