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時間根本就是心亂如麻,如今的他,早已和鬥家這駕馬車牢牢綁在了一起。
“孩兒參見父親。”樊欣遠一見那個熟悉而偉岸的背影就立刻撩袍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叩首三次之後方才挺直了身體,“孩兒不辱使命,已經探知了那位殿下的真實身份!”
樊威慊的身子微微一震,卻仍舊沒有回過頭來,只是沉聲道了一個“好”字。良久,他方才緩緩轉過身來,雙目儘管仍然炯炯有神,其中卻佈滿了血絲,看上去疲憊不堪。“想不到吾兒能夠給我帶來一個莫大的驚喜,我果然沒有看錯人,果然不負我十幾年如一日地栽培你!說吧,他究竟是何方神聖,冒充中州王子又是何故?”
樊欣遠低頭不語,直到其父感到幾分意外和不耐煩之後,他方才起身後來到樊威慊身側,附耳低聲說了幾句話。寥寥數語之後,樊威慊便禁不住勃然色變,臉上的詫異之色愈來愈濃,許久方才平復了下來。
“想不到其中還有如此隱情,哈哈哈哈!”樊威慊突然輕笑了幾聲,望著兒子的目光中又多了幾許不同,“你和使尊不過接觸了幾次而已,卻能夠將他識別出來,足可見你有心。不過,那個許凡彬看來也是早有所悟,只是一直含而不露罷了。欣遠,你年紀雖小,舉止氣度卻遠遠勝過豐都那個心胸狹隘的世子樊嘉,看來,也該是時候告訴你一切隱情了!”
樊欣遠愕然抬頭,見父親一臉鄭重和欣慰,心底不禁有些奇怪。
“父親,若是有什麼干礙的大事,就無需多說了,孩兒知道分寸,絕不敢多問。
“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