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們那兩個影子跟我跟到中場來,那就更好,楊開就有機會了。”
楊開是和李赫他們一起入選系隊的大一新生,新聞班的,人長得還挺帥,扎著一條小辮,留著一個口子胡,看起來還很有幾分羅伯特?巴喬的味道。球踢得也不錯,就是身材單薄了一點,尤其怕這種對抗比較強的對手。不過在這種時候,即使心中發憷,他也笑著說:“特麼的誰怕誰,跟他們拼了。”
下半場開場,經驗豐富的董琢一開始就預料到了中文系這邊的調整,在李赫撤回到中場的同時,他也同樣撤到了中場,齊思遠盯著他,而他也派出兩個人夾防李赫,即使這樣他們就少了兩個人協防,他也不在意。於是一開場,雙方在中場就絞殺在了一起。
這時候中文系的下任隊長李凝風就拿出了一種強硬鐵血的氣勢來,他自己也是踢中場後腰的,在中場的爭奪戰中,他的跑動範圍極大,拼搶也十分兇猛,尤其是拼搶時往往怒目大吼,就像古戰場裡的陷陣騎兵,只要有他在的地方,他的隊友就感到一陣輕鬆,而對手則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倒是李赫,這場球真沒什麼發揮的空間,精力都放在和董琢的對耗上了。董琢畢竟曾經是職業球員,李赫再怎麼會踢球,也不過是業餘的,兩者之間的差距還是挺大的。但這個董琢已經28歲了,從職業球隊退下來以後生活也不自律,早就沒有了職業球員的身體素質,前前後後又是進球又是組織又是攔截的跑了大半場,體能早就不行了。而李赫正青春年少,再忙都每天保持鍛鍊,此消彼長,兩個人倒也算旗鼓相當。
隨著時間的推移,董琢被掏空的身體越發的不濟,現在他想要攔截李赫已經不太容易了,而他安排的那兩個盯防李赫的隊員,也常常被李赫大範圍的跑動牽扯得上氣不接下氣,體力也消耗得很大。
其實這個時候李赫的體力消耗也很大,畢竟要擺脫對方,他需要付出更多的跑動,防備對方的暗算也需要他消耗更多的精力,但比賽的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除了咬牙堅持,就是咬緊牙繼續堅持。畢竟現在董琢已經沒有經歷關注其他,整個成教學院的隊伍打得也都比較亂了。
下半場進行到40分鐘的時候,一直形影不離的尾隨著董琢的齊思遠成功的從董琢的腳下斷球,然後迅速的將球傳給了李赫。李赫拿球后故意遲疑了一下,等到對方兩個,甚至三個人氣勢洶洶的向他撲來的時候,他才看準時機,把球傳給了早已等待在前方的楊開。
這個球李赫穿得十分舒服,楊開順勢一領,速度拉起來就把對方最後一個後衛甩開,然後單刀直入,面對守門員,很有幾分巴喬的味道的楊開用假動作將對方晃倒,輕鬆的將球打進了空門。
比分扳平,早就已經跑不動下場去的郭昊倫往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痰,罵了一聲艹,大聲的喊了一聲董琢。雖然他什麼也沒說,但他的意思董琢還是很清楚的。
於是重新開球以後,董琢直接就衝著李赫去了。
董琢曾經是職業球員,儘管在職業隊裡他毫無名氣,早早就退役了,但是在怎麼下腳這一點上,他還是非常職業的。
李赫終究是大意了一點,他發現董琢已經沒有體力,所以他很自信不管怎麼樣,他都能甩開董琢的纏鬥。但董琢就沒有再跟李赫纏鬥,他趁著李赫還沒有拿球的時候,就觀察了李赫的跑動線路,這個時候他的經驗發揮了很大的作用,李赫雖然拿了球后可以馬上甩脫他,但這時來的是個高球,李赫在跳起接球的一瞬間,董琢早已搶在李赫的身後,將腳踢向了李赫落地時的支撐腳。
李赫的後腦勺上畢竟沒有長眼睛,但是緊緊跟隨著董琢的齊思遠也觀察到了董琢的意圖,而在董琢出腳的時候,齊思遠也同時出腳。李赫在落地的時候就覺得腳踝一痛,沒站住就摔倒在地,而齊思遠和董琢也同時倒地,三個人糾纏在一起,人們就聽到有人慘叫了一聲,裁判一聲哨響,飛奔向出事現場,雙方的隊員也瘋了一樣的湧了過去。
“幹什麼呢幹什麼呢?你們這樣直接踢人還要不要臉了?”
“艹!誰特麼踢人了?”
“犯規!這是故意犯規!裁判給紅牌!”
“必須紅牌!”
“給你嗎紅牌,給你一腳要不要?”
一時間雙方的隊員都非常激動,互相叫嚷著推搡著,裁判大聲的叫他們都退開,結果雙方都不買賬。其實比起李赫高中踢過的“流火盃”而言,光大校內聯賽的裁判更少一些權威,“流火盃”的裁判好歹是體育局的,光大聯賽的裁判就是學生會的,也就只是學生而已。學生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