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在外面跑跳的雙胞胎,十分滿足的說。
瑾娘笑了笑,“正是呢,把握好現在比什麼都強。”
晚上送走了客人,安排陳老爹他們住的地方,瑾娘有點疲憊的洗了個澡。楊震海也從外面的浴室洗去身上的酒氣,進屋就看見瑾娘坐在那裡梳著頭髮,身上兩件套的撒花真絲睡衣長裙,剛洗了澡的身上帶著一股水汽,整個人都散發出一股誘人的魅力。一點都不像五個孩子的娘。
湊上前去,嗅著她身上略微帶些奶味的沁香,舀過一邊的手巾輕輕的給她擦著頭髮,透著銅鏡,近距離看著她那光暈的肌膚。
此時無聲勝有聲,瑾娘身體向後靠著,臉超微一側,眼睛一抬,嘴角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曖昧笑容。算起來他們在一起也快十年了,感情不但沒有變淡,反而如同美酒越封越純,時間越長感情越濃厚。更何況兩人之間還有幾個孩子作為紐帶,再也無法分開。
瑾娘也是萬分自信,任何女人都無法插入兩人之間,他們擁有愛情,他們心心相映,絕對不會因為一個女人產生裂痕,瑾娘還是有這個自信的,相信楊震海如同相信她自己,她自信他們的感情。
夜色漸深,天空突然飄散起雪花,今年第一場降雪就這樣悄然降臨,今夜格外寂靜,正房中隱隱傳出男人喘息女人的呻吟,若有若無撩動人的心絃。
不是發洩,不為繁育,只是心靈**的交融,是他們表達愛意的方式。
第二日一早不意外的瑾娘起晚了,夜晚應付一大一小,讓她的經歷有點不足。
因為快到新年,幾個孩子都在家,沛禹離家兩年性子沉穩了很多,雖然年紀還是不大可做事一板一眼,很有章程,明年還要離家,所以格外喜歡待在母親身邊,時不時的跟瑾娘說些京裡的趣事。
沛禹跟著鄒老先生在京城,學習上不用操心自有老師安排,除此之外,鄒老先生還帶著他到一些大儒家中拜訪,也受到眾多名人雅士的指導,這對他將來是很有好處的。在這個年代不是你有才就可以一路順利前行的,交際人脈更加重要。瑾娘對於沛禹未來已經無法掌握了,或許從拜師那日開始就已經註定了他的未來。等她看到沛禹這兩年的變化,也明白程家為什麼想讓沛禹成為他們家女婿了,他的將來絕對一片坦途。
“娘,明年孩兒不用去京城,湘南離咱們這裡不遠孩兒可以經常回來。”沛禹看著他娘又對著他一臉感嘆,眼神也是濃濃的不捨,忍不住寬慰道。
瑾娘苦著臉笑笑,“早知道當初就不讓你拜師了。”這也只是說說,畢竟這也是為了沛禹好,做父母的總是希望自己孩子能得到最好的。
沛禹笑笑,雙手抱著他娘,身體放鬆的靠在她懷裡,就跟小時候一樣,完全拋去了老師教導的規範。
“元景哥,為什麼我總是畫不好臘梅?”芷晴撅撅嘴有點失望的看了看手上的畫。
元景低頭看了看,摸了摸芷晴的頭,“芷晴年紀還小,手上還用不上勁,倒不必那麼著急。”
芷晴聽了撇了撇嘴。她也只在父母面前還有元景面前才會有這麼多小動作,見到別人倒是羞怯的很。
“昨日下了雪,我看爺爺院子裡的幾株紅梅都開了,現在景緻肯定很美,一起去看看。”元景笑著把畫收了起來,提議道。
“真的開了?前個我看著還只是花骨朵呢。”
“剛才我過來的時候看到的。”
“那我們去看看。”芷晴歡快的跳下高椅。
“慢點,外面冷,要穿多一些。”元景轉身開啟大衣櫃,從裡面舀出一件比甲,還有一件大毛斗篷。讓她穿了。
自從那年西廂房發生的事,瑾娘就不想讓幾個孩子住在哪裡,心裡總是有些彆扭的。孩子們稍微大些,就搬到後面罩房。
兩人出了屋子,外面的還下著雪,走過月亮門就來到老爺子的院子,院子裡幾棵梅樹長在東北角,在小水塘的後邊,芷晴早晨出去倒沒注意,這會一看,可不是紅紅的一小片。
過了小橋上了涼亭,紅梅近在咫尺,這梅樹還是五年前移栽的,那時為了安排鄒先生楊老爺子住到正房,院子裡摘的都是果樹,還是聽說鄒先生喜歡梅才移栽的。沒想到長的這麼好了。元景記得以前王府也是有梅園的,可不如這裡的梅樹開的豔麗。都說紅梅報春歸,平日倒是很少能見到紅梅映雪的,更何況是現在這樣的寒冬時節。
元景笑了笑,心想這裡恐怕就是算命者所說的風水寶地吧。說起來家裡的植株長勢都很好的。
“真美。今年的梅樹開的更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