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沒有告訴你玄沒國的人為了自己心中所守護的人會全部變成惡魔,連自己心愛的人都可以殺!”說著他好心把那個武將的眼睛合上,“看起來你也不會瞑目,我幫你吧。”說完河南義抽出法杖,那個武將就倒了下去,以一副屍體的姿態。
看著法杖上面的血,河南義皺了一下眉,清冷的臉色隱隱透出危險的氣息,如果說風綮胤一直是整個華淵最恐怖的人的話,那麼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河南義很有可能超越這一點。河南義厭惡的說了一句:“這法杖本不是為你們這些低劣的小羅嘍準備的。”說完之後他轉了個身,像個沒事人一樣朝士兵們在的地方喊道:“哎呀,將軍死掉了呢!”
一股陰暗之風席捲整個戰場,因為河南義這一超常人的變臉速度,天地剎那間昏暗起來。
蕭瑟的風吹過,一群士兵聞聲而來,看到自己的將軍死了,嚇了一大跳,畏畏縮縮的看著河南義,不敢上前來。
河南義賞了他們一個無邪的笑容,說:“讓你們的大將來吧,誤傷無辜看起來不是很好呢!”
幾個人立刻去通報了,剩下的人團團圍著河南義,河南義也無所謂,鎮定自若的站在那裡。
過了一小會兒,一個年輕的將軍大罵著走了進來,看到地上老將軍的屍體之後嚇了一大跳,怒髮衝冠的看著河南義,“你乾的?”
河南義答非所問:“你們一共是多少個將軍?”
“四個。怎麼了?”年輕的將領奇怪的問。
“沒什麼。”河南義回答,又問道,“對了,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很漂亮的對白色情有獨鍾的冷冰冰的女子?”
“沒有!你是什麼人?”年輕的將軍火了,“你還沒回答我是不是你乾的?”
河南義突然把法杖往他那邊扔過去,準確無誤的刺穿了年輕將軍的身體,河南義身上的鬼魅氣息更加濃烈,他眼中透著寒光,“是我乾的。謝謝你了。”
年輕將軍吐了一口鮮血,“你……”
河南義慢慢的走過去,如鬼魅附身的他連語調都是冰冷得像是來自地獄的。“這可是你們的頭頭柯秋楓教的。不戰而屈人之兵。”他停在年輕將軍面前,把法杖拔出來。
年輕將軍又吐了一大口鮮血,倒在地上死了,眼睛至死都沒有合上。
“你……你這個變太!”一個士兵罵道。
河南義冷眼掃過去,那個罵他的人立刻嚇得縮回隊伍裡。河南義渾身泛起邪冷氣息,“剛才骯髒了你們的眼真是抱歉,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勞煩你們去把其他的將軍找來?我的目的是把將軍們殺了之後去找那個迷路的笨女人。”
那些人被河南義嚇得膽子都快破了,一個人大喊著:“快點去告訴柯秋楓!”兩三個人就跑走了。
河南義看起來耐心不大,“還麻煩你們快點。”
話音剛落,又一個將軍來了,那個人長得虎背熊腰,拿著兩個木桶大的重錘!他看到地上躺著兩個人的屍體之後就大罵起來,聲音震動天地!“就是你個黃毛小子殺了他們兩個?老子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你還以為這個地方沒人了!”說著就衝上去。而這個時候,河南義在這邊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開始讓那些人守在其他地方計程車兵都靠過來看看發生了什麼。
面對這麼一隻龐然大物,河南義一點畏色都沒有,他回答道:“在下沒有瞧不起他們,僅僅是因為你們不是我最終的目標罷了。”
“你小子太狂妄了!”粗漢子被氣得咬牙切齒,把手中的重錘砸得咚咚響,掀起了一陣一陣的風和塵灰。
趙科帶著其他的人姍姍來遲,他們一到就看到地上橫屍兩具,河南義的法杖上還有沒有凝固的鮮血。旁邊,一個粗漢子怒髮衝冠的看著河南義。
這該不會是他乾的吧?
趙科和其他的將領統一保持沉默,以驚呆狀……
趙科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是把其他的人引到這邊,看起來河南義雖然做事不按常理出牌,不過還是完美的完成了任務——那一萬士兵百分之*都因為好奇過來了。這就意味著他們被圍困了……
究竟是應該感激河南義還是感激他全家?
被圍困的人在思考這個嚴肅的問題。
趙科旁邊的一個將軍看著地上的人之後問道:“河南義,你乾的?”
河南義笑得很無辜,“剛才我們不是說好先把將軍殺了的嗎?”
河南義的這句話徹底惹火了那個粗漢子,他一聲震天吼的咆哮,“你們給我上!”自己揮著重錘朝河南義衝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