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你媽什麼都沒說?”
周於聽著這話怎麼就那麼彆扭呢,脫了衣服上了床從後面抱著她,手悄悄的動。
“沒有。”
青樹按住他的手,回頭瞪他,周於只能再把手伸回來,這個人難侍候的很。
抱著雙臂枕在頭下,感嘆著自己的命運。
“我估計我上輩子就是你的奴隸。”
白青樹也不知道他這話是從哪裡來說的,早上週於醒的時候白青樹早就沒影子了,估計去查房了,他起身也沒有在醫院洗,就先回家了,也沒有跟青樹說一聲,畢竟讓別人看著不好,會說話的說你們感情好,不會說話的說的恐怕就難聽了。
青樹準備交接班,活動活動自己的脖子。
在辦公室換了衣服,接班的醫生穿上大褂給了青樹兩顆糖,青樹接住,並沒有吃而是放到了兜裡。
“聽說袁敏是年前調的班,和你調開的,知道嗎?”
不管知道不知道,這個年都過了,還能怎麼樣,青樹只是笑笑轉身就走了。
誰說醫院裡沒有爭鬥的,不過就是小爭小鬥罷了,她還是別跟著蹚那趟渾水了。
青樹裹著大衣一出醫院的大門,哎呦這個風啊,吹的心裡這個涼,怎麼就那麼冷呢?
走到半路又跑回家裡的,忘記了昨天也沒有給她媽拜年,進了屋子簡單的說了兩句好話,轉身就要走了,白母也沒攔著。
保姆看著不解。
“這兩人,怎麼不在這裡睡啊,不是說這裡比宿舍暖嗎?”
白母笑著沒有說話,再暖也是別人家啊,小夫妻嘛,這樣倒是好。
開始結婚的那一年,青樹和周於就沒消停過,青樹那就更不用說了,自己脾氣不好,老是生氣,白母甚至那時侯都合計是不是讓青樹嫁錯了,可是現在覺得踏實,夫妻就是這樣了,好一點一點磨合著好。
青樹跑了兩步,上了樓,今天高興,看見誰了,就說句話,弄的別人都以為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還頻頻伸出頭往外面看,青樹上了二樓掏出鑰匙推門進去,將鑰匙扔在桌子上。
“那水是才晾的,你喝吧,估計不能涼。”
周於在床上躺著呢,青樹脫了大衣掛在門後,自己拿著杯子喝了一口,溫度正好,就一口都喝了,白青樹早上醒過來是一定要喝水的,就是不馬上喝,過一會兒也是要喝的。
青樹嘿嘿的笑著,上了床,周於瞟了她一眼。
“那麼煩人呢,身上涼。。。。。。”
青樹想著我身上不涼,我還不往你身上貼呢,說著掀開被子往裡面鑽,然後滿足的閉著眼睛感嘆,還是家裡好啊。
周於把水鱉子都給灌滿了,今天這燒鍋爐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玩了命的在燒,這樓的暖氣一直不太好,可是今天他這麼一弄,屋子裡跟火爐似的,白青樹開始還覺得舒服,沒一會兒就覺得熱了。
“你把衣服脫了,在被窩裡穿那麼多幹什麼?”
青樹翻著白眼看他。
“我還有什麼能脫的?”
周於睡覺一般都是光膀子,習慣了,白青樹想著自己總不能跟他似的吧?
大冬天的,這是幹什麼啊。
周於看她自己不脫,伸手要去給她脫,青樹護著自己的胸前。
“我告訴你,手給我拿開,不然我打你了啊。。。。。。”
周於笑,摟著青樹,青樹一直動來動去的,周於說你幹嘛啊。
“你把水鱉子拿走,熱。”
冷也是她,熱也是她。
都折騰完了,白青樹又來嫌棄周於了:“你離我遠點,熱。”
以前覺得冬天抱著周於那是幸福,現在溫度一高,那就是遭罪往開了推他,周於臉子有點不好看。
“利用完了就扔是吧?”
青樹笑了兩聲,抱著他的胸膛臉貼著。
“一會兒不回你媽家?”
周於說回,等你醒的。
青樹都倒下了才想起問這個問題,其實應該是現在馬上去的,不過他也沒有提醒自己。
“你怎麼不提醒我啊?”
周於說你趕緊睡吧,提醒什麼啊,提醒了,回家家裡到處都是人,能幹嘛啊。
青樹眼皮子耷拉著昨天其實也沒有怎麼睡好,在醫院睡不踏實,一邊摸著周於的肚子一邊說,你昨天都睡了,今天還睡什麼啊,然後就睡著了,周於這個憋氣啊,你說她說的這個話,他就那麼懶唄,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