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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續深吻,一隻手也從衣服下襬探了進去,不甘寂寞地到處遊弋,直到感覺韓奕快要無法呼吸了才鬆開,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喘息。

“今晚陪我!”沈悠要求,霸道卻含有一絲乞求。

韓奕一驚,費盡全身力氣推開沈悠,搖頭,慌亂地逃開。留在原地的沈悠,怒紅著雙眼,握緊拳頭,冷冽的氣息一覽無遺。

背靠著房門,韓奕氣喘吁吁,沈悠被推開那一刻的驚愕與悲傷一閃而過,他無力地滑坐在地面,雙手抱膝。我究竟在做什麼?怎麼會變得如此懦弱、畏縮?既然終究不會屬於自己,何必勉強自己去替代別人這份沉重的愛?眼前漸漸冰冷,韓奕站起來向前邁步。

夜晚,宋凝無奈地看著又睡在自己床上的韓奕,隔著堪比楚漢分界的距離躺下,嘆氣:“你就不怕某些人誤會?”想必某人已經非常生氣了。

“啊?”

“你不是喜歡沈悠嗎?”

“我不知道。”茫然不知所措的聲音,在靜謐夜晚的襯托下,清澈透明。“愛是什麼?”韓奕反問。

宋凝沉思,很長一段時間之後才回答:“以前聽人說過,二十歲之前,愛是一種朦朧的感情,卻在不經意間佔據了人心中最重要的位置;三十歲的時候,愛是一道濃烈的酒,為了品嚐它,人會傾盡所有,甚至會不擇手段,追求轟轟烈烈;當然,也有一種愛像是清泉,細水長流,彼此相愛的兩個人會越來越像,甚至連笑起來都一樣;四十歲,愛成了責任,被家庭束縛,熱情也被套上了桎梏,誰都想努力守護停留的港灣;五十歲以後,愛變成習慣,曾經的羈絆,經歷的風風雨雨,化成記憶,印在心頭,失去任何一方,都會覺得人生已沒有意義,也走到盡頭了。”

“所以,愛是什麼?我也不能確定。”

翌日,宋凝與沈悠破天荒地得到獨處,宋凝一臉認真地問:“沈悠,你喜歡韓奕?”

沈悠毫不猶豫,肯定地回答:“不僅僅喜歡,我愛他!”

宋凝微笑,他總是用炙熱的眼神時刻追隨韓奕,毫無顧慮,就算是一根木頭也會有感覺。只是,韓奕為了守護某些東西,他會選擇毫不知情。

“沈悠,你知道韓奕最渴望、最需要什麼?你連最為基本的照顧他都做不好,談何愛呢?”宋凝反詰,等不到任何回應,轉身離開。

邁了幾步,停下回過頭問沈悠:“你什麼時候開始使用這款古龍水?”

沈悠明顯還沉浸在之前那個問題的思考中,他有些遲緩地說:“啊?哦,二十歲生日那天開始,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很適合你。”

“是嗎?謝謝。”

宋凝回房,途中不禁感嘆:“與時瑞一樣的味道,難怪他會與你親近。”

沈悠霎時僵住,雙手握緊拳頭,久久不發一語。

………………

神秘女人(一)

宋凝匆匆跑進房間,上氣不接下氣地將電話遞給韓奕,說:“時瑞打來的。”

韓奕接過電話,側耳聽了幾分鐘,放下電話對宋凝說:“收拾一下,我們要立刻回去。”

“發生什麼事了?”

“暫時還不是很清楚,見到時瑞再說。”韓奕一邊收拾,一邊打電話預訂機票,剛好有一班航機臨近起飛,兩人快馬加鞭趕到機場。起飛那一刻,韓奕才想到,忘記告訴沈悠了,應該沒關係吧。

沈悠接到訊息時,氣得掀翻辦公桌上的所有東西,他發誓:絕對、一定要讓韓奕後悔!

晚上,沈悠到一家酒吧買醉,借酒消愁,孰料對方的一顰一笑盡在眼前浮現,只能變本加厲地灌酒,最終醉倒在吧檯。酒保為難地看著他,正欲叫醒他,被突然出現的黑衣女人制止。她付過酒錢,叫人幫忙扶到車上,駕車離開。

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人扶到房間,把人扔在床上,黑衣女人急忙走進浴室,洗淨沾染全身的酒氣,再次回到床邊,對醉成一團的人嘆氣。

“沈悠?”女人試圖叫醒他,但毫無反應。

她仔細觀察沈悠,始終不明白那人為什麼會愛上他,只不過長得有點好看而已。再次嘆氣,彎下腰,費力地替他脫下外套與領帶,一個倏然的急劇的天翻地覆,引起她高聲尖叫。

“啊——”

“好吵!閉嘴!”嘶啞而低沉的聲音頓時喝住女人的尖叫,酒醉帶來的頭痛,讓他暴躁、煩悶,渾身不舒服,眼前的人又在大吼大叫,理智那根弦就快要斷掉,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

“沈悠,清醒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