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神經外科可比整形外科熱鬧多了,算了,隨她吧。
白青樹坐了一個下午,今天一場手術沒有看見,到了晚上,那兩個實習的說是有事情就請假沒在,周於在動手術,青樹才有幸見到,她認真的看著,一點都不錯過,周於有時候會給她講解一下,不過是在不影響自己的情況下。
病人的病不是很嚴重,很輕鬆就完成了,出了手術室的門,周於問青樹心情怎麼樣?
青樹反問他:“我應該有怎麼樣的心情,手術也不是我做的。”
周於笑,說也是。
晚上週於值班,青樹被患者叫去了兩次,打針這些活她也跟著做。
閒下來的時候都後半夜了,有點困了,不過還行。
護士看著青樹說,要不她們倆聊會兒天吧,青樹說自己還有書要看。
護士看著白青樹離開的背影,想著別人說的果然不假。
醫院裡關於白青樹的謠傳很多,主要別人不敢把矛頭對準於,就只能來拿她說事兒了。
白青樹本來就不喜歡說話,要是一般人自然是要聯絡關係的,可是她不,護士就覺得這個白醫生很高傲啊,這樣一想,得,反正你是實習的,不叫你叫誰啊。
白青樹到了三點徹底可以休息了,躺在自己那張小床上就睡了,手裡還拿著一本書,這是給值班的醫生準備的房間。
周於是五點左右醒的,他手裡有一個重症病人,所以要格外的留心,睡也睡不好,推開休息室的門,青樹睜開眼睛看了周於一眼,她自己眼睛腫的厲害,沒有睡好。
“怎麼弄的,累不累?”
白青樹笑笑,她累,別人也累,習慣就好了,外面有人喊周於,周於也沒有顧上和她在多說兩句就離開了。
青樹起床。
王芳過來看青樹,她最後並沒有進醫院,而是改了去了房產,這是青樹所想不到的,學了幾年了,然後去別的她方?
王芳倒是不在意的樣子,去哪裡對她而言都是一樣的,韓述那話說的明白極了,也傷人極了,她就是自作多情。
“你還笑呢,你去房產你當初學什麼醫啊?”
王芳笑:“學了才能知道合適不合適啊,青樹我不是你,我對這個根本就沒有興趣,是因為韓述喜歡,所以我才喜歡的。”
青樹覺得王芳絕對是神經了,一天一變樣,你為了誰而活啊。
“王芳,韓述”
青樹想想終究還是沒有說,說出口,她知道王芳會很傷的。
王芳自我調仍的說著:“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韓述跟我說的很請楚了,他說他喜歡你那樣的。”
青樹在心裡罵著韓述,無緣無故的又把自己牽扯出來幹什麼。
王芳拍著青樹的肩膀。
“行了,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