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點。
“不吃了,看看就等於吃了。”
周於被她說話的那個語調給氣的,就一個糖葫蘆怎麼就吃不起了?
“你等著,我給你去買。。。。。。”
青樹一著急怕他真去,要是他真去,她的力氣拉不住他,蹲在地上拉著周於的雙手,那路上再滑一點,周於乾脆直接就拉著青樹動了兩步。
“幹嘛呢,趕緊起來,叫別人看見笑話你。”
青樹說我不吃,要是我天天嘴饞,你天天給我買啊,不行,不能慣這個臭毛病。
周於被氣的說不出來話。
“就一個糖葫蘆,我怎麼就買不起了?”
太小瞧他了是吧?
周於的錢都是給青樹管,家裡有多少錢他不清楚,有多少外債他更不清楚,他以為那個電視買了就是買了,上哪裡去知道青樹借的錢啊,青樹跟誰也沒說,就王芳知道,她不讓王芳說,她媽和周於就都不知道。
周於是知道那東西不便宜,可到底多錢他一個大男人不逛街上哪裡去知道去?
也不可能跟一個事兒似的,去跟別人打聽吧?
那不就成了碎嘴子嘛?
後面有帶孩子的路過,看著青樹蹲在地上,笑了笑,那孩子不懂事兒的問他媽媽。
“媽媽,這個大姐姐幹嘛讓叔叔拉著啊,她走不動了啊?”
周於的臉一紅,青樹趕緊站起來,偏偏那孩子又喊了。
“欸,大姐姐能走啊?那是不是撒嬌想叫人抱啊?”
青樹拉著周於就趕緊跑了,再說下去,她今天晚上就要跳江了,沒有辦法活了。
周於被她拉著跑,嘆口氣。
回到宿舍了,青樹在屋子裡洗腳,周於想著想著就去了丈母孃家。
“周於?”
這麼晚了這是在廚房找什麼呢?
白母和保姆倆站在外面看著,周於回頭問:“媽,那個我上次不是給你拿了一點山楂嘛,在哪裡放著呢,我沒有找到啊。”
白母說你大半夜的來找什麼山楂啊,是給過,可是她沒吃過,太酸了。
白母說可能是放在那個小櫃裡了,這三個人就開始倒騰著找,好不容易找到了,周於先嚐了一個,還行能吃,主要他是怕屋子裡熱,就味道變了什麼的。
“媽,那個。糖呢?”
白母是越看越糊塗,讓保姆給他拿。
“你這是要做什麼啊?”
周於說青樹想吃糖葫蘆,白母和保姆一聽,覺得眼睛有點暈,大晚上的折騰什麼啊?
你說青樹這丫頭也是,大晚上的想吃糖葫蘆,虧她想的出來。
周於用刀子一點一點把山楂裡面的籽樞出來,然後洗乾淨了把桌子上都擦乾淨,然後在上面弄了一些涼水,自己把糖溶化了,用扦子把山楂穿好,在糖裡滾了那麼一圈然後沾上糖在桌子上那麼一摔,就行了。
白母看著嘆口氣,你說她年輕的時候怎麼就沒有遇上一個肯在大半夜給她弄糖葫蘆的人呢?
最多也就是處物件那時候,她餓的實在不行了,白景富從自己的袖子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拿的糕點,用身體給她擋著,叫她快吃,她那邊本來吃的就是有點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