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莫非是要謝了?”
“嗯。”蘇蘇點頭道:“在翠煙山上時這花也不知道開了多久,挪到山河圖中來也有七八年了,也到了該謝的時節了。”
“只是不知道何時才能結出果子。”陳長生說了這一句,隨即便失笑道:“瞧我。花都沒謝卻惦記起果子來了,想想也怪沒意思的。外面一日圖中一月,我也是佔了偌大的便宜,卻猶自心急,先前還說有財貪心不足。現在看來我也一樣,到底還個徹頭徹尾的俗人一個。”
一邊自嘲著,陳長生一邊腳尖在的上一點,堅硬的石頭地便即裂了開來。陳長生將玉落藤根取出來埋入其中。又引了些靈河水沃灌。笑道:“該做的我都做了,就看著玉落藤自己的造化了。”
說著盤膝坐在樹下,又取出那玄陰劍和戮陽刀來問道:“蘇蘇,你來瞧瞧,這兩樣東西該如何處置?”
“只需將外面的刀身劍身毀去。暗藏其中的玄陰珠和純陽珠自然就出來了,要麼怎麼說是明珠暗投呢。這等奇物,卻偏偏被這麼來用。若我是那珠子,只怕也要一大哭了。”
陳長生笑道:“旁人愚鈍,原也怪不得他們,便是我,沒有你提醒。又哪裡看的見其中另有玄機。”說話之間,手一擺,就要動手。
“尊主,咱們還是下山去吧,您的肉身放在此處,若是有個什麼成失。豈不是奴婢的罪過。”蘇蘇見狀,連忙攔住。
陳長生拍了下腦門道:“瞧我,最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竟是亂了章法。幸好有你提醒,要不然怕是後悔都沒地方說去
“尊主怕是牟不在此,故而才丟三落四。”蘇蘇微笑道。
陳長生一愣,見她滿臉促狹,隨即想到她說的是什麼,老臉一紅也不好辯駁,喚出雲來託著自己和蘇蘇再度飄下坐忘峰,隨後在茅屋之前放出五行靈元,聚斂成了五行爐。隨後將玄陰劍投入其中。
火焰翻騰而起,將玄陰劍裹在其中,足足燒了三天三夜,那玄陰右 非但沒有融化,就連劍體都半分沒紅。
陳長生心中詫異,分出一縷靈識探入其中,只覺得一股玄陰寒氣直衝過來。若是是他躲的及時,就連靈識都險些被凍住。
暗叫古怪,陳長生佳然間想起了陰陽之道,正所謂孤陰不生孤陽不長。說不定將這刀劍一同放入五行爐中就成了。
雖有此念頭,不過陳長生到底心裡也有些忐忑,生恐再想錯了,炸了爐子倒沒什麼,可若是傷了靈河對岸的佃戶就罪過大了,於是拿出了一些靈石,在身周裡三層外三層的佈置了不少陣法和禁制,直到覺得就算炸了爐子也不會波及太廣後。這才將那戮陽刀拿了起來,投入了五行爐內。
那戮陽刀一進爐中,原本就熊熊燃燒的火焰頓時又旺了三分,就連火苗子的顏色也又紅轉青,最終成了紫色。
比。, 萬比
“碎吧。”
陳長生心念一動。靈識引動之下。戮陽刀一晃,朝著玄陰劍就劈落
。
錚錚錚。
三聲脆響後,轟的一聲炸響。
玄陰劍並戮陽刀一起碎裂,迸裂出來的碎片頓剛小成了汁水。而裹在其中的兩顆珠子此時卻露出了本來的地可,黑一白,一冷一熱,在五行爐中載浮載沉。相互之間盤旋不休,竟是如同陰陽魚般遊動不已。
陳長生見此情景,不由得想起了當日在涇渭兩河交匯處見過的情景。看著看著竟是入了定。
唰帝唰。
他腦後的五道靈光倏然出現,而後一分而成十色,閃爍不已。時不時的將一道靈光投射到五行爐中,推動著這玄陰珠和純陽珠紂纏碰撞。
悠悠然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之後。五行爐中的火苗漸漸熄滅,而陳長生腦後的五光十色也連漸次收斂,他的雙眸也隨之睜了看來,精光一閃而逝。再度恢復先前平平無奇的樣子,只是和先前想必又有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同之處。
將手一招,化成五行爐的靈元斂回陳長生的元神之內,也露出了其中的珠子。
此時玄陰珠和純陽珠已然合二為一,其形渾圓。宛如一球,半黑半白,宛如兩條陰陽魚互抱一般,只不過黑白兩魚卻如同是活了一般,不斷的紂纏。遊動。
“恭喜尊主又得一法寶蘇蘇忙過來恭賀。
“呵呵,果真被你說對了,這陰陽殊的確是那流光梭上的物件,分別是鑲嵌在頭尾之上陳長生說著。將手中的陰陽球朝空中一拋。
一黑一白兩道光芒一閃,此時已然分開,就如同是兩條游魚似的在陳長生周圍環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