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幾個人來,但很長時間一直沒有人來,這個鎮的平安辦事處一直是他一個人堅守。為了那些剛剛開拓出來的客戶,為了有人白天到辦事處來不吃閉門羹,他跟她通了電話,好說歹說把已經在廣州找到一份相當不錯的工作的她從城裡叫了出來。女孩說,她之所以願意來西鄉是因為愛他,她不願意看著他吃了上頓沒下頓,因為愛他心疼他才來照顧他,也順便照顧了平安的辦事處。幾個月下來她成了平安辦事處的守門人,不僅替心愛的人照看了辦事處,還基本熟悉了辦事處的業務,遇上有客戶上門來諮詢保險理賠什麼的,她還能像平安的業務內勤一樣,給客戶進行一一的解答和辦理。現在,這個辦事處的業績還算好,幾乎一兩天就有人來買保險。有時候辦事處裡坐滿了人,都是些想要了解保險的人。
可是,他們的行為違背了公司的《夫妻迴避制度》,儘管他們並沒有結婚,儘管女孩並不是公司的員工。但要是按“同居”來論,性質可能就更加不一般。我無力說服上級領導為他們網開一面,更不可能改變這個鐵的制度,因為我也曾是這個制度的執行者。
年輕女孩問我:“我一定要離開嗎?”
我說:“是。”
愛情,終究在“鐵板一塊”的制度面前讓步了,在制度面前心不能是肉長的。我祈禱他們的愛情不會因為這樣的分離而有所變故或遜色,願他們能將這樣的遺憾當成是對兩地情感的一種考驗。就像那句詩說的“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但這是句廢話,純粹到只能說給別人聽。
女孩兒走了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