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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入侵她的內心,迅速佔據最有利地形,建起最牢固的堡壘,她只能任由他一點點侵襲她的感情,卻無能為力。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顧以昕以為自己不會在意那些東西,可愛情都是自私的,在知道陽陽是晏展南跟程澄結合後所誕生的結晶時,她阻止不了內心不斷湧出的難過。

在確認陽陽是晏展南的孩子後,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她深深地嫉妒著一個名叫程澄的女人。

雖然她早已離開,可身體卻依然活著,陽陽照樣喊她媽媽,晏展南也如她願地喜歡上她,就算她不在了,她還是能以另一種方式,得到一個乖巧的兒子,和一起帥氣的男人。

而她顧以昕,雖然依然活著,可在別人眼中,她早已是一個死人,她只能躲在陰暗的角落裡,扮演著別人的身份,繼續別人的人生。

就算晏展南愛著她,但他的眼裡,也只會看程澄,他沒有特異功能,所以他沒辦法透過程澄的表象,看到她顧以昕的存在。

有時候,她真想不顧一切地告訴晏展南,她不是程澄,而是顧以昕,但她怕晏展南會把她當怪物,或者精神病。

關躍看到鑑定結果,也是無比震驚,他在程澄身邊那麼久,每一個在她生命裡來去的男人,他都能清楚記得,程澄也非常願意跟他分享和每個男人經歷的故事,可唯獨晏展南和孩子的事,程澄隱瞞得非常徹底,連他這個死黨閨蜜,也不曾透露過半點風聲。

就他對程澄的瞭解,她當初會這樣極力隱瞞,肯定是因為懷上孩子的手段不太光彩,不排除人為下藥或者趁人家醉酒發生過關,這些招數是程澄管用的伎倆。

可惜她現在是失憶了,不然他也是挺好奇程澄是怎麼放倒晏展南的。

看到還傻愣著的女人,關躍伸手推了推她,壓抑著滿滿的嫉妒,酸溜溜地擠兌道:“愣什麼呢?感覺聯絡晏總呀,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他,讓他也樂呵樂呵,白撿到一個兒子了。”

顧以昕回過神,將報告單收起來,“瞎說什麼呢,這事你可別到處亂說。”

關躍嘖嘖兩聲,以前她要是有點風隊草地,就恨不得宣傳到全世界都知道,如今找到孩子親生父親這麼重大的事,她的情緒就如同她手裡的報告單,一層層摺疊,然後輕便地收起來放進揹包裡,淡定得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走吧,回去了。”顧以昕牽著陽陽手,往前走幾步後,回頭催促他。

關躍無奈地笑了笑,算了,她從來都是這麼任性,想怎樣就怎樣,自己根本無法去幹涉,只能在她身邊默默陪伴。

不過,以後這樣陪伴她的機會可能會越來越少,因為已經有另一個男人出現在她的生命裡,因為他輕易就能看得出來,她非常在意那個人。

時間漸漸接近年尾的時候,冷空氣再一次入侵南方地區,氣溫驟降了10度,片場上的演員跟工作人員,都披上老土又厚重的軍大衣,一陣冷風吹來,每個人都瑟瑟發抖。

電視劇的拍攝還在緊鑼密鼓地進行,劇情的時間軸是春末夏初,這可苦了一眾演員,上片場時雖然把自己包成個粽子,可導演一喊就位,大家都得脫剩單衣單褲,站在刺骨的寒風裡,努力地表演著劇中人物的嬉笑怒罵。

因為女主角李瑜生病沒法拍攝,所以顧以昕這幾天的戲份比較重,她演技老練自然,導演對她十分放心,每一條戲,都任由她發揮到結束,很少在半途喊ng,太過流暢的工作進度,導致顧以昕休息的時間變得比較少,大部分時間都是穿著單薄的戲服在演戲,就算下了戲,也沒有及時的熱湯和,因為她並沒有助理,只能裹著軍大衣沖沖跑回休息室取暖。

所以在連軸轉了幾天後,她也光榮地倒下了,高燒不退迸發肺炎,她被劇組人員連夜送到醫院打吊針。

導演也跟著去醫院,一臉慚愧地跟顧以昕道歉,說是他考慮不周,安排不合理,才讓她勞累過度生了病。

顧以昕搖搖頭阻止導演的自責,說是她體質不好,不怪別人。

也不知道是導演還是製片人跑去跟晏展南通風報信,顧以昕一瓶針水還沒輸完,晏展南就出現在她面前,風塵僕僕,滿臉寒霜。

“這麼嚴重都不知道要打個電話,簡直欠教訓。”晏展南壓抑著怒火質問她。

自從拿到鑑定報告後,顧以昕就單方面地疏遠晏展南,他的電話不接,他的資訊不回,就算他顛顛跑來探班,她的態度也是不冷不熱,不更堅決地拒絕他的親熱。

晏展南被她忽冷忽熱的態度搞得心煩,內心的熱情也降了好幾度,連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