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會派精銳警員參加這一次的緝捕行動。凌警官,非常感謝你的參與,我們會在香港等你的。”
……
“小凌,這件事情你不需要再考慮一下嗎?國際刑警組織沒有職權呼叫我們的警力,需要自願參與。我看這個事情,你還是跟凌副廳長再溝通一下吧。”
“不用了,高局。從我進入警隊的第一天起,我就做好了有一天會在執行任務中犧牲的心理準備了的。我和那個罪犯正面交過手,我知道他的特點,也知道他的弱點,這個任務,沒有比我更合適的人選,而且我有兩個隊員因為他變成了殘廢,這筆賬,我也要跟他算清楚!”
“但這個行動不是在國內,你不瞭解那邊的情況,那邊槍支氾濫,很多販毒組織甚至擁有重武器,能跟當地的警察甚至政府軍正面對抗。在國內,一旦我們發現了這個罪犯的行蹤,我們可以調動上千的警力已經武警部隊對其進行圍堵,群眾也會為我們提供情報。但是在那邊,你和國際刑警的調查小組反而可能會陷入到毒販的包圍之中,那些當地人,也很有可能就是毒販的同夥,危險程度是遠遠大過於國內的。”
“高局,我盡我的職責。”
……
害怕嗎?在飛往香港的飛機上,凌清冽默默的問著自己。說不害怕那是假的,她也不再是那個剛出警校的時候手無寸鐵就要去追蹤殺人犯的菜鳥了。從刑偵局到掃毒局,凌清冽經過了很多的考驗,但她跟慶幸,自己並沒有因此就產生倦怠,就對這個職業失去興趣,就變得冷漠和自私。她是可以不去的,國際刑警來尋求她的協助,提供情報,交流資訊也是協助,可有些事,總也是需要人去做的。
難道參加這個行動的其他人,就是非去不可的嗎?
唯一的遺憾是,走之前,凌清冽本來是想去和李赫告個別的。這一次,弄不好是真回不來了。可是怎麼告別呢?她不可能向他透露自己的去向,可她也沒有把握在他面前表現得那麼風輕雲淡。再勇敢的人,在面對自己所愛的人面前,也不是那麼堅強的吧?萬一自己哭了怎麼辦?開什麼玩笑啊,在那個臭小子面前流眼淚的話,會被他笑死的吧?
還有,如果真的有一天回不來了,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的好,季寥的事,已經夠讓他心痛的了。想想季寥,凌清冽突然又有點羨慕那個姑娘,至少,她留下了一個女兒,她的生命在女兒的身上得到了延續。如果是自己的話,除了被那些至愛的人記得,也就什麼都沒有了。而記憶,終有一天,也是會消散的。
突然間就覺得孤單了,一直以為自己很堅強,其實還是會孤單,孤單的感覺還很難過。不知不覺的,凌清冽在飛機上睡著了,沒有做夢,只是,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臉上似乎有眼淚流過的痕跡。
……
一般人去巴西旅遊,走的都是空中,先到歐洲,橫飛大西洋然到加勒比海然後再南下。李赫以前玩過的一個叫做大航海時代的遊戲從海上走,也是走的這樣一條線路。
但是這一次李赫卻沒有走這條常走的線路,他是先拿到了南美好幾個國家的簽證,以投資考察的名義,搭乘了一艘哥倫比亞國籍的郵輪,橫穿太平洋,從南美大陸的西海岸登陸,先到了智利,在聖地亞哥呆了幾天。等人從美國給他海運了幾輛車過來,他才帶著他的隊伍往南美大陸的深處走去,橫穿阿根廷去巴西,最後的目標是大西洋岸邊的里約。
3輛車,2輛2007款的路虎衛士,1輛賓士烏尼莫克。
3輛車全部是在美國經過改裝的,玻璃是防彈玻璃,車門內側也加裝了兩層軟質的凱夫拉防彈材料,輪胎雖然不能防彈,但換成了軍用輪胎,普通威力的子彈很難擊穿。3輛車還都是手動擋,車內也沒有太多電子裝置,後來很流行的神馬液晶屏觸控式螢幕統統都沒有,觸手可及的都是結實經用的物理按鍵。但是該先進的東西卻一樣不少,gps定位,衛星電話,甚至在烏尼莫克車上還裝了一個短距離的生命掃瞄雷達。在續航上,每輛車都加裝了兩個副油箱,加滿一次油可以保證他們跑上1000公里。
桑藜第一眼看到這幾輛車的時候,就瞪大了眼睛問:“李赫,你這是要去打仗嗎?”
李赫呵呵一笑,說:“我只是要穿越南美大陸,不過在這個神秘的大陸上,要是不按照打仗的標準去準備,還真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會用嗎?”李赫一邊說著話,一邊從車上的一個大紙箱裡拿出了一個方盒子,方盒子裡面是一支格洛克17,相對於m9來說,格洛克要輕巧一些。
桑藜的臉有點綠,她把這玩意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