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完工了。兩個月之後,舉行優雅一條街成立儀式。同時宣佈名媛會的成立。”
葉晨點頭,微笑,現如今,只要解決了周家,優雅的發展就基本上步上正軌了。
突然想到什麼,葉晨眉頭一皺,猶豫再三,還是說道:“程姐,我得到訊息,程安國越獄了,你那邊小心一點。”
話筒那邊頓時就沉默了,許久才聽到程依蘭咬牙切詞的聲音:“該死的!”
第二天,那一條街上盛怒的商戶們組了團,聯合報到了省工商局裡面去。
再此之前,葉晨打了個招呼和許明浩招呼了一聲。
省工商局很快派人過來了,進到周氏的美容店中查詢情況。
周氏還欲打電話找人,不料,電話打過去,對面便匆匆掛了,只留下一句話。
“北省未來的一把手,我惹不起。”
周氏的靠山,算是倒了!
周氏美容院仍不甘心,拿出厚厚一沓採購單據來證明自己並沒有惡性競爭。
奈何周家已經激起眾怒,眾商戶幾乎是一人一張單據當著工商局人員的面指出其中的造假偽劣之處。
證據灼灼,眾目睽睽,周氏根本再無從狡辯起。
工商局當即就罰了周氏一筆數額巨大,幾乎讓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的罰款。
然後勒令周氏美容院半日之內整改,恢復市價之後方能重新銷售。
而,幾乎是一致的,眾商戶對於周氏美容院來了一場壓倒性的排擠。
搶客戶,挖牆角,詆譭名聲,無所不用其極。
周氏美容院因此撐了一個星期不到,就破產倒閉了。
趁著此時機,葉晨命令程依蘭,與周氏競價的鬥智鬥勇,正式開始。
程依蘭很快將訊息傳回了那些小商戶那裡,願意以三倍價格收購那些商鋪。
小商戶自是喜不自勝,連連將訊息傳回周家。
周氏大廈辦公室裡,周明江,周家長子,正坐在董事長的寶座上,得意洋洋。
有部門經理敲門進來,低聲道:“董事長,優雅那邊傳來了訊息。”
周明江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中的筆,隨口問道:“說吧,又出了什麼事?”
“那些小商戶說優雅願意出我們的雙倍價錢,收購那些商鋪。我們該怎麼辦?”那部門經理垂手問道。
周明江依舊是不甚認真的模樣:“優雅要競價就和她們競價唄,難道堂堂我們周氏居然連一個剛剛崛起的小美容院都爭不過嗎?”
那人垂著頭,小心斟酌了一番,才猶豫道:“周家自然是爭得過優雅的,只不過,優雅之前幾天一直都沒有動作,今天突然宣佈與我們競價,有些蹊蹺。”
周明江哦了一聲,抬頭看向那部門經理,問道:“那你倒是說說,這優雅是打的什麼名堂?”
那人低著頭,道:“優雅的口風很緊,什麼也沒有探到,不過···”
那人話尚未說完,周明江就一下子沒了興趣,擺了擺手道:“出去,出去,真是煩人。什麼東西都沒找到,還在這裡說什麼。優雅肯定是狗急了要跳牆了。你給我聽好,繼續和優雅競價,這一次,我要把優雅逼到死角!”
那人語滯,生生將未說完的話嚥了回去,微嘆了一口氣,慢慢退了出去。
站在董事長辦公室外,想起剛剛周明江的模樣,那般剛愎自用,固執己見,他就忍不住搖搖頭。
這周家長子,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
想當年,周家二子治理公司的時候,公司上上下下的運轉甚至比老董事長在位時還要隆盛幾分。
可惜,周家二子死的早,尚在壯年就病死了。
說起來,周家二子正是在權勢最頂,老董事長即將宣佈繼承人的時候死掉的。
這時間,也太巧了一些。
那人忍不住朝著董事長辦公室看了一眼,打了個寒蟬,快步離開了。
幾天過去,優雅和周氏的競價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了,原本在只價值六百萬總價的十多件商鋪居然被雙方炒出了一千八百萬的高價。
更重要的是,雙方甚至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程依蘭坐在優雅裡面,聽著底下的人不停傳來的訊息,笑彎了嘴。
轉身,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葉晨。
葉晨巋然不動的喝著茶,任憑她的目光在身上掃來掃去。
程依蘭摸著下巴,問道:“小老闆,我有時候真想撬開你的腦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