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這個刺客就斷了氣。接著魔法師如法炮製,又把另一個刺客殺了。安德烈大喜過望,立刻帶著士兵去追其他刺客。
周小藝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他這才明白魔法師的強大,一個三級魔法師都能輕而易舉的殺掉兩個身手很不錯的刺客,那麼五級魔法師想要殺他豈不是易如反掌?他還記得斯沃博達在楊衝殺死索福妮之後的憤怒眼神,如果某一天與斯沃博達不期而遇,豈不是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行不行,我得趕快提高自己的本事,不然連小命都保不住啦。
周小藝匆匆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為了避免和刺客遇上,他另選了一條路回客棧。咦,這麼香,這種香味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他抬頭一看,是一個富麗堂皇的酒樓,裡面稀稀落落地坐著幾個酒客。
周小藝拍了一下額頭,暗罵一聲:我怎麼這麼笨呀,直接在酒樓買了酒菜打包回去不就行了,還買什麼菜啊。
周小藝剛一走進,就有小二出來招呼:“客官吃些什麼?”
小二稀里嘩啦報了一大堆,周小藝聽了半天,竟然一個都沒聽懂。
“這樣吧,我要二斤陳酒,五盤小菜,二十個饅頭,打包送到如歸客棧。菜隨便選幾樣好吃的就行。”小二連聲答應,周小藝轉身要走,卻被小二叫住了。
“客官,你還沒給訂金呢!”
“還要訂金?”周小藝撓撓頭,隨手拋給他一塊紋銀,嘟囔道,“又不是娶親,要什麼訂金!”
酒樓的效率還是蠻高的,周小藝剛回到如歸客棧,酒菜就到了。如歸客棧掌櫃姓陳,是當地的一個富有的財主,年紀大了不能出外奔波,就申請來如歸客棧當個義工,雖然沒有工錢,但卻樂在其中。
“陳伯,來一起吃吧!”楊衝已經和陳掌櫃廝混的熟了,知道他還沒有吃飯。
“好吧,很久沒和你們這些晚輩一起吃過東西啦,今天咱們一醉方休。小二,你回去再拿十斤高粱酒來。”
小二把飯菜放好,就回去了。三人謙讓了一番,分賓主坐下。一時間觥籌交錯,吃得不亦樂乎。
周小藝還沒嘗過異界的酒是什麼味道,這一嘗不禁皺起了眉頭,什麼酒啊,除了一股辣味外,還有點澀澀的味道,和原來世界的酒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但是楊沖和陳伯卻喝得興致勃勃,邊喝還邊稱讚好酒,周小藝直撇嘴。
楊衝端起一碗酒,對周小藝道:“我們採納人常年奔走各地,經營四海,要應付的酒席陣仗多不勝數,如果沒有一個好酒量,如何能應付自如。你的酒量不行啊,還需要多多鍛鍊才是。”
“啊,還有這種事?好吧,我就捨命陪君子,就算是馬尿,我也會當做礦泉水的。”
周小藝閉著眼睛悶喝了一碗。陳伯笑道:“哪有你這麼喝酒的,像這種陳年高粱酒,只有細細品嚐,才能體會到佳釀的美妙。就像面對一個美女,你如果太猴急,慌慌張張的脫衣上床,就一點滋味都沒有了。真正有品位的人,會調一杯好酒,花前月下,賞花論月,增加一份浪漫的氣氛,這樣美人才會心甘情願,不知不覺中以身相許。”
“要不我們叫一個窯姐兒烘托一下氣氛,怎麼樣?”周小藝提了一個不錯的建議。
“不行不行,”陳伯搖頭道,“這種女子久混風塵,不是曲意逢迎,就是例行公事般匆匆了事,哪裡能體會到這種情趣的美妙。”
靠,這個老傢伙定是情場老手,不知道有多少無辜少女**在他的花言巧語之下。
楊衝笑道:“想不到徐伯對此道還有一番研究!”
陳伯連連擺手:“不行了不行了,我年紀大了,這些事哪比得上你們年輕人。唉!還是年輕點好啊,年紀一大,腦子就犯糊塗,身體也不行了,想當年我也曾號稱‘折花聖手’,閱花無數,如今呢,年老體衰,哪裡還有什麼年輕姑娘看上我老頭子。”
“以您老的財力,想納個年輕的妾室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況且對於這些原著民來說,能夠嫁給一個採納人為妾,正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呢!”
陳伯眼睛出一陣興奮的光芒,但是很快就黯淡下去了:“我都一把老骨頭了,還有幾年可活。我如果納妾的話,不過是求一時之歡,但人家姑娘卻是要搭上一生的幸福。我不能平白害了人家。”
“就算這樣又有什麼了不起,他們這些原著人一向對我們很排斥,既羨慕我們採納人優渥的生活方式,又口口聲聲說是我們搶走了他們的財富,視我們猶如仇讎,我在外行走多年,經常見到這些原著人殘害我們的同胞、燒燬我們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