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大戰神也有害怕的時候啊!”風行烈掩嘴偷笑,明亮的雙眸閃爍著,纏滿繃帶的手極不安份地探出去,在他胸前輕柔地摸摸索索。
“別挑逗我!”反手捉住她的手腕,凌羽翔氣惱瞪她:“男人的忍耐是有限的,別以為我自制力過人,在你面前一樣會崩潰,再敢亂來,我可不保證能忍得住!”
從鼻腔發出一聲刺耳的哼笑,對他的警告置若罔聞。風行烈靈活的手從他掌中逃出,又一次鑽進他半敞著的衣衫內,煽風點火,暗自覺得凌羽翔真是明智,為了給她取暖而解開衣襟省去了不少麻煩,方便她此時的行動。
“風,行,烈!你存心的?”帶著駭人的氣勢從頭頂壓來,凌羽翔咬牙切齒的呼名道姓足以表現他此刻有多麼不滿,逼視的俊臉放大到極致,幽森的眼眸裡全是狂亂難耐的慾火,似要把人燒成灰燼。
這個女人現在的舉動簡直是不知死活!她不知道他的忍耐巳經快到邊緣了嗎?就算要折騰他也要好好想一想自己的處境好不好?這樣玩火自焚,真叫他……
“活該,你自找的!”她翻著眼睛滿口沒良心的話險些沒把凌羽翔氣到彈起,然而她下一句話卻又讓他整個人瞬間僵硬!
“誰叫你忍了?自作多情,活該被憋出不舉之症!”(小烈你也太狠了,要是變成真的你會後悔的)風行烈反目瞪過去,言辭之中一點兒開玩笑的意思也沒有認真得很!
此次的分離讓她想明白一些事情,不管是時時刻刻對他的牽掛,還是生死關頭對他的思念,代表的東西都很明顯──她巳經無可救藥地愛上了眼前這個曽經是她對手的男人,這個知她懂她的男人,這個默默地為了她放下一切卻從來不說的男人。
凌羽翔對她緃容無度,試問那個像他這般尊貴一身的王侯將相能任由一個女子放肆到這般程度,秦悅對蓮姬可以,但秦悅本非有大志者,所做一切都過於任感情擺佈,並不奇怪。而凌羽翔這樣的人,可以這麼做,實在可以說是奇蹟。
風行烈知道,這些與自己身上的風采和魅力脫不了關係,可更重要的,還是凌羽翔對她的真心。他巳將她放在心房,超越了一切的包括生命和自身的利益,而且,他從不開口對她炫耀。
正如當初在大都,凌羽翔千方百計地喂她吃藥時候也從不說他付出的是什麼,此番他回凌國,必定是想方設法放下手中的權力,把所有一切都安排妥當,為了他們的未來鋪下路,但緃然他沒有親口告訴她,她就想不到了嗎?
風行烈的眼眶微熱,手指無摸著他的臉頰,微弱的天光看不真切,手上卻感覺得出,他分明瘦了。
那些令人頭痛的政黨,那些虎視眈眈的權客,那些錯綜複雜的關係,要在這麼短時間內處理完,需要多少的心神?她幾乎可以想象出,他不眠不休地思索案,抓緊每一分的時間,就為了,能夠早一日回來見她,能夠早上一點兒也好。可如今他見到她,卻是這副模樣……
心臟隱隱作痛風行烈咬了咬唇,這個笨男人!他總是讓她心疼,卻不知道他這般的默默付出和忍耐,除了讓她感動,也會讓她心疼麼?
聽到她話語的那一刻凌羽翔覺得自己的腦袋僵住了,連那驚爆的諷刺玩笑也被忽略,很久很久之後才勉強捉住她的手貼在臉頰上,艱難地吐息:“你……認真的?”
“我像是在開玩笑?”風行烈挑著眉毛反問。
“可我們還沒正式……”
“誰說沒有,凌國的時候我不是早就巳經嫁給你了嗎?凌羽翔,你居然敢給我忘了?”見那副算賬的黑臉漸漸浮現,凌羽翔忙搖頭。
“我當然沒忘,可那並不算……”
“算不算,又有什麼關係?”風行烈再次打斷他,滿臉的狂妄放肆:“你以為我對那些封建禮教在乎?你情我願的事情,就連我的親人都管不著!”
婚前圓房算什麼?這個時代的女子視逾生命的那一片,在她眼裡也不見得就多重要,不過這明顯能嚇死人的意見,風行烈還是選擇了不說好歹不能把自的男人當場嚇暈吧!
得到這樣肯定的答覆,凌羽翔的眼睛瞬間亮得猶如無邊繁星,嘴角控制不住地翹起高高的弧度,就差歡天喜地與天同慶了,他雖然早知道風行烈思維一向開放,可從她口中說出願意,同樣令他驚喜!
滿心歡喜地凝視著她,目光卻在瞥見那一身白色繃帶的時候驟然痛苦起來,連連搖頭:“但是就算這樣現在也不行,你也不看看你傷成什樣?你這個樣子,叫我下得了手?”
“凌羽翔!你以為我是誰啊,一點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