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說:“好呀,都聽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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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加莎抱著花瓶和百合花到二樓的時候,舊氈帽的主人亨利·貝克已經來認領他的帽子。
綿綿的細雨停了,陽光衝破雲層,透過落地窗灑進室內,令人覺得心也跟著放晴了。
亨利·貝克戴著一個蘇格蘭無邊帽,個子很高,穿著褪色的黑外套,每個釦子都一絲不苟地扣著,一直扣到脖子的地方。
阿加莎想起昨天晚上福爾摩斯和華生的推理,福爾摩斯認為亨利·貝克是一個落魄的有學識的文人,考慮事情很周到,但有酗酒的不良嗜好,跟太太感情並不融洽。
阿加莎給他衝了一杯咖啡,他客氣地向阿加莎鞠了個躬,“多謝。”
福爾摩斯跟他相對而坐,華生坐在兩人之間的沙發上,阿加莎去了吧檯的地方。
這是她第一次見福爾摩斯和華生一起工作,兩人之間的默契不言而喻。
在亨利·貝克認領了那頂舊氈帽之後,跟福爾摩斯說道:“帽子和鵝都丟失了之後,就沒指望能找回來的,沒想到竟然有人這麼好心。我一早看到晨報上的失物招領,感到非常高興。先生,誠如您所見,蘇格蘭無邊帽活潑有餘,莊重不足,並不適合我這樣年紀身份的人。”
福爾摩斯微笑,“客氣了,貝克先生。不過有件事情說出來,希望你不要見怪。”
亨利·貝克:“什麼事情呢?”
福爾摩斯:“就是你的那隻鵝,他送來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我們不得不把它吃掉了。”
亨利·貝克卻表現得十分意外,“鵝也被人送到你們這兒了?”
福爾摩斯看了一眼正在陽臺曬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