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國的左丞相廉相來到九山城後,第一個見到的人是他的妻妹,為的是打聽一些關於杜一恆的事,最後的現狀,讓廉相揪心了,也踏實了,最可氣的是那縣城官員王仁星,說杜一恆吞沒青蛇花,恐怕他才是最大的貪汙犯。
“聽說了嗎?都城來人了,很大的一個官兒,專門來審理杜一恆的案子的,……”。
“怎麼沒聽說,排場可大了,……”。
“八人抬的大轎,威風著呢!”
初步瞭解了情況,廉相終於可以踏實的請出聖旨,大張旗鼓的出現在縣城,
一排儀仗隊威風八面,從街頭走到街尾,從城北走到城南,有意大張旗鼓、讓人家喻戶曉一樣,陣勢喧天。
“什麼?左、左丞相來到了九山縣城?”
“是的大人,千真萬確,轎子已經到府衙門口了,……”。
“怎麼這麼突然?”
坐在大堂之上的王仁星目瞪口呆在當地,
廉相大張旗鼓的進城,卻沒有派人通知王仁星,是巡邏的官差發現了儀仗,經過打聽,才知道衛王陛下的寵臣左丞相駕臨九山縣城了,這支儀仗隊伍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樣讓人感到意外和震驚。
左丞相廉相官居一品,還是正一品,王仁星官居七品,還是那種山高皇帝遠的縣官,在大衛國,像這樣的官兒,何止是多如牛毛,
真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卑職王仁星叩見左丞相大人,有失遠迎,乞請恕罪!”
“王仁星。你的眼神不好使,……”。
聽說左丞相的儀仗已經到府衙門口了,王仁星嚇得屁滾尿流,這些日子以來,王仁星膽兒大,因為青蛇花的事,他暗中兜售。賺了不少銀子。此時此刻,最怕的是上頭有人來查,因為。他還沒有把那些黃金消化。
“啊?”
王仁星聽說左丞相來到府衙門口了,於是,抱著頭就往外跑,帽子都跑歪了。生怕耽誤了時間,怠慢了上司。吃罪不起;當撲通一下,跪倒在衙門口的大轎前的時候,裡面突然有人冷冷的說了這麼一句,
“您是?”
王仁星感覺不對勁兒了。於是,慢慢的抬起頭,與此同時。轎簾被兩邊的下人開啟,裡面有一位便衣打扮的老者走了出來。他有六十歲的模樣,生得白淨,雖然眉宇間略顯皺紋,由於保養的好,如今依然唇紅齒白,
他不是旁人,正是葉瓊玉的父親葉浩軒。
“恩師?”
王仁星看清了來人,徹底懵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是左丞相到門口了嗎?怎麼嘎嘣一下,從轎子裡走出來的人變成了他的恩師?這不是大變活人是什麼?
“別動,……”。
看到了恩師,想想這安也請了,王仁星想站起來,葉浩軒突然制止了,說道:“你小子在這裡跪著吧,左丞相馬上要到了,好生招呼著,記住,不能有一絲違拗他的意思,要不然,腦袋搬家,……”。
葉浩軒說到這裡,微微低下了頭,對跪在地上的王仁星似是恐嚇一樣說道:
“恩師,學生迷糊了!”
葉浩軒的時間像是很緊張一樣,他來到府衙的門口,看到他的學生王仁星,沒有敘舊,沒有斥責,只是吩咐王仁星好好款待左丞相,不能拂了他的意,然後徑自進入了縣衙,葉浩軒的到來,像是一陣風一樣,縣衙門口的廣場上只剩下了跪在地上的王仁星和拴馬樁上的一頭驢。
“恩師,學生懵了!”
昂昂……,
驢也叫了!
王仁星在心裡吶喊起來,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聽說都城的左丞相來了,王仁星害怕,看到恩師到了,王仁星心裡有了點安慰,可是,他恩師的話讓他不解,所有當官的哪個不知道,衛王陛下只有一子,自小體弱多病,這個太子有兩個兒子,兩個兒子又不是同一個母親,有了兩個母親,就有兩個舅舅,長子的舅舅便是這位位高權重的廉相,次子的舅舅說來也巧了,也是一位位高權重的宰相。
而且,這兩個宰相水火不容,
所以當官兒的都知道,如今的朝局有兩股勢力,左右丞相。
在外人看來,左丞相雖然位居相首,後事發展不如右丞相,人會老,權利也會衰退,等新王登基,無依無靠的左丞相勢力必然一落千丈。
所以,從長遠打算看,都願意投靠右丞相,比方葉浩軒和王仁星等;
王仁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