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過容兒的胸口。這裡頭,可是有我?
若你知曉,二叔對你存著如此醜陋的心思,你可是會看不起二叔。一如當年,我厭惡大哥一樣。
不──!容兒,求你……別討厭二叔。容兒……容兒……
我抱著容兒,卻只敢將唇落在他的額上。
容兒。
求你。
求你……
回首看著主宅大門,父親未來送我,只有大哥攜著大嫂。大嫂是個柔弱可人的女子,然而,卻苦在嫁於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註定終身孤獨。
大哥眼裡的情,我看得明白,如今我明白他的苦楚,只得在離去前,於他耳邊輕道:“我,不值得。”
我不值得。
我已尋得,命定之人。
你比我幸運萬分,至少,你能傾訴你的情,而我,終其一生只能帶著這一個夢,化成灰土、飛散。
我騎在馬上,正欲轉身,卻聽聞一陣陣叫喚。
二叔──二叔──!
二叔──!!
淚流。
容兒,二叔答應你。
等你,娶妻。
二叔便再回來,瞧你。
看你,歡喜、幸福……
如此,足矣。
望著這一幅丹青,思念愈甚。
每日每夜。
更甚的是,如若女子,坐於鏡前,瞅著自己的面容,發蒼鬢白。
容娃娃,這些年來,不曾捎信而來,不知是父親阻擾,或是,容娃娃已然將我忘卻。還是,我的容娃娃已尋得了他的命定之人。有無我,皆可。
一思及此,只覺得熊熊妒火於心中點燃,幾乎要窒息,恨不得、恨不得騎馬馳騁,去見上他一眼。
一眼也罷。
一眼……也罷。
父親對我極是忌諱,這些年來,無論我下多少求帖,皆是一揮散去。
他妒忌容兒與我親近,我又何嘗不妒恨他──能擁有容兒。
即便只是看著,也是歡喜。
我蟄伏於南山祠,只能偶然尋得容兒的訊息。自有了妻子,我念起了大嫂,原想斷去對容兒的這段情,只是為時已晚,對容兒的情已然是根深蒂固。
春宵良夜,本該是我與妻子同眠之時,遠處卻捎來訊息。
大哥叛變不果,如今與大嫂雙雙禁錮於主宅水牢。容兒為此央求父親,父親勃然大怒,竟硬生生受了百鞭──命在旦夕。
我一聞言,便策馬趕去,獨留身後妻子淡笑苦等,心中淌淚。
××××××××××
生病了……感冒了……打字。
很不舒服,頭很痛,
寫文無能,很想哭……
唉……大家都不留言嘎……
為什麼呢……
我很喜歡看大家的留言的說……
霸主的傻兒 平安夜賀文 (虐……)
PS:病得時候,總想寫虐文……大家就讓我虐一虐,虐虐多健康,主要是寫到N久以前的事情。
一個孩子,瘦小得難以形容的孩子,蹲坐在井水邊,埋頭清洗著那堆成一座小山的衣裳,雙手凍得通紅,那枯瘦的身板子只有一件外衣裹身,劇烈顫著,頭卻沒敢抬起來,一遍遍搓洗著那成堆的衣服……
忙完了一切,那平凡的小臉不由得露出一絲笑,輕輕鬆了口氣,冷得直直顫抖,只得將洗好的衣服放進桶子裡,吃力地抱著,隱約可聞其餘的下人們聚在一塊兒的歡笑聲。這種日子,下人們一般是得了主子的赦令,燒了些酒,在屋子裡取暖。只是,這事兒總得有人做,自然便落到了這最偏院,平日睡在廚房的小棄兒去擔。
說來,不久前,照料這棄兒的老太婆走了,落下了那剋母的娃兒,留在這分宅裡,一干下人們自知主母對這棄兒頗是厭惡,人性便是如此,只覺得欺負了他,地位便稍稍高貴了起來,即便是心中難忍,也無人願意為這孩子說上幾句話。再者,瞧那孩子不曉得反抗的呆傻模樣,便變本加厲起來。反正不管是主母還是那尊貴的爺,無人眼中是容得了這小棄兒。
就算真是欺負他,上頭也不會怪罪下來。
一切,總是如此地理所當然。
只是,無人知曉,那孩子不曾反抗,必然不是因為他習慣他人如此這麼苛刻自己,只因為那照料自己的阿婆死前,抓住自己的手道:“一定要忍下去……乖,聽話……爺總會……總會疼你的……”
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