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
周於敲門,本來以為開門的會是他媽,他手裡有鑰匙,可是每天累的實在不行了,就等著他媽開門的時候能再有一點力量,看著家裡的人才能有力氣。
今天青樹一開門周於有點愣住了。
“怎麼不進來?”
青樹皺眉。
周於進門換鞋,青樹在客廳擺碗筷呢。
“好長時間不做飯了,手藝也退步了,將就著吃吧。”
周於覺得很奇怪,人沒有無緣無故突然發現變化的,看著客廳裡的那塊石頭,周於嘲諷的掀唇角:“你又夢到什麼了?行,家裡就這些錢你看著花吧,我不攔你”
青樹的臉子有點白,她勉強對周於笑笑。
“老公”
這句老公多久沒聽到了?
他還以為自己就一個人呢。
周於坐下吃飯也不說好吃,也不說不好吃,問了幾句周是今天的狀況,他明天是白班,詳細的情況過去就知道了。
青樹試著和周於說話,可是周於完全就不搭理她。
青樹有點洩氣,心裡想著那小美容師說的話八成是真的,一般的情況不都是這樣的嘛,看著家裡的老婆越來越煩,青樹想發飆,可是不能,她得忍著。
吃完飯本來周於要去洗碗的,青樹搶著去洗,周於也沒有管。
他有點累,進了臥室也沒有換衣服就躺下了,白青樹洗完碗從外面推門進來,手裡還端著什麼。
周於感覺有人碰自己的腳,他抬眼去看白青樹,她到底要幹什麼啊?
白青樹把周於的褲子挽上去,然後一下一下撩著水。
就是有那麼一種人,她只想是要對你好的情況下,只要她肯行動你保管挺不住的,白青樹就是這一類人,她要是想對你好,或者心現在放你身上了,她保管伺候的你跟大爺似的。
周於看著她給洗腳又躺下去了沒有說話,願意洗就洗唄。
青樹給他擦腳,彷彿就跟擦什麼最珍貴的珠寶似的,把他的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擦乾然後起身倒水。
反身回來,應該是洗手了有淡淡的肥皂味,她看著周於皺著眉頭,伸手去撫平周於的眉頭,周於躲了一下,這就變成了他背對著青樹,青樹跪著腿把周於推過去,周於心里納悶,青樹慢慢伸手給周於按摩著後背,有點僵硬,想必是沒有休息好。
“對不起老公”
周於在心裡冷哼,他要是能說句對不起就一切都抵擋了,他現在就去做女人,有些事兒不是你說對不起就能了的,這些日子
想起來自己就頭疼。
周於就是那副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一點感動都沒有的樣子,青樹覺得自己心裡的那個爪子肯定在牆上留下了無數的血痕,她想說的是問周於,他和袁敏到底怎麼回事兒,還有他自己不知道需要避忌的啊?
可是有些話一旦說出口就不能收回來了,她現在需要斟酌在斟酌。白青樹開始正常上班了,袁敏也不知道問了周於沒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