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捱打她想的就不是這些了,叫人給打服了,說什麼是什麼。
可是這一刻張瑩卻無比的後悔,如果,如果嫁的那個人是周於呢?
白青樹和周於拿著東西準備回孃家,經過道南商店的時候,周於說你進去買點東西。
青樹以為他是要給母親買,看著車子上掛的,說不用了。
“不用給我媽買了,拿了這麼多夠了。”
周於笑的有點邪,看了青樹一眼,白青樹往後退了一步,他幹嘛他?
“聽話,去買兩個手絹,多買幾個。”
青樹一聽,開始沒有明白,他要買手絹幹嘛啊,後來才想起來,這個手絹是幹嘛用的,她用眼晴狠狠夾著周於的臉:“不要臉。”
周於攤手,願意罵你就罵唄。
青樹可不進去,蹭蹭往前走,周於看她走了,沒有辦法自己進去買,那售貨員還納悶呢,問周於是不是家裡人多啊,不然哪裡有一買就十個的?
周於收好東西從後面去追青樹,青樹氣的都喘不上來氣兒了,本來就難受。
“你腦子裡能不能幹淨點啊?我晚上要跟我媽睡。”
周於推著車也不說話,兩個人到了地方將車子停好,敲門,白母早早就準備好了,知道他們要回來,開門,讓著閨女和姑爺進門。
“青樹這臉的顏色怎麼這個色啊?”
白母看著女兒,這是怎麼了?
青樹就把發生的事兒說了,白母聽了一怕,她也沒有去過周於家,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狀態,怎麼會有蛇啊?
住的是什麼地方啊?
“那是不是每天都能遇到啊?”
青樹說自己倒黴,她和周於從那裡上山的時候就沒有遇到,看著她媽那臉比自己還白呢,拉著她媽媽的手說著沒事兒,就是嚇了一下,沒有什麼了不得的。
白母起身準備去做飯,周於挽著袖子要幫忙,白母推他,說姑爺怎麼也是客人,不能讓客人動手啊。
周於笑。
“媽,我還是客人呢,別,你就把我當奴隸就行了。”
外面青樹不陰不陽來了一句:“沒錯,媽你就拿他當奴隸看。”
周於順著廚房看出來,這個小白眼狼。
青樹晃著頭那意思,你能拿我怎麼辦吧。
白母看著他們的樣子也算是放心了,至少沒有吵架就行。
青樹倒了一盆水給爸爸洗臉,對他笑:“我回來開心嘛?”
她爸啊啊的說著,估計是在說高興,青樹又多問了一句:“那你是看見我高興呢,還是看見周於高興呢?”
白母從廚房出來,進屋拿點東西,看了青樹一眼,不解氣的說著:“看見你們倆都高興,行了吧,趕緊去幫忙,廚房都是周於在幹活。”
白青樹不動。
“媽,你不能慣他那個脾氣,讓他幹就是了。”
白母就沒有見過這麼不懂事兒的。
飯菜都做好了,周於放桌子一家人就在屋子裡吃,青樹吃兩口順便喂她爸兩口,周於算見識了,吃飯當中的時候青樹的爸爸拉了,白母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出去吃吧,雖然外面冷點,可是至少不會有味道,周於又開始將桌子往廚房放,全部都收拾好了,看著青樹在屋子裡給她爸收拾,那樣的白青樹才是真實的。
她不怕髒的,也許是因為那個人是她父親,周於覺得即便如此,那他也是喜歡的。
“周於啊,你先吃。”
白母虛弱的笑,要是一般的人肯定會膈應的。
青樹推她媽出來,白母和周於在外面吃著飯,青樹收拾好了,然後出來洗手,又進了屋子裡,對她爸笑著說。
“爸沒事兒的,好了。”
把窗子上面的一個氣窗開啟,讓空氣出去出去。
青樹坐下身,周於添飯,青樹白了他一眼:“我們家大米不要錢是吧?”
白母伸出手去打青樹,青樹叫著你幹嘛打我啊。
周於也不在意,他倒是想起他姐了,他姐沒結婚天天在家就是跟青樹一樣的狀態,就是因為熟悉,所以才會肆無忌憚的嘛。
吃完飯坐在一起聊天,能說的話就是那些,周於起身說要去醫院看看,白母送他出去。
“你婆婆對你好不好?”
白母返身回來問著女兒,她的這顆心啊,總是提著放不下,就怕青樹受委屈了。
青樹想起昨天那事兒說著。
“我昨天晚上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