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我能辦到的,絕無脫辭!”
蘆根又為難地扭捏了一會兒,吭哧道:“是這麼回事,您瞧,我有個姐姐叫帕芭,跟我和富財是一個娘,不是一個爹生的,當日生我的爹死了之後,我這姐姐的爹一直照管我跟富財,真跟我親爹似的,我這姐姐對我們倆也跟一個爹的姐姐似的。”"; d4 U6 n"; S'; L4 o5 V9 B
楚闊統御聽到此處十分想拍著大腿好好樂樂:真是夠笨的,這個費勁啊,我聽著都累;你就直說跟你同母異父的姐姐不就完了麼?
蘆根大概真是笨,一點兒沒有說笑話的意思,繼續低著頭吭哧:“我這個姐姐的爹聽說我跟竹南都進了宮伺候皇上,就讓我姐姐也來了,先投奔了我妹妹富財她們,前幾日我出去買調料,她就跟我說了,也想到宮裡來伺候皇上,日後要伺候好了皇上也能得個官啥的……”
說到此處十分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楚闊,聲音更低了兩分:“我知道這就是個瞎想頭,照我吧,就得了皇上的賞錢就知足了,還敢想官?可我跟她說吧她不信那,還說我阻著不讓她來,說我恩將仇報,您瞧——”她停在這裡,巴巴地看著楚闊。
楚闊統御納悶兒:“想當御廚?這個得求得莫大蒙澤啊,這事兒不歸她管麼?”
“唉,您不知道啊,”蘆根極煩惱地嘆口氣,佝僂著身子,讓本來就不高大的身形越發單薄得可憐:“我這個姐姐跟我妹妹竹南有仇啊,要呆一塊兒早晚非鬧出命來不可。”
楚闊聽糊塗了:“你姐姐,跟你妹妹,就算不是一個爹,那也是一個娘啊,咋還有仇?”
蘆根繼續煩惱:“竹南的爹跟我們的爹都不是一個爹,當日竹南看中了我們那邊一個男的,是純種的人類,說實話,還真挺好看的,又愛乾淨,說話細聲細氣的,瞧著就讓你心疼那;結果帕芭也看上了,有天晚上就闖他家裡奸了那個男的弄大了肚子,您想竹南哪兒還能娶呀?可不就生氣麼?”
楚闊聽到這兒明白了,笑道:“咳,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啊,不就是個男的麼?哪兒至於親姐妹反目呀?”
“要只這樣也不至於呀,”蘆根認真敘述道:“可惜了的,那男的懷著孕帕芭還整日弄他,也是心裡太喜歡的過,不成想那男的身子弱,竟死在這上頭,連孩子都沒生下來,還不到月份那,可把竹南心疼壞了,一得著信兒就哭得不行了,後來知道是帕芭的過,跑過去就把帕芭好打了一頓;帕芭也心疼也後悔了,當日就沒還手,讓竹南這頓打呀,一身的血,好些天都沒能下地;從那往後,甭管帕芭從前對竹南多好,她也不記著了,時不時就找茬把帕芭打一頓,這麼一來二去的,帕芭哪兒能老忍著呀,可不就還手麼?就這麼見了面就眼紅就打,您說我哪兒敢讓她們呆一塊兒啊。”
楚闊大蒙澤聽到此處直搖頭:“還有這麼一出啊?你那個姐姐,那個帕芭可也真是個混蛋,費勁巴拉弄到手還不好好捧著還糟踐?這要碰我手上也得打呀。”
蘆根愣了。楚闊見她半晌不言語就道:“你是不是想讓她到我手下當兵呀?放心好了,我不打她,咱們姐妹,衝你的面子我也不能打她,反正那男的跟我也沒關係不是?”
蘆根忙道:“倒不是想讓她當兵,是想讓她在您手下當個廚子,她就好吃,也好做,其實我們姐妹這些個手藝,開啟頭還是她教的呢,要不哪兒有女的做飯的?誰家不都是男的做?就她格色,帶的我們姐妹也都格色……”
楚闊聽到此處呆得一呆,一拍大腿,叫道:“嘿!我的姐姐!您怎麼不早說呀?快著,今天就讓她來!我就缺這一號!”
蘆根倒不忙:“大蒙澤別急呀,卻有一件要緊事是要求您的,我姐姐來了,要是竹南來找茬,您千萬費心攔著點兒,別讓她們倆打起來,傷了那個我都不好辦,我沒法跟她們倆爹交待呀。”
“交給我了!”楚闊統御這回真是真心實意的大包大攬:“你就把她給我帶來就成了!”
蘆根的姐姐帕芭就於當天進了盧凡賽珀宮御衛軍營,成了最受歡迎的蒙澤之一,就連統御楚闊大蒙澤在吃了她兩頓飯之後都歡喜非常,拍著胸脯說往後帕芭就是她的蒙澤了,都由她罩著。
六日之後皇帝的御廚竹南得知訊息果然來找茬兒,楚闊知道皇上一家都離不開竹南做的飯,自然也不能動手把竹南打一頓,便叫侍衛們將帕芭圍在當中,她自己親自出面勸解,並許諾日後必要替竹南尋一美貌男子,純血統的人類男子,必定要解了竹南的錐心之痛;竹南雖得皇帝一家歡喜,倒底也知道楚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