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丁隨著馬氏父子三人,本想螳螂捕蟬,誰曾想,竟然遇到了李賢這隻黃雀”
“臨行之前,李賢是怎麼說的?”
“我並未與李賢見面呀”
“你的家丁呢?把他們喚出來,我要問問”
李佑心情瞬間變得極差:“舅父,那些跟蹤的家丁已經回不來了”。
“什麼?為什麼回不來?嗯?你的意思是,全部被人殺了?”
“不錯,九名護衛,無一人僥倖”
胡福聽得腦袋都大了,看來,李賢下了狠手。
李佑到底因為什麼事情觸怒了李賢?
“你是想奪馬家的礦?”
李佑額頭冷汗淋漓,道:“不錯!”
“你還要不要命?”
“什麼?”
“我感覺天子好像對金礦很有興趣”
“賊子可恨,早晚我一刀殺了他!”
胡福大怒:“禍從口出,早晚死在你這張嘴上”。
“不知舅父何以教我?”
“‘交’出金礦,咱們爺倆這幾年也賺的夠多了,沒必要再去冒險”
李佑瞪大了眼睛:“舅父!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我們那個礦脈馬上就要貧了,據說,馬家三兄弟的金礦很多”。
“錢財乃身外之物,‘交’出金礦,說不定李賢還會既往不咎,否則的話,你我二人危矣”
“舅父,你怕他作甚?一個刺史而已”
“放屁,你這殺才懂個屁!”
“天子不是來了嗎?舅父,咱們去尋天子吧,看他說什麼”
“蠢材,若是天子一言九鼎,又怎麼會從關中逃到沛縣?”
“舅父,咱們在沛縣經營多年,難道還怕了李賢?”
‘交’出唾手可得的財富,其實胡福的心一樣在滴血,只不過,關於李賢的傳說太多了,胡福不敢冒險而已。
胡福悶不吭聲,李佑便以為得到了胡福的同意,他笑道:“強龍難壓地頭蛇,我得告訴他們,這是我李佑的地盤!”
胡庸一巴掌‘抽’在李佑頭上,嘴裡道:“你若想死,千萬別拉著我!”
“舅父!我也有兵馬”
“該死的,豢養‘私’軍?看來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李佑不以為然:“又不是隻有我一個!”
“問題是李賢盯到你了”
“我怎麼感覺我這麼冤枉呀”
“冤枉個屁,你這便隨我入城,瞧瞧李賢的軍隊”
“舅父,我有決斷,不必怕”
“去不去?”胡福作勢‘欲’‘抽’。
李佑不敢怠慢,急忙大聲應諾:“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哼!”
李佑收拾妥當,正要出‘門’,忽有人遞過一封書信。
李佑看罷之後眉目含笑,嘴裡道:“舅父,咱們不必怕那李賢!”
“說得什麼屁話?”
“真的,我有貴人相助!”
胡福瞪大了研究,斥罵道:“狗屁的貴人!是誰?”
“說了就不靈了”
“該死的,你想害死我嗎?早知如此,我便不管這閒事了”
李佑聞言嘆氣,道:“舅父,你為何不信我呢?”
“那你告訴我,究竟是誰的書信?”
李佑略一斟酌,隨即低聲說道:“是曹‘操’的”。
胡福瞪大了眼睛,半晌開不出口,“你真是活膩歪了!”
李佑直起腰桿,道:“曹使君連呂布都宰了,區區李賢更是不再話下!”
胡福氣極反笑:“我告訴你,曹‘操’究竟敗了幾次,三次!連夏侯淵都戰死,其餘數人受傷。”
“那又怎樣?”話雖這麼說,可李佑依舊沒將李賢放在眼中。
當天下午,李佑還是去了一次縣衙,外頭,森嚴的軍陣確實給李佑帶來了巨大的震撼。
兗州,漳縣。
丁苗的心情很是煩躁,他的哨探再度來報,說兩日之前,商隊還在百里開外。
一百里,按照商隊的速度起碼還要兩三日才能到達那處營寨所在的方位。
按理說,這個時間,足夠丁苗趕到營寨提前做好佈置了。
然而,近日來丁苗總的覺得眼皮急跳,就好像有什麼不安的事情發生了一樣。
焦躁的丁苗有了心事,脾氣自然不佳,他麾下的部眾就成了受氣包。
“傳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