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又扯上舒珂了?
紅果挺著個肚子走上前,突然抓住吳瓊的手,“沒想到你會遭遇和我一樣的事情,有些雌性那麼不要臉,當初強迫李四一個還不夠,現在又……真不知道,這種人以後誰敢和他交往,也不知道,他的下一個目標又是誰。”
雌性們的目光立刻就變了,雖然紅果說的話,有些明顯的引導意味,但是華麗的意思卻也不是沒有道理。
舒珂抽著嘴角,他發現自從來了這裡,無數次的事端都是一種狀態,那就是躺著都得中個槍!
“紅果放心吧,我已經想明白了,勉強在一起的伴侶,又有什麼意思,我就算是獨身一人,也不會要那種隨意就能變心,甚至罔顧我生身獸父和雌父的意願,我也不會接受的,大不了,我一條命給他們兩人賠罪。”
“你這孩子,錯的又不是你,說什麼傻話呢,你不是還有我們嗎?”高英適時的開口,一副憂心不已的樣子。
舒珂小看這一場戲,他是氣,但是想想和極品生氣,不舒服不還是自己嗎?人家看著說不定還更來勁了呢!
貝十臉色不好看了,他們這是想要讓貝塔和舒珂受罪呢,但是那是三個雌性,他一個獸人此刻要是開口說話,未免就過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東君突然捂著肚子,大笑起來,彎下腰的時候還朝著舒珂眨了眨眼睛,“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東君的雌父在一旁也露出笑容,欺負人卻也不能太過了,當所有人眼睛都是瞎的嗎?
“你個小雌性,笑什麼!”
“我就是笑了,礙你什麼事了,”東君這話,明晃晃的嘲笑了,高英的臉立刻就掛了下來。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呢。”東君的雌父責任的彈了下東君的額頭,是人都看得出來,他就是假裝一下而已。
“雌父,我這不是看到他們在那邊自說自話的覺得很好玩嗎?”
“是挺好玩的,不過東君,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大家有眼睛都看的出來,你看誰笑出聲來了,人家都是放在心裡樂的。”
舒珂也樂呵呵的打了東君一下。
眾人想了想,好像確實是有些好笑,於是好事者們自然也跟著笑了,這下就顯得無理取鬧的是那三個人了。
吳瓊臉色不好的想要開口說話,被高英阻止了,他們現在要是再什麼,說不定就真的變成是他們在找茬了。
紅果摸著肚子,臉色平靜,好像剛才自己並沒有說什麼似的。
“也是,裝無辜已經習慣了,雌性和雌性又不是天天在一起,人家有心瞞著你,被當場了傻瓜都不知道,我肚子有些痛了,雌父,我想回去休息了。”
血祭既然推遲了,那他們也沒必要非得留在這邊了,所以白牙對他們想要離開倒也沒有什麼看法,這樣也不算是對獸神的不敬。
吳瓊接著紅果的話,開始假惺惺的擦了擦沒有流出來的眼淚,“說的也是,是我們自說自話,也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這有多憋屈,雌父,我先回去了。祭司大人還有族長,對不起,希望獸神大人原諒我今天早回。”
舒珂沒管吳瓊和他那個無腦子的雌父,而是將目光定在了紅果身上。
系統的指標落在紅果的肚子上,話很簡潔,解釋很到位,不管是誰看了都會明白。
果然是壞事做多,自有天罰嗎?還是說自作孽不可活呢?
可惜,有時候有些人,你給他點顏色,他就開起染坊;你不和他計較,他還以為自己多厲害,你多軟弱呢。
紅果心裡很不甘,原本他的計劃是吳瓊下毒,舒珂被毒死,然後再想辦法供出吳瓊,他肚子裡有幼崽,不會拿他怎麼樣的,但是吳瓊就不一樣了,就算不被趕出去,也不會輕饒了。
可是這一切都被毀了,就算現在還沒有結束,他也知道,結果也不會有什麼大的變化了,舒珂不會有事,吳瓊不會有事,而他的獸人,卻依然是白白的死去!
舒珂皺著眉看著眼神陰毒的後果,如果不是他錯覺,那麼現在紅果的目光應該是他。
紅果是一個聰明的雌性,這在舒珂沒有佔據這個身體之前應該就知道,要不然這麼多年來明知道原身和李四的關係,是從小定下的,卻還是哄得李四為了他甚至毆打作為雌性的原身,連族人也都對他們兩個多了很多同情,而對原身確是處處不滿。
紅果家離廣場並不遠,需要穿過東君左邊的那一條留出來的小路,挺著肚子,紅果走得很慢,他的雌父還有獸父都在旁邊,攙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