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實驗中學同學在一起也算。和一個初中的同學,二 中的學生,學習不行,我怕影響小戈。沒辦法!現在一點也說不得。一說就炸。”
李玲說:“現在可是關鍵時期,可不能放鬆。週六日補課很正常,我家孩子當年高考前也補,高考前幾個月還請了家教呢。”
“是吧?那是那年?”
“2004?還是2005?就是那幾年。反正是四年前麼。你看,我家兒子今年夏天大學畢業麼。”
“對對。啊呀,過的真快呢,那時候你還和我說,大一的時候你家老公每隔半個月從石市坐火車到青島把你家兒子的髒衣服揹回來洗,我們都好笑的呀。一轉眼,都大四了,都快畢業了。太快了!”
吳華又問:“那時候補習輔導,你是請的家教?”
李玲說:“是呀,每週六到家裡來,一直請了半年。”
“管不管用?當時貴不貴?”
“當時我記得是每半天八十?還是一百?反正也不便宜。啊呀,那年可把我折磨壞了。真叫度日如年啊,真恨不得快點考完吧。每天陪著孩子,還要招待輔導老師,不然人家不用心,咱不是白花錢了。現在高考家教什麼行情不知道了,肯定漲了不少。”
吳華臉上不自然。她也問過沈戈,給他請個家教,反正才幾個月。家裡再緊張也還是可以支撐的起的。但是沈戈怎麼也不同意。做母親的就是這樣,聽到虧欠孩子了,心裡就有了說不出的難受。可是在外人面前,哪怕是最好的朋友面前也會即刻顯得很坦然,她說:“現在肯定漲了不少。說實在的,高考前幾個月家教能頂啥事?還不是自我安慰安慰?你說不是!我給小戈找了個家教,他說什麼也不要。沒辦法。哎,對了,你說的論文,許西影說他最近有一篇要交出版社。”
“是嗎?太好了,你可要跟老許說說,我就掛個名,掛老末也行,總是有了。他這次寫的是哪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