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等幾個關鍵之位,至於九鎮補給與鹽道,根本就沒人提。
直到此時林偵才知道,在沒有坐上那把龍椅前,所有的人都是在爭□□力,百姓民生只是個附屬品。更讓林偵感覺到寒意的是,太子如此爭奪,好像過於賣力也緊迫,為什麼?記得舅父曾說莊士銘根本不是個好財的人,打理國事也從容,從不曾為一己私利而動過國防,況且他早已位及人臣,勢力熏天,還想要什麼?
就是這個時候,在太子極隱晦的暗示下林偵看到了一個人:行走在內閣之外、監管著國庫大門,永遠都恪守臣子之道的三皇子奕栩。
林偵不敢往那邊想,可太子拼命的爭奪與防範、天下財權的把握已經都指向了那個方向。儲君之位實在太薄弱,皇帝在位時一邊教他監國,一邊又十分提防著不能放權。沒有實權在手,待到龍殯歸天,空有一頂帽子、一紙聖旨,龍袍能不能加身誰又說得準?
這一場戰爭沒有硝煙依然可能血流成河,林偵感覺到封建政//治的殘忍與身在其中的無力。雖然太子多年壓抑與隱忍,相比他的皇父缺少了帝王該有的魄力與智慧,可兩害相權取其輕,只有太子順利繼位才能把損失降到最低。
千秋節上,隆德帝親自為皇后賀壽,並恩准了皇后的奏摺,當著群臣與皇親貴戚為七皇子奕楨與首輔千金莊瑾瑋指了婚。
這是雙方合作與妥協達到頂峰的一個結果,只是表面的極致和睦掩不住底下更加洶湧的暗潮。今天下了早朝,太子、三皇子奕栩與林偵一道被隆德帝叫到了昭仁殿說話,議的是邊疆傳來的一個摺子。
自從拔都部收羅了北方各部,大汗蘇日勒的野心日漸膨脹。這一年多來,一刻不停地征戰,如今的草原除了因是自己額吉的故鄉而保留了兩個西邊的小部落,實際上蘇日勒已經統一了草原。蒙人彪悍,身體永遠都流淌著戰鬥的血液,對中原沃土怎能不虎視眈眈?
大周要迅速加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