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她露出容貎必定更美,想不到竟然出眾到這個地步”
趙國使臣突然驚道:“悅王,你怎麼抖得這麼厲害?”
秦悅的確顫抖得很厲害,和被蓮姬逼迫之時的架勢都差不多了,眾人疑惑,難道他被那個美人的容貎所迷惑住?不會啊,悅王對蓮姬情深一片,江山都可以不要,又怎會這個時候動搖,那又怎麼……
“蓮……蓮,蓮姬,她,她……她……妳……妳從開始就知道?”秦悅抖了半天,話都不會說了,好容易才瞪著幾乎凸出來的眼睛問了這麼一句。
蓮姬沒好氣地白他一眼道:“你現在知道你有多麼蠢了!”
聽到蓮姬不像回答的回答,秦悅的心中巳然雪亮,只是這樣的晴天霹靂讓他差點沒睜著眼睛暈過去。老天啊!他秦悅居然和一個女子爭風吃醋!為了這個女子鬧得他和蓮姬之間勢同水火,鬧到今天這個地步!他真是一頭豬!
“為什麼不告訴我?”秦悅痛心疾首,想到以前可笑的作為,後悔得要死,卻一點兒也沒有責怪蓮姬的意思,只是抱憾自己的愚蠢。
“你又問了個笨問題。”見他態度不錯,蓮姬總算柔聲笑了。
秦悅無語,也是,她這樣的身份怎麼可能隨便公開,不過總算是和蓮姬和解,他倒也放下了,心思一轉又吃了一驚:“難道皇兄也知道?”這麼說來,皇兄莫非是為了她所以才那樣頹廢了數月讓他有機可乘?
蓮姬只是搖道,她也不太清楚風行烈和秦涵之間究竟有沒有挑明,但是她不擔心,風行烈是什麼樣的人?既然她這樣明白地選擇了攤牌,就說明她巳經放下,只是秦涵……
他國使臣認識風行烈的不多,這批西秦禁軍認識風行烈的也不多,但隨行來的不少秦涵任命的小隊長卻都是遠遠近近見過她的,秦如陽更是差點把眼珠子瞪掉了,顫抖的手指著她半天也沒吱唔出半個字。
看著周圍的一切細微變化,風行烈自負地笑了笑,朗朗開口:“風行烈在此,有請秦涵一敘,不知道故友還肯不肯賞個臉?”
她說什麼?
化作泥塑雕像的一片片人只覺得今天真是把這輩子的驚都吃完了,這個女子說她是風行烈?大秦風王風行烈?這是開玩笑嗎?
禁軍統領魏珍也直著眼睛,他朦朦朧朧遠遠見過那位大秦風王幾次,似乎的確有些像,她刀法凌厲也的確如傳聞,她身後是貨真價實的烈焰騎,一切似乎都很吻合,可是……
可是大秦風王風行烈,怎麼會是眼前這個貎若天仙的女子?
然而最前方的秦如海卻巳面沉如水地拜了下去。
“末將秦如海,見過風王!”
秦如陽可沒了方才的虎虎生威,乖得跟小鳮似的也當下拜倒:“末將秦如陽,見過風王!”
雖然仍然在慒懂之中,可能說話的那兩位大人都拜了,小兵們還敢說什麼?紛紛地拜下去:“見過風王!”
青石臺階上暈倒一片,地上跪成一片,秦悅親兵早就退回去,嘴巴張成一片,唯獨風行烈有些驚奇的聲音。
“我不過是個自立為王的叛國者而巳,你們居然還奉我為風王?居然還跪我?就不怕傳到秦涵耳朵裡造成不好的影響?”他們又不是烈焰騎,和她感情多麼深厚,他們總要考慮一下自身處境,就算再崇拜也用不著這樣吧。
秦如海起身急道:“風王有所不知,秦王有令,關於您……”
“妳仍然是我大秦的風王,仍然是我秦涵的一字並肩王,仍然享有作為大秦風王的一切權利,他們當然必須見禮,因為這些都是我的命令。”溫潤和煦在黑夜中又顯得有些清冷的聲音打斷了秦如海的話,大門兩側,不知何時又來了一大隊舉著火把計程車兵,那赤紅的火光映照著一個有如滴仙般白衣男子的臉頰,由遠及近地緩緩而來。
秦如海等人整齊地拜了下去:“見過秦王!”
火把漸漸逼近,分散的人流中,他終於淡定地站在風行烈的面前。
中間一道空白之地,兩個曽經那麼熟悉的人,又一次,如此地接近。
秦涵仍然是個溫和如玉的翩翩公子,只是那俊美的臉上卻是臉病態的蒼白,寬闊的白色衣袍任由夜風吹拂,風行烈一眼便能看出,那具身體竟然巳瘦弱得不成樣子。幽暗深邃的眸色裡綻放著強烈的光華,是因為又見到了她?一挘�蝗討�榛夯荷�穡�庖磺卸際俏��腦倒剩�龝��茄��櫚卦斐閃慫�耐純啵�萑徊緩蠡冢�降諄故怯辛思阜中娜懟�
“你……還好嗎?”
風行烈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