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其實是被人害死的,既然如此那她存活的希望又多了一些。比方說她要是就這樣逃跑了,那瑞子陶也不可能大動干戈地去找她,說不定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啪——
沈青果想到這兒一記拍掌,沒錯!走才是上計。
門是出不去了,好在柴房裡還有扇窗戶。沈青果對這王府是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別說這一次熬不過,就算是活下來了那一吼的日子也好過不到哪裡去。想想這些她豪不猶豫的開了窗,爬了窗,又跳了窗。
現已過了丑時,王府裡頭黑燈瞎火,此乃逃跑的最佳時機。
沈青果貓著步子走出了幾步,不想自己心跳得厲害。
“老子沒做虧心事,不怕不怕哈。”她按著自己的胸口安慰著自己,腳下因為緊張有一些發軟,於是每一步都顯得有一個飄忽。
過了前院就是大門,可逃跑走前門等於找死,於是她觀望了四下便摸著去朝後院去了。
“站住。”
青果萬萬沒有想到就在她後院沒多久的時候就被人逮了個正著,聽那一聲陰森森的喝令,她整個人僵立在了原地。
完了,這若是被抓住了,小命定是不保。
“我”
“說,瑞子陶的房間在哪?”正當青果想法子矇混的時候那一道冷冷地聲音劈來讓她身子一顫。
等等,他說什麼?瑞子陶的房間在哪?
沈青果下意識的轉過身,卻不想一個被黑巾蒙了半邊臉的人就這樣立在自己的面前,還在她一震之際一道明晃晃的光自眼底閃過。
她頸下一片涼意,目光一掃,抵住喉嚨的果然是一把利劍。一聲尖叫掩在了喉中,這時候要是叫出來肯定一命嗚呼。
“”沈青果盯著那頸下的利器瑟瑟發抖,抬眸瞥了一眼那個蒙著面的人,這一番裝扮就是傳說中的刺客吧,只是只是那一雙眼眸沈青果這麼覺得時曾相識呢。
“是你?”
不料,那拿劍的人先他一步開了口,想必是認出了她。
“我?”沈青果清咳一聲:“當然是我,老子一塊布沒蒙,認識我的一眼都能認出來。”
那蒙著黑巾的人聽她這般一說,輕聲一笑。
“你是”這一笑,越發的熟悉:“珧軒?”
面前的人很明顯的一刻驚訝,那雙眼眸不再帶著笑意,眉頭擰起冷冷問道:“沈姑娘眼力不錯,”
“”哪裡是老子眼裡不錯,老子到這鬼地方來攏共認識的人不過就那麼幾個,你既然能覺得我眼熟,除了那日在藥店遇到的珧軒公子,還有他人?
“咳,公子大晚上來王府做什麼?”
珧軒冷冷一哼,當日的有禮模樣這會一絲都看不出來:“也好,念在你我相識一場你領我去找瑞子陶我便放過你。”
“你你找他幹什麼?”
錚——
他手下的劍一動。
“取他狗命!”
“走!”
青果被珧軒一推,一把劍抵在她的後腰。
“帶我去。”
天啊,她哪裡知道瑞子陶在哪間房裡貓著,指不定這時候他正在哪家妓院裡抱女人。
“珧軒公子,我真不知王爺住哪間。”
腰後的劍一頂,嚇得青果冷汗涔涔。走了一陣,發現這王府裡處處靜的死寂。
靠,人呢,人死哪裡去了,有人行刺一個個都還睡大頭覺!
正走著,忽見一間房裡有隱隱的燈火,沈青果一見加下沒動愣愣看著。
“是這麼?”身後的人問。
“呃”管他了,不幸那麼巧裡面就是瑞子陶,若是有別人更好,正好幫忙擒拿。“沒錯!”
譁——
那個文質彬彬的珧軒公子此刻一腳踹開了那間房門。
沈青果在前被推了進去,屋中是淡淡的燭光仿若將視線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輕紗。只是,房中好像沒有人。
青果見了,暗自送下一口氣,稍稍回頭衝珧軒一笑:“嘿~公子,咱王爺不在,許是出去了,要不你改日再來?”
珧軒一言不發只是一手拎著青果走近了幾步。
“公子公子,王爺真不在。”她討好的笑,並表示無比的遺憾。
“誰道本王不在。”
咔嚓——
聽到這個聲音沈青果彷彿全身筋脈竟斷,那一聲慵懶的答覆不是瑞子陶還能是誰。
“哼。”分辨出這聲音出自屏風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