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承司搖搖葉晨給他的藥瓶,說道:“這裡有三天的藥。”
葉晨一愣,他怎麼知道?
任承司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然後問道:“你明後天都不來?”
葉晨有些訝然,這位鐵面總裁居然也會說謝謝?不過她也只是怔了一怔,然後微笑道:“不用謝,等任奶奶病好了我可是要酬金的。”
任承司點著頭,一一記下,然後抬頭說道:“謝謝你。”
葉晨不想打擾兩位老人的說話,把任承司拉了出去,向他交待著注意事項:“這個藥,給任奶奶一天吃三次,然後,請一位按摩師給任奶奶做全身按摩,有助於她的肌肉恢復,但注意,時間不要太長,否則任奶奶受不了的。還有儘快在江城找一處清幽的別院,這裡畢竟不太適合病人靜養,等任奶奶病好了就搬過去。”
葉晨按照昨天的方法給老婦人又喝了一杯空間井水,然後,給老婦人施了一遍針灸。剛剛收完最後一針,老夫人就悠悠的醒了過來。
把這個訊息和任學信老人一說,老人是立即紅了眼眶,緊緊地握著葉晨的手,說著謝謝。
葉晨給老婦人把過脈,今天的脈象雖然依舊虛浮,但是已經相對昨日來說強壯了不少。而且,老婦人天庭的那一抹黑色霧氣已經開始慢慢變淡,雖然只是一點點的變化,但終究是已經開始好轉了。
葉晨神秘一笑:“任爺爺你就省省心吧。到時候看戲就行了。”
王萬新父子一走,任學信老人就哈哈的笑了起來,問道:“小晨丫頭,你這葫蘆裡面又賣的是什麼藥啊?”
王萬新見狀就知道自己該走了,連忙拉著王子恆和任學信老人說過一聲後,就退出了房間。
任學信老人淡淡的嗯了一聲,葉晨就走了過去,開始準備給老婦人把脈。
說完,葉晨轉頭看著一旁一直微笑看著她們的任學信,微笑道:“任爺爺,時間到了,我現在要給任奶奶喂藥了。”
王萬新自然不會想王子恆那般頭腦簡單,但是他思前想後也不明白葉晨的意思。不過,既然她讓劉麗娜回來,就去照辦就是了。
聽到這話,最高興的就是王子恆了。這個劉麗娜最近正和他的心意,兩人正是你儂我儂的時候,被王萬新給硬生生的趕出了,正是心癢難耐,巴不得劉麗娜早些回來。
趕出去了?葉晨勾唇一笑,趕出去了可就不好玩了,還非得讓她回來才行。想到這裡,葉晨笑著說:“也不是什麼大事,我想那位姐姐也是一時糊塗。看她和王少爺如此伉儷情深,硬生生的拆散了這一對璧人,我於心不安啊。還是讓她回來吧!”
想到這裡,王萬新連忙點頭哈腰的說道:“葉小姐,您不用擔心,我已經派人將那個不識相的女人給趕出去了,您放心,您放心。”
這句話把王萬新和王子恆兩個人都說愣住了,想念她?昨天劉麗娜可是主動辱罵她的,今天葉晨居然說想念劉麗娜?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暗示?
看著在揉著膝蓋的王子恆,葉晨關切的問道:“王少爺,不知道昨天的那位姐姐還好嗎?我還挺想念她的。”
葉晨自然看出了王萬新那點小心思,也不說破。只是勾唇一笑,她可沒有那麼好心主動去救他們的···
王萬新則是看了一眼葉晨,連連向她道謝:“多謝葉小姐為犬子求情。”他可是有眼力的人,自然看得出任學信對葉晨超乎常人的親熱,雖然不知道這個小丫頭的來頭,但光憑著她和任學信的這份關係都足夠他巴結了。
王子恆如臨大赦,揉揉酸掉的膝蓋,飛快的站了起來。
任學信擺擺手,道:“沒什麼,這個王家小子不懂事。今天他爸爸帶他來賠罪的。既然你問了,就先讓他們起來吧。”
葉晨淺笑:“這是小晨應該的。”然後轉身看向王子恆父子,遲疑道:“任爺爺,這是?”
任學信點點頭,立馬改口道:“小晨,昨天你任奶奶晚上又醒了一次,說是感覺好多了,這可都是你的功勞,我要好好謝謝你。”
葉晨笑道:“這不是擔心任奶奶嗎。任爺爺,以後你還是叫我小晨吧,聽著親切。”
任學信一聽這話,立馬站起身子,親自過來迎接,還熱情的招呼著:“葉小丫頭,今天來的可真早。”
那保鏢帶著葉晨走了進來,對著任學信說道:“董事長,葉小姐來了。”
不過,任學信一直端坐在椅子上,悠閒的喝著茶,卻沒有半分讓王子恆起來的意思。
那兩個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