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肚處的一片沁涼讓那仿若陷入泥沼的女子有了幾分的清醒,她本能的伸手抓住了那雙手,她一下張口咬住了那正吻住她的唇瓣。
“喂!”瑞子陶一陣吃痛,單手撐起一直壓著她的身子,惡狠狠的看著那身下的女子,嬌紅的臉還微微喘著,嘴角帶著些血跡,紅得分外妖嬈。
“幹什麼咬我。”
二人面頰皆是潮紅,身上的衣物凌亂,只是這一咬澆滅了各自身體的慾望。
“你你這是幾分的真心?”
他瑞子陶風流王爺的稱號可是響噹噹的,再好聽的話她都挺他說過,對著春風樓裡的那些姑娘,能把人哄上天去,這麼不明不白,若是虧了,那就是一輩子是事。
瑞子陶雙目微眯:“你不信?”
她咬著唇,上面是微微的甜腥,那是瑞子陶留在她唇上的血。
“給我時間。”這四個字是沈青果自己都佩服的淡定。
瑞子陶看著她,願不得旁人,怪就怪他者風流成性的毛病流傳桑朝。
“好。”
瑞子陶的這一句好說得輕巧的不得了,言罷整了衣物下了床去,青果忽然覺得一陣涼意立馬鑽入身旁的被褥。
他理好了衣物,風姿翩翩,踱步到了桌案前去揀了本來翻。
青果在被褥中矇頭悶了半天,鑽出一個腦袋紅著臉道:“喂。給我找見衣服。”
書桌前的人未抬頭看她,淡淡道了一句:“怎麼?”
青果此刻一雙臉頰紅的似要滴血:“釦子被你你剛剛扯斷了啦。”
可想而知,瑞子陶忍不住嗤笑,並且一時半會難以收手。
“不許笑!給我找衣服去!”
“嗯,聽命,請夫人稍等。”
被他衣服認真的模樣弄得十分尷尬,青果還未來得及回罵就見他一下拉開了房門,路過的下人正好被他逮了個正著。
“你,去弄件衣服衣帶結實的女裝過來。”
“”
“免得日後本王一出手就斷。”他豔陽之下,朗朗乾坤,一句話說的這樣雲淡風輕,可屋裡的人差點沒炸毛,直呼一句:“瑞子陶,你不許胡說!”
沈青果的那句叫喊無疑是給瑞子陶那番話做了一個再好不過的收尾。王爺跟青果大難不死之後在屋中乾柴烈火,這件事讓全府上下當八卦說了有幾天。
這日晌午,雲巖王爺頂著這萬里晴空就來串門子了。
見到青果先是一聲大喝,然後就笑道:“衣帶的事兒,果兒姑娘可解決了。”
咣噹,你個混蛋瑞子陶!!
“我認識個不做的裁縫,介紹給你,保管衣帶按的結實。”雲巖低著頭連說帶笑,氣得青果的臉色由黑變綠。
瑞子陶在旁,舉著茶杯吹吹了上面的茶末:“也不得太結實了,到時候還是費氣力。”
瑞子陶,你你你!!
“我!我去端點心。”下毒,老子要下毒滅口!!
“三叔,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子敢綁你。”
青果這才走出幾步,雲巖那邊的笑音就一收,正兒八經的問起了瑞子陶,她不禁腳下一滯,伸了耳朵聽了起來。
“這事兒,傳的可真快。”
“快?我的親三叔啊,這事就差沒傳到鄰國去了,桑朝的安王爺被人綁了何等的大事啊。”
瑞子陶笑笑不以為然。
“話說三叔你倆是這麼躲過這一劫的?”
聽雲巖說到這,青果心頭不禁一提,是啊,回來之後他一直都沒有問過自己,為什麼最後會安然的回到了王府。
“管家說,他帶了很多人去找我們,挾持的人見了膽怯,就被驚跑了。”
“”
“怎麼?”
“沒沒,我就看這事懸得很,三叔你要好好琢磨琢磨。”
青果在這邊一聽,不得不打心底裡發出一聲喟嘆啊,管家啊,你人才吶,邀功也不帶你這樣胡編亂造的,看瑞子陶一副不愛多說的模樣,許是也不能把管家的話當真話聽,湊合著先解了這個謎。
“那三叔可有查詢那人的下落。”
“哪裡用得我查,皇上那兒,太后那兒,都有人著手這事兒吧。”
雲巖一聽,放聲大笑:“那是自然了,不瞞你說,侄兒我也正幫你查著呢,有了訊息一定第一個通知你來。”
“那便謝過了。”
“對了皇兄有請你跟果兒姑娘進宮一敘,說是給你倆擺宴壓驚,日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