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在京城也是大戶,彭城是分支,背景不低,不過這幾十年來,京城張家似乎已經淡忘了彭城張家,已經很少來往了。單家管理彭城鹽道,單彤彤的父親便是鹽道御史,堂堂六品御史。
就是借張汝城十個膽子,也不敢招惹單家,就算是張宏也不敢對單家怎麼樣。
這就是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啊,只要有功名在身,就高人一等。
見張汝城讓開了路,單彤彤對楊紅佩說道,“姐姐,我們走吧。”
楊紅佩很感激單彤彤解圍,立即跟上,轉頭看向張汝城,見他猶豫,略微思索一下,還是說道,“走啊。”
張汝城正在彷徨是不是跟上楊紅佩,畢竟是二個女子了,若是跟上,恐被人說閒話。但見楊紅佩出言,眼睛一亮,立即跟上。
張汝城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心頭大怒,恨恨說道,“這兩個賤人,還有那個沒用的大哥,氣死我了。都是爹爹沒用,沒好生考個功名,讓兒子在此受氣。”
身旁的王公子乃是彭城大財主王顯貴的嫡子王松,聞言,臉色一變,很快笑著說道,“這單彤彤和你大嫂都是妙人兒,美的不可方物,妙哉妙哉。”
徐公子也故作風雅的說道,“不錯,不錯,張公子,你大嫂更有韻味,可惜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那不是我大嫂,我也沒有大哥,你們二人可別打他們二人的主意。”張汝城冷冷說道。
王公子和徐公子對視一眼,然後王公子笑著問道,“張兄,莫非你對你大嫂還有非分之想麼?”
張汝城冷笑說道,“本來沒有,現在有了,反正她已不是我張家人,身後又沒什麼靠山,這樣的女子就像春館女子一般,又何必當做正常人家女子讓我忌憚?王兄,許兄,單彤彤讓我下不了臺,我動她不得,這楊嬌紅就得讓我解氣,否則我的臉面如何放下。”
“哈哈哈,張兄,你果然與眾不同,這楊紅嬌確實不錯,頗有姿色,若是你什麼時候嫌棄了,就給為兄說一聲。”王公子大笑著說道。
“好說,好說。”張汝城打著哈哈,眼裡全部是記恨。
楊紅佩這真是躺著也中槍,都不知道自己無意中就給單彤彤背了黑鍋。
找了一個僻靜茶館,張汝賢被單彤彤的丫鬟帶到旁邊去,包廂裡就剩下單彤彤與楊紅佩。
“姐姐,我瞧您不似普通女子,如何落到這番田地?”單彤彤目光瑩瑩的問道。
聽單彤彤如此問,楊紅佩也就知道單彤彤大概自己自己的境況了,說道,“此事還需從我嫁入張家說起,不怕妹妹笑話,真像是一場夢……”
聽著楊紅佩的訴說,單彤彤不時的皺起眉頭,但非常有耐心,並未打斷楊紅佩的話。不過楊紅佩省略了穿越來的事情。
等楊紅佩簡單的說完,單彤彤眉目微蹙,十指相扣,露出憤怒之色,義憤填膺的說道,“這張家如此噁心,就無辜毀去姐姐的一生,真是可惡。……活該張家生意開始中落,是上天報應!”
“姐姐,那張汝賢倒是好樣的,我倒是小瞧了他,本還看著是一個麵糊的人呢。沒想到還是有男兒氣概的時候,如此一個專情之人,倒也是姐姐的福氣。”話鋒一轉,單彤彤倒誇獎起張汝賢了。
楊紅佩不知道如何接話,想了想,也覺得單彤彤說得對,張汝賢雖然看似木訥和膽小了點,可關鍵時候敢於出頭。就拿離家出走這一次,就不能夠小瞧了。
張汝賢對自己是不是專情,楊紅佩不敢保證。她一個二十一世紀的獨立女性,才不相信媒妁之言。嫁過去之前連對方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就能指望是個好男人?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句話不知道約束了多少良家婦女,毀掉了多少少女的青春與夢想。她決計不會被人牽著鼻子走,若張汝賢真的喜歡自己,自己也不會緊閉大門,一定會留條縫給他,等待他的也將是考驗。
楊紅佩思索著,但目前的困境卻不是張汝賢的事情,更大的問題還擺在自己面前:“妹妹,如今我落魄至此,希望妹妹莫要見怪,我現在無落腳之處,不知妹妹可否有什麼小地方讓我落腳,我可以付銀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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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015 租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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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紅佩說完,又覺得自己說的似乎太過突兀。畢竟才第一次見面,若有種求可憐的感覺,就失了自尊,立即說道,“單妹妹,姐姐只想找一個簡單住的地方,……若是,不方便我自己去找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