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愛戀減弱幾分,那麼分開一陣又有何妨?如果分開幾個月就讓她淡去了對李赫的思念,那就更長久的分開好了。
“去了那邊,是可以學到很多,可你準備做什麼樣報道呢?”李赫和桑藜走啊走啊,好像離光大的校園又近了,於是李赫停下腳步,拉著桑藜坐在了路燈下的一張長凳上,把自己放平,頭枕在了桑藜的腿上,問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問題。
他總是習慣性的把桑藜送回家,這時候他突然想起來他自己還沒有一個家。他平時要麼是住在老爸那邊,要麼是住在老媽那邊,有時候忙了就住在公司裡,這時候他突然想,如果自己也有一個房子就好了,畢竟酒店那種地方,紅果果的就是**,而自己有一個房子,還可以是溫馨。
“不知道,你幫我想吧。”桑藜有些懶洋洋的,她確實對當新聞記者有興趣,不過她的性格其實並沒有那麼爭強好勝,沒有那種如果當記者,就一定要拿普利策獎的野望。聽到李赫問了這個問題,她懶懶的回了一句,然後又懶懶的說:“反正不會當娛記,我在想要不要去當戰地記者,不過那樣的話我還要學一些小語種,比如阿拉伯語什麼的,畢竟要當戰地記者的話,總要往中東那些地方跑才行。”
“打住吧。”李赫毫不猶豫的打斷桑藜,說:“這兩年中東可不太平,新聞記者到那邊去是有東西可以拍,可是被綁架被斬首的機率也不是一般的高。”
明年,也就是2003年,第二次伊拉克戰爭爆發,作為總統的薩達姆戰敗被俘,最後還被絞死,想象也挺可憐的。美國佬說別人獨裁,說伊拉克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可直到2011年美軍撤出伊拉克,也沒有找到什麼鳥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別人一個國家元首就這樣被抓起來殺了。
這種大事李赫當然是記得的,所以他想也不想就打消了桑藜的念頭,說:“相信我,戰地記者一點都不浪漫,那是真會死人的。”
桑藜說:“那就做社會新聞吧,反映真實的民生。對了,說到這個,我挺喜歡央視的那個女主持人柴靜的,你說我走她那條路怎麼樣。”
李赫說:“論才華,你不比她差,論顏值,她比你差遠了,當然她做新聞的良知和勇氣,我也是很佩服的。想當年……”李赫想到的是03年柴靜穿著一身防護服深入小湯山,然後一想到這裡他就猛然的坐了起來,桑藜都被他嚇了一跳。
“??”桑藜看著李赫,用詢問的眼神等著他說話。
李赫說:“算了,你不去香港了吧。”
“為什麼?”
嗯,為什麼?總不能說03年薩斯危機,香港也是重災區吧?真要說了,到時候怎麼跟桑藜交代他的先知先覺?但是話已經說出來了,沒有合適的理由,又怎麼讓桑藜信服?李赫想到薩斯的大規模爆發應該是明年春天的事情,那時候桑藜已經回來了。不過為了不冒險,他會更早的接她回來。
“不為什麼啊,捨不得你了。”李赫話到嘴邊,變成一句甜言蜜語。這事總不能說破,現在不讓她去是沒有充足理由的,只能中途找藉口把她接回來。
而對於李赫的甜言蜜語,桑藜卻不怎麼買賬,撇嘴說:“才不信你,你是對香港人有成見。”
成見這個倒也有,李赫前世看新聞,到那些人鬧著“佔中”的時候,也很是不屑的把那些看顏值就很倒胃口的佔中份子叫做港燦。
李赫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看看深夜的長凳四周都沒有什麼人經過,就摟著桑藜問:“我的紀念品呢?你答應給我的?”
桑藜對李赫提出的這個新問題完全猝不及防,只覺得李赫的一隻手已經輕輕的按在了她有些不夠自信的位置上,一瞬間呼吸就急促了許多,她看到李赫的眼睛裡也彷彿一下就著了火,就喘息著問:“你要在我在這裡把它給你嗎?”
李赫本來只是想轉移話題的,可是手一按到那個充滿彈性的部位上,之前在酒店裡用冷水澆滅了的火又騰的燒了起來。不過這裡儘管四下無人,但李赫也沒有那麼瘋狂要學鬼子搞什麼露出什麼的,把桑藜拉起來,打了一個車,重新回到了那個他已經付了昂貴的房費的酒店。
“可是……”進了門,桑藜軟得有些站不住,但她還是不得不提醒李赫,她……好朋友來了的。
李赫喘著粗氣說:“我不管,我要我的紀念品。”
桑藜呢喃著說:“好的,是你的,你想要就要吧。”
她的腰被李赫摟著,整個人都軟軟的依在他身上,突然覺得身上涼了一下,她穿在身上的露肩娃娃衣已經被李赫揭開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