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王心知,如果它不能賞罰分明,那真的是難敵悠悠之口。它只好勉為其難的說:“好吧,就讓獨眼流下做一個參謀吧!我倒要看看它是如何的聰明過人的。”
獨眼臉上立刻閃現出耀眼的光芒,連忙跪下答道:“謝謝!謝謝大王的重用,小的一定會竭盡所能輔助您的王位屹立不倒的。”
鼠王陰森的看著獨眼這個危險的傢伙,心裡頓時波瀾起伏著。它暗下決心,一定會將這個勢利小人打入死牢,讓它永遠都在這暗無天日下苟活。這樣,它才能安枕無憂。它陰冷的瞥了它一眼,氣呼呼的轉身離去,只把憤恨丟在了這裡。
外面,青河一直都在忙碌不休著,對於這些人,他做不到坐視不理,那樣,等大家清醒後也一定會排斥他,訓斥他並且憤恨他的。所以,他一直都不厭其煩的為張水根包紮傷口。漸漸的,張水根昏沉沉的睜開了他那僅剩的一隻眼。青河向他投去傷痛的淚水,哭泣的說:“大伯,你疼嗎?你要是疼就哭出來,那樣會好受些的。”
張水根此時已經被仇恨矇蔽了雙眼,此時他汗流浹背,咬牙切齒的大罵著:“貓頭鷹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們這些可惡的傢伙殺個片甲不留!”
英子連忙用小手捂住父親抖動的雙唇,慌亂的看著四周,驚慌失措的說:“爸爸!英子求求您不要再傷害那些可愛的鳥兒了,它們也是一條命啊!它們也是有感情的,也懂得好壞,今天我跪地求貓頭鷹,它真的就能聽懂我的話饒了您,還用它的翅膀給我擦掉淚水,您就不要再傷害它們了好嗎?萬一您要是惹怒了它們,那你的那隻眼睛可就不保了。那樣,以後您可就什麼都看不見了,也不能再抱著女兒玩兒了,那該怎麼辦啊!”
張水根捂著他那受傷的眼睛,氣急敗壞,火冒三丈的說:“簡直一派胡言!畜生就是畜生,它們懂個屁的感情,這次要不是我當時全身疼痛案內人,我又怎麼會讓那個畜生得手?再也不會有下次了,等我的傷口好了,我一定會大開殺戒,將那個狗屁蛇山給炸掉,讓那些畜生無處安身,殺的它們片甲不留,這樣才能以解我心頭之恨!我要用它們的血來祭奠我的眼睛!”
青河惡狠狠的望著他,滿臉怒容憤怒的說:“大伯,您就別喊了行不?你看看鄉親們都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這該如何是好啊?再說了,蛇含那麼高,那麼大,炸藥這的能把它給炸掉嗎?別又像上次那樣沒炸掉蛇山,你反倒讓鄉親們給打個半死,那可就慘了,到時,大伯母可就又該和你打鬧不休了,英子也該傷心了。”
張水根瞥了青河一眼,吃力的爬了起來,不耐煩的說:“你這個小屁孩兒懂什麼?我一次失手不代表永遠都會失手,再說了,就算是炸不掉蛇山,還炸不死那些畜生嗎?你們就等著吧!就等著吃美味吧!”
“哦……”青河真是懊悔,自己就不該管這個狼心狗肺的傢伙,他心理陰暗,就應該讓他慢慢的死去,一切才能恢復平靜。只可惜,他的命太硬,又讓他活過來去傷害那些無辜的生命。
這時,鄉親們已經從噩夢中甦醒過來,他們一一掙扎著爬了起來,每個人臉上都是血跡斑斑,慘不忍睹。他們東倒西歪,一搖一晃集結而來。
胖妞突然睜開雙眼,滿臉驚慌的爬了起來,目光銳利,面帶殺意,瘋狂的在地裡奔跑著,叫喊著:“這裡有鬼!有很多很多的鬼!他們要殺死我們,快跑啊!快跑啊!”
“媽媽!媽媽!”胖丫雖小,但力氣十足。她跑上前去拼命的從後面將媽媽撲到在地,坐在她的身上拼命的搖晃著她,放聲哭喊著:“你千萬不要嚇胖丫啊!這裡沒有鬼!你不要胡說八道,你剛才只是被蟲子咬了而已,現在不是好多了嗎?”
張水根一聽到胖丫的話,這才恍然大悟,剛剛一定是有人做的手腳,不然,鄉親們是不會同時發作的。他連忙爬起身走到胖丫的身邊,迫切的問:“胖丫,你怎麼知道你媽是被蟲子咬了?”
胖丫擦去臉上的淚水,哽咽著:“我剛剛在媽媽的身上看見了很多會跳的蟲子,它們在吸媽媽的血。”而後,她伸出她那黑黝黝的手繼續道:“你看,我也被它們給咬了,可癢了,但是我用吐沫塗了一下,就好些了。”
張水根徘徊猶豫了許久,連忙跑到大網旁邊,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當看見那些斷口的時候,頓時勃然大怒道:“我明白為什麼鄉親們會是一起發病了!原來是那些可恨的老鼠!”
“你說什麼?”胖妞被他的話驚醒,連忙站起身惡狠狠的跑到張水根面前,怒火沖天問:“是老鼠讓我們全身發癢的?你騙誰啊?你是不是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