畲時孝又嘆了口氣,像是猜測又像是說著什麼不可能的猜測。他看著遠處,目光深遠。“兩年了啊。整整兩年了。他們一直都沒有回來。”
說的“他們”是指柯秋楓和畲濼寒。離上次怒江一別已經兩年了。整整兩年時間,畲濼寒生死不明,柯秋楓音訊全無。他們都像是在這個世間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任何的音訊。唯一的相同點是,他們誰也沒有回來……
兩個人都死了嗎?
河南義沒有說出自己心裡的想法,他身後的這個男人,應該直到現在都不能接受那兩個人不在了的事實。不,唯一不在的,是畲濼寒。但是,他們兩個應該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
畲時孝似乎聽到了河南義內心的嘆息,嘆了口氣說到:“兩年了,要是還沒回來的話以他的性格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吧。”
河南義沉默。
果然是畲濼寒的死對柯秋楓影響太大了嗎?現在的柯秋楓,在哪個角落?
這兩年,河南義一直在忙著轉移玄沒國的國民,整整兩年,在外界的偏冷之地和玄沒國之間來回奔波,河南義忙得焦頭爛額。整整兩年的時間,整整兩年的時間,河南義在這兩年的忙碌中學會了淡定和從容,學會了平淡。這短短的兩年,河南義迅速的長大了,從以前那個一直玩世不恭的樣子變成了現在處事不驚的他。
畲時孝問道:“其他人都安排好了,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河南義想了一會兒,認真的說道:“我要去找他!”
河南義要去找柯秋楓,就算他這輩子都不打算回來,他也要去找他。河南義還記得和司徒熾之間的約定。一旦認定了一個朋友,那麼一輩子都不會輕易放棄。就算柯秋楓走錯了路,那麼自己也要把他帶回來!河南義心裡這麼認定。很天真的認定!
畲時孝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