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園正和兩大護法在討論怎麼處理善後事宜,聽到隊伍紛亂,忙抬頭看。見到了柯一人一騎,安穩無比地盤旋在千米高空上,樣子悠然自得。正如同看一群小丑似的俯視著他們。神情無比愉悅!
“沒死?”壺丘園傻了。
“怎麼可能?”左護法藍雲也是目瞪口呆。
“這小子是人嗎?難道真是惡魔?”右護法青月更是一片絕尊,張口結舌。
丁柯一拍大羽,猛地俯衝下來,落到了三四百米的區域,不無椰擒地道:“三位,怎麼捨得出來透透空氣?”
壺丘園只覺得喉嚨澀澀的,像是卡了一塊魚骨頭,分外的難受,想說句什麼,卻不知如何開口。額頭、脊背都是汗。
丁柯已經在三百米的區域,而他們離大尖塔的大門,足有百米。以這個距離來看,如果他們試圖衝進大尖塔的話,和百米的距離,足可讓丁柯攻擊兩次了。背後受敵,以他們和丁柯的實力差距,難道還有什麼生機可言?
再環顧四周,原本剩下的兩三千人,蜂擁而散,有些逃進大尖塔,有些四散逃開。丁柯卻是如同看笑話似的,根本不追不攆。
這次,丁柯顯然是目標準確。不再去追殺那些蝦兵蟹好了。
“壺丘團長,知道什麼叫眾叛親離了嗎?看看這場面,這就是眾叛親離!你們教廷不是號稱攻不破的堡壘嗎?可惜啊。養尊處優幾十年,老爺習氣是養成了,血氣卻是養沒了啊。”
壺丘園臉色慘白,喃喃道:“丁柯,你怎麼可能不死?那道防禦法陣,連卡夫卡
他越狼狽,丁柯卻是越高興,悠悠然問道:“你想知道?真的想知道?”
壺丘園道:“若是搞不明白這個問題,我死不瞑目。”
“哈哈,那你就死不瞑目好了。”丁柯表情一凝,星辰之槍拿在手上將周圍的氣勢全部鎖住。
整個大尖塔外圍的寬闊廣場,除了一地屍體外,竟只有三個高層孑然而立,形影相弔,其他人竟是走的一個不剩。
壺丘園面如死灰,兩大護法也是表情猙獰,不住地咒罵著,卻不知道在罵些什麼。顯然,對死亡的恐懼已經戰勝了一切憤怒。
他們絕想不到,這些他們一手刮練出來的精英隊伍,竟會如此毫無紀律地散得一乾二淨,這還叫精英嗎?
確實,這些人的戰鬥力很了得。對陣任何精英隊伍都有勝算。
哪憐對手是帝都最強的潘親王手下私兵,他們也能夠以上當多。
可是這並不能掩蓋他們遇強則弱的本質,不能掩蓋他們欺善怕惡的本質!
養尊處優幾十聳,確實如丁柯說的,有些習氣已經養成,就註定會不斷蠶食掉血性。吃喝嫖賭這些個事,太容易消耗人的意志。
況且,這麼多年高高在上的感覺。讓他們根本沒有危機感,根本不覺得有人可以挑戰教廷的權威。
這麼一來,對強敵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也是他們面對毀滅性打擊時,心理防線完全崩潰。
這不是實力上的不濟,也不是裝備上的不濟,而是心理層面的崩潰。
左護法藍雲低吼道:“二位。事到如今,和他拼了。我不信這子能在我們三個**聖的合力攻擊下。能夠贏得那麼輕鬆!”
青月也是大聲道:“沒錯,要死,也要拉他墊背。大不了,自爆法域!和他同歸於盡。”
說到自爆法域,彼此都朝對方看了去。顯然,他們都想對方做這敢死隊先鋒。誰若捨得自爆法域。那麼其他二人作為犄角拱衛,也許可以支撐到他完全催動法域極限,從而形成自爆。
這自爆法域,不是說爆就爆的。跟燒開水一樣,需要一個過程。並不是一開始就沸騰的。
可是,在這樣的情形下,誰願意做這先鋒呢?自爆可不是玩的,是必死的玩法。根本不可能有僥倖發生。屬於必死戰技。
誰都會,誰都不願意用。
丁柯大笑起來:“自爆法域?要不要我給你們一點時間商量一下,選擇誰自爆?要不我給你們一個建議,抓鬧選擇?”
那三人臉上無光,自爆法域那是多麼莊嚴的一件事,為什麼對方還嬉皮笑臉,感覺絲毫不重視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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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他們覺得很受挫,連自爆法域都威脅不到他了,那還有什麼辦法可以讓這邪神自動退開?
難道還得三人集體合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又何苦?就算爆成功,一個也沒剩下,為的是什麼來著?
這種近乎調戲的戲德方式,反應了丁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