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續給辦了下來,此時天已經大亮。
陸啟文身上的錢交了住院費之後已經只剩下百十元錢,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手術室外。
不知過了多久,一名護士從手術室裡走了出來,陸啟文連忙迎了上去道:“護士,我……我女朋友怎麼樣了?”
那名護士先是詫異的看了陸啟文一眼,最後道:“還好送來的及時,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傷口沒有凝滯卻不再流血,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就算是送來我們也是無能為力”
陸啟文激動的抓住那護士的手道:“這麼說她已經安全了是嗎?”
那護士被陸啟文抓著小手,小臉微紅,點了點頭道:“是這樣的,她主要是因為失血過多,休息幾天差不多就可以醒來了”
陸啟文也察覺到自己有些失禮了,連忙鬆開拉著護士的手道:“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那護士露出疑惑的神色道:“病人身上有大面積的燒傷,而且看時間似乎並不長,雖然那麼重的燒傷幾乎沒辦法治療,不過作為男朋友,你也應該多勸一勸她,千萬不要讓她再輕生了,不過現在像你這樣對自己女朋友不離不棄的人已經不多了”
看著那護士離開,陸啟文嘴角不禁露出一絲苦笑,何萱的身份證明一樣沒有,自己在為其辦理住院手續的時候只能說自己是她男女朋友,誰知道會被那個小護士給誤會。
過了一會手術室的房門被開啟,幾名參加搶救的醫生走了出來,陸啟文一一道謝之後,跟著護士進到為何萱安排的病房之中。
陸啟文雖然知道特護病房的費用很高,不過為防何萱的身份洩露,陸啟文還是咬牙為何萱要了特護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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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護士出了病房之後,陸啟文坐在床邊,看著小臉依然蒼白的何萱,眼中露出自責的神色,伸手輕輕的撫摸著何萱的短短的頭髮,輕聲道:“萱姐,你這是何苦呢,為什麼要輕生呢?”
正當陸啟文看著何萱發呆的時候,傳來敲門聲,陸啟文應了一聲,房門被輕輕的開啟,陸啟文向著門口望去。
一名身材高挑,面貌清麗脫俗卻彷彿是冰山一般的女子走了進來,女子那高挑的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白大褂,纖腰之間一束,雖然白大褂有些大,不過那玲瓏的身段卻是若隱若現,胸前的開口開的很低,一抹雪白的肌膚顯露出來,雪白的脖頸完美無比,秀髮盤在螓首之上,冰冷之中透著一股知性美,這是一名可比何萱、柳素顏的絕世大美女。
不是沒有見識過美女,所以陸啟文在看到那女醫生的時候只是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道:“請問,你是?”
薛鸞絕對是這所醫院的院花,今年25歲,醫學博士學位,剛剛分配到這所醫院不久,薛鸞絕對是一名天才,不像其他的一些領域,在醫學領域雖然有天才一說,可是更多的卻是需要長時間的積累,想要達到醫學博士的學位,只怕是四五十歲以後才有可能,但是薛鸞就用自己的博學證明自己在醫學領域的天賦。
被奉為天人的薛鸞見慣了各種男人見到自己時露出的種種不堪的神態,可是像陸啟文這樣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能夠平心靜氣的和自己說話的人卻不多見,尤其是對方只看了自己一眼就不再看自己第二眼,這讓薛鸞感到無比的憤慨,難道自己的容貌還比不過一個容貌、身體燒傷達一半以上的女人嗎,就算是這個女人是個天仙,可是燒傷那麼大之後也只能是一個醜女。
可惡的是這個不懂欣賞的男人竟然放著自己這麼一個美女不去欣賞反而去盯著一個醜女人,不過心中彆扭歸彆扭,但是薛鸞卻對陸啟文充滿了好感,至少一個男人能對相貌被毀的女朋友如此的重視和不離不棄,在煩躁浮華的現代大都市之中已經是不多見了。
雖然薛鸞心中所想很多,不過也不過是眨眼之間而已,看向陸啟文的鳳目之中射出一絲詫異的神色,平心靜氣的道:“我是這位何萱小姐的主治醫師”
薛鸞的聲音平緩清脆,在寂靜的病房之中稍稍帶有那麼一絲迴音,讓人聽之如黃鶯出谷,山泉叮咚。
陸啟文經常與柳素顏相見,說來柳素顏的聲音也是那麼的動聽,不過薛鸞的話語帶著一股冰冷的味道,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從雪山之巔走下來的神女一般,而柳素顏在和他相處的時候顯得很是文靜,聲音柔柔的,給人一種沐浴在春風之中的感覺,兩人就像是兩個極致,同樣都是絕色無雙的佳人。
不過陸啟文卻沒有對這位絕色醫生產生任何的想法,所以心態十分的平和,只當其是一名醫生道:“萱姐不是已經脫離了危險了嗎,怎麼還需要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