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褶皺橫生。
又過了半晌,血繭光芒也黯淡下來,似乎它的使命即將完結般,慢慢地凝成了血塊模樣。
哈……
驀地,瘋狂的大笑聲伴隨著一聲巨大的響聲充斥於整個山洞之中,震耳欲聾的聲音使得年輕宗主心頭有些煩悶!
一道血色的影子猛地閃現在他的面前,無邊的氣勢使得他頓時跪了下來。
“血魔宗第十七代宗主上官問情參見老祖,恭喜老祖得以脫困!”
年輕男子聲音微微抖,不知是興奮還是害怕,眸子中閃著瘋狂的神色,低下頭去是東魯國的供奉,上官問情!
血色影子看不出面目是何表情,喉嚨中不斷出桀桀的笑聲,上下打量著上官問情。許久之後才啞聲說道:“十七代宗主?我被困了多少年了?”
上官問情低著頭,極為小意恭聲答道:萬年時間!”
“什麼?”血色影子全身一震,道道紅色光芒突然閃現,突然望向天空,恨聲喝道:“你們三個混蛋等著,我血魔在此誓,終有一日我要殺上魔界,生啖你們血肉啊!”
“十萬年時間啊!竟然十萬年過去了!”他的身影時隱時現,血紅色光芒不斷抖動,似乎情緒很不穩定。
上官問情低著頭顱,不知在想些什麼,任憑血魔自言自語。
“我問你,如今修真界和魔道之中哪個修為最高?”隔了半晌,血魔突然望向上官問情,眼中竟是一片血色。
上官問情眼中閃過一道古怪的光芒,思忖片刻,猶豫的答道:“老祖,是我!”
血魔似乎沒有想到他會如此回答,聞言不禁怔了一下,再次打量著他嘶啞著說道:“怎麼是你?難道如今修真界和魔道都沒落了嗎?竟然連個大乘期修為的都沒有?”
上官問情似乎非常為難,輕輕抬起頭,有些好奇的打量著血魔,只見眼前只有一道模糊的血影,不禁心中一驚,甚為不好意思的恭敬答道:“千年一次的大戰使得修真界與魔道沒有喘息的機會,所以能度過天劫的高手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
……
“你修煉了多久?”紅色光芒中,血魔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兩千年!”上官問情答道,面上帶著一絲自豪。的確,能夠在兩千年時間達到度劫後期也足夠他自豪的,就算蜀山派掌門田一奇,也整整修煉了快三千年時間才達到如此境界。
雖說上官問情之前有過奇遇,修為大漲,但他本身資質出眾也是不可否認的,才是能夠修煉至度劫後期的真正原因。
“你願意終身伺奉我,為我所用嗎?”血魔雙目中射出兩道深紅色光芒,像是能夠透視人體一般,打量他半晌,才沉吟著問道。
上官問情心中一喜,知道關鍵時刻到來,不禁顫聲答道:“弟子願意為老祖做牛做馬,就算奉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哈哈……血魔驀地大笑起來,全身的光芒不斷伸縮,滿意的說道:好!不愧是我的徒子徒孫,既然你自己願意犧牲性命,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說罷,不待上官問情反應,他身上光芒猛然大漲,眨眼間便將眼神中閃過一絲陰沉的上官問情裹了進去。
黑夜之中,兩道身影倏然出現在血魔宗的大殿門前,二人皆將心神沉入丹田處,全身機能降至最低,向後山走去。
“什麼人?”一聲低喝從樹林中傳出,先頭行走的白衣女子手掌一翻,一塊令牌頓時出現在掌心。
“拜見聖女!”樹林中極為恭敬的聲音傳來,白衣女子絲毫不理,向前奔去。
“這便是我血魔宗的聖地了!”一路上,雖然受到了無數的阻攔,但依靠著那塊令牌,二人有驚無險的來到這面甚為光潔的山壁下。
白衣女子極美的面上露出焦急神色,回過頭注視著身後的藍衫男子,聲音中帶著一絲請求的味道說道:“鄧揚,我會幫助你救回那些嬰兒,希望你能放過宗主一馬!”
男子淡淡一笑,玩味道:“似乎如今你已經沒有了可以與我談條件的資格吧?”
“如果你能夠放過宗主,我千落雪對天誓,從即日起便作為你的奴僕,永生伺奉與你!如違此誓,天劫臨身,形神俱滅!”白衣女子面色一黯,隨即高舉右手堅定的說道。這道誓言對修煉者來說是最為嚴厲的,一旦違反,便會落得道心不圓滿,天劫臨身,觀這女子模樣,是真的下了決心。
這二人正是鄧揚與千落雪,此刻的情景有些詭異,鄧揚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古怪的神色,輕聲說道:“如果我說…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