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善者不來,福薇既然敢上門來人,看來是抓住了蒼月酒樓什麼把柄。
夏芊鈺不是個怕事兒的,但是既然開酒樓便要以和為貴。
先聽對方說什麼,若是忍無可忍再扔出去不遲。
“福……”
“夏掌櫃,你教出來的好夥計!”
夏芊鈺還未說話,對方已經咄咄逼人的嚷嚷上了。
“呵……”夏芊鈺冷笑了一聲,笑看著她。
“鳳仙,你說是誰,是誰……欺負了你?”福薇將躲在她身後的鳳仙拉了出來,朝著大堂張望。
“劉順喜是誰,給我滾出來。”福薇扯著脖子嚷嚷。
劉順喜一見是福掌櫃,竟然沿著牆根就要溜。
“鳳仙,趕緊抓住他,那小子想跑呢!”福薇雙手叉腰,嚷嚷得大堂中的客人,全部都側頭看熱鬧。
夏芊鈺攔住福薇,然後轉頭喊道:“劉順喜,你過來。”
掌櫃一喊,劉順喜便不敢跑了。
“人交給你了,煩勞你們出去嚷嚷,有什麼私人恩怨,我準你假,等解決完了,趕緊回來上工。”
夏芊鈺壓根沒有想要管夥計的閒事的意思。
劉順喜不由瞪大了眼睛。
“看見了吧!你們家掌櫃根本不管你,趕緊跟我走,怎麼著,欺負了良家婦女,吃幹抹淨這就想要不認賬了是嗎?”福薇扯著劉順喜的耳朵,頤指氣使的走出了蒼月酒樓。
幹活的夥計們全部都朝著酒樓門口看,夏芊鈺一轉頭又都默默幹活了。
想要上來看看,但是人人手裡都有活兒,夏芊鈺說過,無論什麼情況都不能怠慢客人,所以就算是想要看熱鬧,都憋著呢!
青青仗著跟夏芊鈺熟悉,忙跑了過來,“掌櫃的,喜哥兒好歹是酒樓的夥計,您這樣放著不管,夥計們該覺得你涼薄了。”
“你的事情我沒管嗎?有些事情不該管,越管越亂,你趕緊忙你的去吧!就你話多,你看別人湊熱鬧了嗎?現在客人這麼多,都快忙不過來了。”
夏芊鈺說完,青青臉上一熱,不敢說話了。
過了沒多一會兒,劉順喜聳拉著臉回來了。
“順喜,你跟我來。”夏芊鈺覺得大堂不是說話的地方,而此時雅間又被蓁胥王爺他們佔著了。
劉順喜氣呼呼的跟著她上了二樓。
“掌櫃的,您找我什麼事。”劉順喜滿腹牢騷的往椅子上一坐,眼睛也不看著夏芊鈺,不知道是沒臉看還是覺得有意見。
“你把鳳仙怎麼了,以至於人家找到酒樓裡來鬧了?”夏芊鈺問道。
“掌櫃的,您不是不管我的事情嗎?”劉順喜還在置氣。
他剛剛出去大氣不敢出,被鳳仙狠狠的抓了兩把,臉上的血道子火辣辣的疼,更“疼”的是他那張老臉,要說以前四下要飯,什麼難看的臉色沒有看過,但是現在他好歹是蒼月酒樓的夥計了,也算是有了個依靠。
“不是不管,你不覺得福掌櫃之所以鬧上來,不就是為了跟我鬥嗎?若是我跟著去了,不管事大事小,你都沒有那麼容易回來。
而且,人家掌櫃帶著夥計鬧上門來,一看就不是什麼光彩事,兩個酒樓的夥計都等著看熱鬧,我一去然後再幫你出口氣,所有的夥計都知道你的那點事兒了,你這張臉往什麼地方擱?
還是現在跟我說說,我看能夠想點什麼辦法幫幫你。”夏芊鈺心平氣和的說道。
劉順喜聽到這席話也慢慢的冷靜下來,跟著夏芊鈺久了,越發覺得她沉得住氣,好幾次福薇找各種理由鬧過來,她總當看不見,只有一句話,開酒樓誰家生意好,誰就是贏家,其他的隨它去。
福薇的福興酒樓想了好多辦法,生意就是上不去。
前些日子福薇還請了唱小曲的,但是人家姑娘是正經的賣藝人,結果有客人動手動腳,福薇不管,人家說什麼也不幹了。
可是福薇不死心,你方唱罷我登場,小曲黃了,便找人來說書,好好一個酒樓,越弄越像是一個茶館。
其實,餐飲這種營生,要麼是在人多的地方吃獨一份,要麼就要在集中的地方做出特色來,但是好歹要給別人留口飯吃。
道理她懂,所以只要福興酒樓好好經營,不想亂七八糟的,是能夠很好的經營下去的,可是福薇偏偏認為將讓她的酒樓剷除了,別人就能在自己的酒樓將就了。
真可笑,當初沒有蒼月酒樓和福薇酒樓的時候,周圍的人也沒有餓死。
現在不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