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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小尾巴可憐兮兮的也跟進去,展鵬很細心,小手還一左一右的牽著徵兒和妹妹。
當孃的其實再感動也沒多大表示,“白痴版”的齊阿圓也只會一項技能:“你們都在炕上玩兒,幼兒園先別去上了。娘去給展堂做飯……”。
能逃一天學還是很新鮮的,展鵬跟好好就很歡樂。雙手扒著炕沿兒往上面爬,全然忘記了宋徵兒小子還有殘疾呢!
這會兒身邊可真沒有救命的人,丫鬟早習慣了小主子輕易不讓進來侍候,影一影二也正在跟影三吳路商榷秘密行動。
宋徵兒終究沒開口說出求助的話,自己也抓著炕沿兒的被褥往上面爬,其實他的傷腿早就好利索了,多使用一下才有好處。
四個好朋友終於在炕上會師了,頭頂著頭腳頂著腳,啥也不說,就只會互相看著傻呵呵的笑……
宋徵兒的兩條腿其實都有點疼,畢竟歇息的時間太長了,還不能適應忽然開始勞動,可是,他的小小的心靈裡忽然就覺得安寧和快樂了,比來這世間整整三年享受過的安寧和快樂都要多。
用灶房裡新做的蛋糕切片,給兒子火速做一份“三明治”,小展堂最喜歡一層煎雞蛋一層火腿肉的吃法兒,記憶裡吳路似乎也能吃得慣。
可是還有一個親人給遺忘了呢,小阿文從昨天睡到今天,黎明時分就跑出去檢視“幸福苑”的角角落落了,他對這裡還不算熟悉,看什麼都新鮮,尤其是在幼兒園外面停留的時間夠久。
終於晃盪回來,就聞見了灶房裡煎肉煎蛋的香氣,小阿文肚子裡已經餓得“咕咕”叫了,立刻竄進灶房準備墊巴墊巴……
“去,端著,跟你二侄子一塊兒吃!”阿圓把盤子一遞,白司馬就尖叫了一聲:“真的?展堂回來了?這麼快?”
白展堂可是小阿文的最愛,學東西背東西跟他小叔叔一樣快,阿文歡天喜地的端著盤子奔著屋裡來了,一大四小,很快就傳出來亂七八糟的歡聲笑語。
“吳路,再不來吃飯就沒你的了啊——”,郡主就跟個村婦似的,抖著圍裙站在院子裡喊。
其實這圍裙還真不需要摘掉,院門外又來了一個騎馬的將軍,白承光在馬背上也有一身本領,就是比不上吳路帶著展堂的速度。
好在雞蛋和火腿臘肉都足足的,趕了夜路的白承光雖然疲憊,也吃了不老少,才在媳婦的催促之下,只跟阿文和宋徵兒打了招呼,就爬到炕上去補覺兒了。
阿圓第二次摘圍裙的時候,胡縣令帶著夫人和兒子又來湊熱鬧了,據說,萬重陽應該也同時接到了來自京城的手諭,獲知了祁陽和朱陽都已變身成為郡主的封地的訊息。
作為小小的地方官兒,當務之急自然是上門參見新領導,畢竟,從現在開始,他們的命運如何是掌握在郡主的手心裡了。
胡不語更加蔫頭耷拉腦兒,他覺得跟採蓮的差距越來越大了,簡直成了無法逾越的鴻溝天塹。
好在,吃飽喝足睡夠的白司馬,終於被孩子們攆出來了,四個小人兒也會有自己的秘密,不肯讓大人參與。
胡不語就激動起來,少年中舉的白司馬,可是胡少爺的終極偶像啊!讀書人,誰不渴盼著自己也能具備白司馬的聰明才智,一步登天一舉成名?
小阿文對這個準姐夫也很感興趣,有心多交流一下探探底細。
胡夫人笑靨如花,原本就美麗的不可方物的臉上泛著光澤:“郡主,不語跟採蓮就是天生一對兒,你看吾兒跟您一家都格外投緣,我昨兒個在一家店鋪外,還曾見到一位鐵口直算的雲遊道長,就又把他們兩個的八字合了一遍,您猜怎麼的?那道長說啊,採蓮姑娘的八字非常難得,那是天生的旺夫興子舉家富貴的運勢呢!”
阿圓皺皺眉,實在理解不了古人的思維邏輯,每個時辰都有不少人在不同地段出生吧?難道這個時辰出生的所有孩子長大後都是一樣的命運?根據八字來判斷一個人幸福與否,簡直可笑!
而且這胡夫人也忒麻煩了,當初小定之前就已經兩家都找人合過八字了,現在見個裝模作樣的牛鼻子老道,就又巴巴兒的拿著八字再合一回,這要是再出來個說不吉利的“鐵嘴”,那這門婚事還成不成了?
不是說這人的生辰八字不可以輕易示給外人的麼?遇見個老道士就不用將究了?
胡夫人可沒在意阿圓的眉頭緊皺,繼續顯擺自己的奇遇:“那老仙人連聲感嘆採蓮的八字貴不可言,還詢問朱陽縣是不是還有這樣八字生辰的女子,結果,周圍那麼多的人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