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完全不同。趕忙找話題,掩飾被他撞見的尷尬,“兩去哪裡,怎麼都沒見到?”
慈笙站在那裡,依然寧靜如斯,靜得彷彿與周圍的景色融在起,消失掉自己的存在感。他的臉上並不見突然撞見那些場面的尷尬,只是茫然越深,越發複雜地看著寧弦,連那雙眼睛裡的霧也更濃,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慈笙?”
片刻的遊離,慈笙才稍稍回神,臉上浮起熟悉的溫淡笑容,道:“直都在,只是兩日不常出房間罷……抱歉,不是故意撞見……”
寧弦稍稍蹙起眉,隨即若無其事地笑笑,不予質疑,“沒關係的,不用在意,院子本來就是大家走動的……(要怪就怪鳳好)”——慈笙的房間和的就在同個院子裡,就算白府的院子再大,幾完全碰不到面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吧……慈笙,在躲?並不想樣,只想如他們相識不久時那般,可以自然平淡,完全信任的相處……不喜歡種疏離和懷疑的感覺,情願相信去玄狼門堂口那時候,慈笙只是時情緒迷失。
可是在那件事之後,慈笙分明的不同。眼前的笑臉看起來明明依然溫淡,卻讓人看得心裡低沉。慈笙的心思,似乎越發深藏。
半空裡突然飛來只白鷹,猛地朝寧弦撲來,在腦袋上用力撲騰著翅膀絨絨的羽毛紛飛,引起陣尖叫,慈笙時才著慌,終於打破那張茫然的臉孔,急忙替揮趕。
那白鷹似乎頗為衷情寧弦的頭頂就是不肯離開,寧弦見那紛亂的白羽毛,怒吼道:“白毛!!又是!給死下來,不然拿烤吃!!”
白鷹撲騰兩下,終於飛到旁的樹枝上落穩,放過寧弦的腦袋。
寧弦氣急敗壞地整著紛亂的頭髮,對那白鷹繼續吼:“給等著!早晚拔光的毛!!”
那白鷹歪歪頭,圓溜溜的眼睛轉著,顯然,它是聽不懂寧弦在什麼的。
慈笙看著的模樣,忍不住輕笑,伸手去幫摘沾在下頭上的羽毛——此時的慈笙,依然是熟悉的慈笙,不見方才那疏離的模樣。
第五十七章慈笙之念
“是……?”慈笙看著那白鷹,倒似頗有靈性,寧弦拍著自己頭髮上的羽毛答道:“教主養的死鳥啦!因為教裡的人經常跑來跑去沒個固定的地方,飛鴿經常找不到目的地,右使就把教主養的死鳥和死鳥生的小死鳥拿來當信鴿使。”才分不清到底是哪隻,只要是白色的統統都叫白毛。死鳥找人倒是找得準,專衝著腦袋來!
寧弦伸手把它抓下來,從爪子上解下紙筒,瞄眼上面的字,對慈笙道,“離開下。”便帶著白毛飛躍而去。
“木鳶!”
木鳶聽到聲音轉身見寧弦到來,打趣道:“怎麼才剛跟著小爺離開,麼快就想?”
“不想,是它想!”寧弦把白毛丟出去,白毛在空中盤旋個美麗的弧形,然後準確無誤地往木鳶頭上落去。木鳶哪裡肯讓它給壞形象,側頭閃,便伸手抓住它。
“白毛怎麼來?有事?”
寧弦把紙條遞過去,“從煙雨閣傳來的警戒符,但是沒有什麼事。”
“就怪,霓裳什麼時候開始辦麼語焉不詳的沒譜的事兒?事情有些奇怪,看來得去走趟問個清楚……找個人跟去看看,留在。”
“哎?為什麼要留在裡?”
“還沒有拿到的休書,嗯?”
“……”不要麼沒有同門愛的把個人丟在麼無聊的地方吧……
木鳶很快去找緊那羅,此人宿醉未醒只是昏昏沉沉地知道自己的計劃搞砸雖然還不是很清楚砸到什麼地步,木鳶要他去他就應,應完繼續睡得昏暗地。
——酒量還想要來灌倒他?木鳶嗤之以鼻。
他乾脆忽略掉緊那羅,直接轉身去找鳳——雖然不知道煙雨閣那邊發生什麼事,連個好好傳信的時間都沒有?只是去看看,有他們兩人就已經足夠。
幽冥在湛州各地都會有些隱藏的暗哨,煙雨閣便是其中最大的處,承擔著訊息的蒐集和各地資訊的中轉,因為素來行事低調,煙雨閣中又多數為普通的風塵中人,隱藏得足夠隱秘,向不曾出過什麼問題。因此木鳶並未上心,或者他從來也沒為什麼事上過心。
東方青冥曾經對他過他遲早會被自己種漫不經心給害死,他連句話也不曾上心過,只是此時,莫名地突然想起。難道他也老,容易想起些瑣瑣碎碎的事。
毫無懸念地跟鳳,鳳便同意前往,只是稍稍遲疑,問道:“寧弦呢?”
“不必去,還有更要緊的事做。”木鳶曖昧地笑笑,不過鳳似乎並不領情個暗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