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無力北上了”
“為何?江東孫策真有如此厲害?”
“不錯,若我估計沒錯,用不了多久孫策就可以平定江東了”
陳宮手鋝鬍鬚,道:“這麼說來,使君應該先定江東,再取兗州,後圖河北!”
“江東多河流,氣候溼熱,我麾下軍卒多是青州兵,只怕不習慣呀”
這倒是個不容忽視的問題,陳宮明白,李賢麾下軍卒多穿鐵甲,在青州、兗州倒還沒什麼,可若是到了江東,只怕真會出問題。
這卻難不到陳宮,只見他鎮定十足地笑道:“使君不是從北地招募了烏桓人嗎?照葫蘆畫瓢,還怕從江東找不到可用之人?”
李賢大笑:“公臺所言極是,只要捨得錢財,還怕沒有屠狗輩嗎?”
印象中,錦帆賊甘寧就在長江流域。
要是說服這位豪傑,還怕江東沒有可戰之兵?
想到這裡,李賢心神大定。
陳宮不知道李賢有什麼打算,他話頭一轉,到了自己身上:“已經在都昌待了這麼久,只怕呂布已經急了,明日我便假意稱病,這樣的話,使君也好向呂布‘交’代”。
李賢搖了搖頭:“何必如此?”
“使君卻是不知道,那呂布最好顏面,我若稱病,即便他心有疑問,也不好撕破臉皮,可若是太過直白,落了他的面子,只怕他會惱羞成怒”
李賢皺起眉頭:“那豈不是委屈先生了?”
“使君說笑了,此事本因我而起,怎來委屈一說,況且,眼下正是呂布與曹‘操’廝殺的緊要關頭,實在沒必要節外生枝”
李賢明白陳宮的意思,雖說曹‘操’與呂布不可能聯手,可誰也不敢保證曹‘操’會不會趁機玩什麼離間計之類的‘陰’謀詭計。
那呂布身邊勇將極多,可陳宮走後卻沒有像樣的謀士,莽撞之下,難保呂布不會中計。
呂布是距離李賢最近的盟友,無論是眼下的曹‘操’,還是以後的袁紹,地盤都與呂布極近,若是得罪了他,說不定李賢真就孤立無援了。
江東孫策雖有能耐,可卻鞭長莫及,而且,反叛袁術之後,短時間之內,孫策不可能‘抽’身北上。
從大局出發,陳宮稱病不歸,無疑是最好的方式。
李賢無奈,只得妥協:“等到兗州戰事平定,我會親自向呂布要人”
陳宮搖頭:“不必如此,到時候我便假死脫身”。
“不可,如此以來,先生豈不是成了無名之人”
“哈哈,使君說笑了,我便是我,怎會無名?”
“先生信我一次,不必如此,那呂布雖勇,我卻也不懼他,等我平定江東之後再與他計較”
“也罷,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我先讓扈從將我的病情傳回兗州,讓呂奉先寬心”
李賢不再強求,微微頜首,算是默許了。
雖說陳宮沒有聽從李賢所言,可他卻依舊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