璽的用處全部告知,免得將來誤事。總而言之,我既然把姜偃找了回來,就總得把事情進行到底,無論是石敬他們還是我,或者說伍形易,都沒有後退的餘地了。”
姜離鎮定了一下心神,示意練鈞如靠近,低聲告知了所有隱秘佈置。足足一刻鐘後,他才停住了話頭,無力地靠在椅背上。能做的他已經都做了,當初一錯再錯,如今的後果便只能由他一人承擔,即便再苦澀也只能認了。
練鈞如在確定記下了所有細節之後,方才再次抬起了頭。“陛下,先前有些事情我也沒來得及交待,如今炎國退兵,這些事情也必須得儘快落實下去。當初我為了儘快趕回來,和周國長新君樊威慊、商國信昌君湯舜允、夏國孟嘗君鬥御殊達成了協議,允諾一旦他們起兵,中州將設法給予他們大義名分。如今樊威慊和湯舜允按兵不動,應該是在等待我的答覆,此事我未及通報便擅自做主,還請陛下體諒!”
姜離哪裡會不知道練鈞如的私意,換作往常,不要說私相答允這種大逆不道的勾當,就是中州臣子和樊威慊這樣的逆臣有往來都是該拿問的,如今卻不僅要漠然置之,還要設法替他們掩飾過去,實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練卿那時出於不得已,朕自然能夠體諒你的苦心。”姜離忍不住閉上了眼睛,許久才睜開了一條縫,“只是這一旦答應”
“自然不是現在答應!”練鈞如淡然一笑,又從袖中取出了一塊寫滿文字的絹帛,雙手呈遞了上去,“當初的盟約寫得清清楚楚,我想他們也不會傻到公佈出去。中州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