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太對了!上神能留下來太好了!蒼天之神太英明偉大光榮正確了!
沙曼興奮得眼淚都下來了,她擦著眼睛咧著嘴笑;身後眾人已經歡呼上了。
馮寧寧兩手虛按:“神將選擇他最虔誠的僕人做茨夏的領導者,你們要向神使發誓永遠忠誠,永遠服從,否則神使將選擇其他部族做茨夏的領導者。”
茨夏的領導者?茨夏的領導者啊!哪個部族能夠拒絕?
沙曼伏身磕頭:“寧諾一族向神使發誓,永遠忠誠永遠服從。”
“等等,我只是神使的僕人,你們要向神使發誓。你們且等著,我去請神使下車。”
馮寧寧拿捏著方步盡力端莊嚴肅地走到陳曦那邊,拉開車門一鞠躬:“恭請神使,寧諾一族願向神使發誓效忠。”
陳曦頭回見這丫頭這麼端莊,要不是她心緒不佳此情此景不那麼合適她非樂翻了不可,好在她反應夠快,也裝模做樣下了車,想想,每回全公司大會的時候,她這個董事長怎麼裝來的?好了,再裝一把。遂擺出大老闆的醜惡嘴臉走到沙曼面前:“既然如此,本神使接受你們的宣誓。”
將近三萬人全部跪伏,由沙曼帶頭髮了誓,雖然沒經過排練沒那麼整齊,但是態度是相當虔誠滴,場面也是相當壯觀滴,這讓陳曦不由得恍惚著體驗了一下救世主的感覺,所以陳曦也就沒挑什麼毛病。
挑毛病的是馮寧寧,她一句話沒說,只看著凝宵冷哼一聲,凝宵對於神使的神力已經深信不疑,此時見那神僕冷冷的眼神狠狠地盯著他,大熱天冷的要僵了,一身鱗片都擋不住那寒氣,慌忙跪倒磕頭,抖著:“上神息怒,魯那一族自然願意向神使發誓,永遠忠誠永遠服從。只是魯那一族並非茨夏人,不知道神使可願接受下僕的誓言嗎?”
馮寧寧向陳曦深施一禮:“我瞧魯那一族對神亦是恭敬有加,並不敢稍存輕褻之心,念在他們與寧諾共同進退互為盟族,懇請神使接受他們的宣誓。”
陳曦慢慢環視全場,見得所有帶鱗生物都虔誠地趴著,眼巴巴看著她,微一點頭兒:“可也。”
還‘可也’那,你乾脆再跟我拽兩句英國鳥語好不?馮寧寧腹誹著轉向凝宵,帶了微笑:“神使允許魯那一族宣誓。”
於是倆神棍,錯了,倆神婆兒手下擁有了二十萬食人生番和,稍後她們才瞭解到,近三十萬蜥蜴人。
晚上回到帳篷沒心沒肺的馮寧寧笑的肚子抽筋,陳曦惱了:“咱都落到這步田地了,你不說哭爹喊媽,你還樂?我哪輩子沒積德攤上你這麼個倒黴朋友!?”
“你抱怨啥啊,你把我弄過來我都沒抱怨呢,我還讓你當了神使我做你僕人,你還有啥不滿意的?再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既沒爹又沒媽,你誠心擠兌我是不?”
陳曦一想也是,人家馮寧寧都沒提她這個里程碑似的失誤她怎麼還這麼缺心眼兒一門心思往槍口上送那?趕緊打岔:“你說咱們是不是真的回不去了?是不是沒對準啊?我老覺得應該有個通道能回到咱們那邊兒去,要不咱們怎麼來的?”
馮寧寧果然更關注這事,當下擰了眉毛苦思半晌:“我記得王卓喊沙塵暴,你說是不得刮沙塵暴才成?這邊是不是地下世界?給咱們刮地下來了?”
陳曦搖頭:“不可能,地下能有太陽麼?還有星星月亮?再說要刮,就是龍捲風也是往天上刮,哪兒能到了地下呢?”
“說的也是啊,怎麼就跟做夢似的?可也不能倆人同時做一個夢啊。”
陳曦再搖頭:“難說,說不定我正做夢呢,你就是我夢裡的人物,反正做夢的時候一般也都分不清楚。”
馮寧寧撇嘴:“那也可能是我做夢,夢見你了;可又不大對,這不能一做好幾天呀,我要好幾天不醒你還不把我弄醒?”
陳曦抬手比了個手勢,讓她暫停;自己晃晃腦袋,覺得有點亂。
馮寧寧見她仰著脖子半晌沒言語頗覺不耐煩,就說:“得啦,就當是做夢吧,你先想想咱們接下來怎麼辦。我今天問了半天,思考半天,我估計要是讓別的部族知道咱倆的事沒什麼好處,起碼那個大公爵不會認咱們的帳,弄不好還會偷偷把咱倆幹掉……”
陳曦立刻放棄分析,改瞪眼:“幹掉咱倆?還指不定誰幹掉誰呢!你沒見我神力無敵嗎?你瞧著的,咱們這回是最後一次替她擋槍,下回那幫野人要來,我一準兒給弄到她跟前兒去。嘁,跟我玩兒這套,她還嫩點兒!我告訴你,毛老人家怎麼說來的?槍桿子裡面出政權!你聽聽,多精闢!你算算,咱們要好好湊湊,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