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警都不敢報,想著先安置了學生再說。過來問問主席應該怎麼辦?”他這麼一說,連鞏勇都有點慌亂起來了,說:“我去看看。”劉燦利也忙道:“我也去。”巧兒道:“你們沒個會法術的人跟著不安全,我陪同你們去。”徐傳也剛想說去,突然看了一眼桌上的資料,沉靜的坐了下來道:“既然這樣,那我還是鎮守陣地好了。去太多人反而危險。”鞏勇點頭道:“那我們走。”隨即一群人呼啦就出去了。
屋子裡一下沉寂起來了,徐傳看看門口沒有人走過,裝作無事的樣子起身拿了一面鏡子放在窗臺上,假裝整理資料的樣子,用眼角餘光的死死的盯著鏡子裡面,只見不多久,鏡子裡面一道黑影一晃,草叢裡有微微的響動,接著又恢復正常了。果然啊,譚星莞留下的這三首怪詩看來是重點保護物件了。徐傳在欣慰的同時,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危險,他趕緊給何健飛發了一條簡訊:“速回。”窗外,一棵古榕上,一個白衣的女孩微微搖晃著雙腳,頭髮隨著風向輕輕的飄動,靜靜的看著在忙著按字的徐傳,良久,將臉別在了一邊……
鞏勇等人趕到現場的時候,那兩個部長都快癱倒在地上了,只是還勉強站得起來。鞏勇見了他們又好氣又好笑道:“你們是怎麼看到那‘死去’的女博士的?”他特地加重了“死去”兩個字的音調,那兩個部長戰戰兢兢的道:“我們也是無意中發現的,就在剛才,我們商量去西門超市逛逛,走到這裡……”劉燦利不留情的打斷道:“這裡不是被封了嗎?你們也都知道的,這裡四處都不通,要說去西門,也不會到這裡來。”兩個部長對望一眼,都紅了臉道:“我們看見一個穿白衣服的女孩長得很漂亮,朝這邊來了,然後我們就……”劉燦利啐了一聲,道:“然後呢?”兩個部長道:“然後我們就看見那白衣的女生不見了,倒是有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蹲在那樹腳下不知道在劃什麼,我們沒了興頭,就問那女人看見有一白衣的女子跑過去嗎,那女人不答話,只是蹲在那裡用手指在樹皮上劃啊劃的。當時就覺得不對勁,但是沒多想,後來一陣冷風吹過,吹得我們都打了一個寒顫,那女人的長頭髮飄了起來,我們清楚的看見她的手上,竟然滿是那種被笊破的痕跡,還流著血!我們當場就大吼大叫著往後面跑,誰知道突然颳了一陣狂風,她就不見了,我們知道有蹊蹺,就讓人回去跟你們說了。”
“白衣女孩?”鞏勇跟劉燦利的臉都有些蒼白,鞏勇道:“你們的小命能保住真是奇蹟,我三番五次的強調這段路附近不準人靠近,你還是部長呢,倒是帶了個好頭,真不愧是先鋒模範,回去給我寫份檢討來!”那兩個部長灰溜溜的走了,劉燦利看著他們的背影感嘆道:“校園雙雄手下何曾有這麼窩囊的部下?”這句話把巧兒逗樂了,抿著嘴說了一句:“現在的學校又何曾有校園雙雄這種風雲人物啊!”劉燦利哭笑不得的看了巧兒一眼,鞏勇已經在那邊叫道:“你們過來看,這是什麼?”只見樹腳下歪歪扭扭的被劃了一個“血”字,旁邊還跟著一個“x”的符號。劉燦利道:“這是女博士留下來的?”鞏勇道:“應該是,難道她還沒去輪迴?她是不是要向我們表達些什麼?”巧兒猜道:“可是為什麼她又不寫清楚呢?後面拿個x代替,我們怎麼知道到底是血什麼?”鞏勇道:“不管了,先照相下來,免得沒了。”
照相完畢,鞏勇打電話叫人關掉了路上的攝像頭,他不想查探這件事情也洩漏出去。劉燦利道:“你不叫人,怎麼扒開這堵牆?難道靠我們三個?那幹到明年去了。”鞏勇放下手機道:“我當初叫人建這座牆的時候,留了一處稍微低矮的地方,只要一架梯子,我們就能爬過去了。校園裡再度死人,若是傳出去必然人心渙散,恐怕謠言四起,但是若不說,又有違我們實事通告的原則,讓人左右兩難。”劉燦利道:“我的意見是直說,怕的讓他們回家,不怕的留下來,命是最珍貴的,我們不能為了學校的利益而罔顧學生的命,畢竟何健飛師兄查探過程緊張並不順利,可能還要好長一段時間才能揪出元兇,不如讓學生避避難,都沒人了,看他怎麼殺。”巧兒笑道:“但是這樣一來,你們的名聲就沒了。”鞏勇道:“燦利說得沒錯,名聲要來幹什麼?我們要的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自己的這個位置。你回去就釋出通告吧,學校那邊我來擋住。但是也要小心控制謠言,儘量公佈真相,安撫好學生暫時離校,另外安排人手擋住那些愛造謠生事的媒體。”看著兩人神色從容的談著有可能是學校史上空前絕後的學生大驅散運動,巧兒不由心生敬佩,這所學校即將發生大動亂她是預料到了,但是沒料到會有兩個如此出色的人物出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