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次來形容河南義,那就是——紳士!不過真藍不知道的是,這是一隻很隨意的紳士!
柯秋楓剛在納悶為什麼河南義突然間就一個勁的和真藍聊起畲濼寒,待回頭一看就明白了。
身後,啟陵國主單于雄正津津有味的聽著她們的聊天。
由於剛才河南義把重點放到了畲濼寒身上,所以被真藍一點而過的奚縈就被淡忘了。沐君律也免瞭解釋現在不知所蹤的奚縈的必要。
柯秋楓走過去,抱歉的笑著說:“國主,之前玄沒國承蒙你們的多番照顧,作為玄沒國的祭司,我卻因為有事在身一直沒有親自來拜訪過您,實在是抱歉。”
單于雄看著柯秋楓瞪大了雙眼,他看了看河南義,又看了看柯秋楓,驚呼道:“你才是柯秋楓?”
柯秋楓笑著點頭。
單于雄驚訝萬分,指著河南義問:“那麼他是誰?”
沐君律驚訝於單于雄的反應,問道:“國主對祭司的印象難道……”
單于雄點頭:“我之前一直沒有告訴過你,玄沒國和我們交易時會派遣祭司過來談一下交易事宜。但是由於玄沒國與世隔絕,所以每次只見我一個人。但是……”單于雄又看向河南義,表情複雜。
河南義走過來,笑容和柯秋楓竟有異曲同工之妙。“國主,之前代替柯秋楓來博取您的信任實在是抱歉。我是玄沒國的凌祭司,河南義。”河南義拉過柯秋楓,“他才是柯秋楓。”
“你……他……”單于雄驚得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他突然意識到什麼,自言自語起來:“果然真正的柯秋楓看起來要正義一點。”
河南義保持了很久的紳士之風瞬間瓦解:“怎麼這樣?”
柯秋楓身後的長髮突然被人撩了起來,柯秋楓正打算反抗,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嗯,果然是很漂亮的花呢。”柯秋楓回頭,看到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站在身後,他十七八歲,穿著華麗,容姿高貴。
柯秋楓看了他一會兒,慢慢說道:“單于天?”
年輕少年吃了一驚,說道:“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嗎?”
柯秋楓回答道:“早就聽說啟陵的國主有一個侄子叫單于天。看著你的衣著再加上言談舉止,差不多能知道是你。”
單于天露出無趣的神態:“一點也不好玩呢,一下子就被發現了。”
單于雄急忙解釋道:“天兒一直是這樣,對很多事物不是很有興趣。讓你們見笑了。”
單于天接話道:“什麼都可以了。國主,我來帶他們去行宮住著吧。”
單于雄點頭,說:“這樣也好。”國主轉身對柯秋楓他們說到:“你們舟車勞頓也累了,先好好休息吧。”
柯秋楓點頭,“國主客氣了。”
國主看向沐君律,說到:“律兒,你和天兒一起去。”
“是。”沐君律應。於是一群人拜別國主走向行宮。
在單于天和沐君律的陪伴下,柯秋楓他們幾個人左轉右繞的走了半天,終於走不下去了,乖乖的坐下來休息。真藍早就失去了剛才欣賞這裡面奇異風景的勁頭,整個人趴在石頭上,看起來彷彿已經融成一灘不明物體和石塊緊緊的黏在一起。
“不行,這皇宮路太長,走不動了。”
河南義走過去,托起真藍小小的臉,微笑著說:“那麼漂亮的小姐,讓在下來揹你好嗎?”
真藍看著河南義明媚的臉,有種突然間進入了春天的感覺,她足足的呆看了河南義幾分鐘,說道:“我不是冰雕誒!”
河南義頓時尷尬無比,但是救場能力很強的他淺淺一笑,說:“任何漂亮的小姐在下都願意竭誠為她服務。”
真藍點頭:“看出來了。”
柯秋楓走過來一把拎起河南義,說:“都已經這麼熟識了你今天才來調戲真藍是怎麼回事啊?而且,是不是在代替我來這邊的時候你就是這麼塑造我的形象的?”
河南義掙脫柯秋楓的控制,燦爛的笑著抵賴:“不是的哦。”
單于天突然接過話頭:“嗯,不是的呢。啟陵皇宮的傳言是玄沒國的祭司見一個禍害一個。”
柯秋楓頓時遭雷劈一般定在那裡。
沐君律驚奇的大喊:“為什麼我不知道啊?”
單于天投了個白眼,“你的世界裡不是隻有影嗎?”
沐君律尷尬一笑,縮了回去。
河南義慢慢的走著,打算在單于天和沐君律吵嘴的時候趕緊溜之大吉,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