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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財寶聽見鄭超說他的名字,大喊,“爸爸!”

“哎!好兒子,爸爸親親……”

張恒生兩口子不明白鄭超怎麼突然改了態度,好像就是從財寶說“K叔叔”開始,兒子便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脈般看透了什麼關鍵。

水熙目光炯炯地看著鄭超,和周圍人總是隔著一層透明膜的他彷彿突然在鄭超這裡找到了交付信任途徑。

是不是說,自己以後終於可以有個可靠的人來分享共同的秘密了呢?

興奮過後的鄭超一邊和財寶玩拋高遊戲,一邊在心裡默唸:

春夏秋冬,陰陽輪迴。

獨身在外,莫敢相忘。

跋涉生途,身死魂歸。

以此為契,佑我恩人。

封樓鄭氏,持靈敬上!

……

黑風之夜,獨自行走的路人突然停下腳步。

他緩緩抬頭,側耳傾聽,突然無奈嘆息:“何必啊……痴兒……”

……

“你這又是何必?!”

純抬起頭,忍著痛笑了笑。

秦莜政心疼地幫他上好藥,接著輕柔地抱起他。

“秦君,請原諒我!如果不是我……你也許就不會受傷……我……”

秦莜政吻吻他的眼淚,“不是你的錯……”

純用哀傷的眼睛看著他,宛若一朵夜裡盛開的白蓮花。

秦莜政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摸上純的後腰,緩緩向下,漸漸用力揉捏他的後臀。

“啊……”

純微顫著閉上眼睛,雙腿纏上秦莜政的腰。上身剛剛因自殘留下的傷口在繃帶上印出血跡,美人現在開始綻放凌虐的美。

眼睛看到他時就會忍不住佔有,男人的心中總有一頭

野獸,遇到合口的獵物就會把持不住。秦莜政終於忍不住扯下他的內褲。

“想我嗎?”他貼著純的耳朵說。

“嗯……”

美人的臉頰微紅,羞澀的睜開眼睛,眼瞳迷濛。

“妖精!”秦莜政狠狠捏著他的腰,在白皙的面板上留下深色的指印,像發狂的野獸開始啃食美人的身體。

不需要潤滑,純在來之前就做好了準備。

他主動用手擼動秦莜政的巨物,近四十歲的男人依然積蓄著令人戰慄的精力。只要將它頂住準備好的秘境,不需要任何指引,它便會賁張充斥整個腸道,尋找裡面的緊緻和熱度。

秦莜政還是第一次接受純的主動,他忍不住低吼。心裡愛死了這張皮囊,愛到連自己都分不清對錯,只是不停地挺動,越深越好,征服的快意足夠淹沒一些顯而易見的蛛絲馬跡。

阿晴就坐在寢室之外的太師椅上,慢悠悠地喝著茶。

黑色的影子在窗外飄然而過……

碧公子坐在蓮池中央的石蓮花上,手裡無聊地搖著殘荷的葉子。

“這兩頭豬就是在演狗血言情劇!鳳凰姐竟然受得了?!……哎!說說看,他們一天做幾次?”

腳下的池水泛起層層漣漪,沒有人回應他。

“好,好!我知道,兒童不宜!”

碧公子翻了個白眼,“那個皮囊不錯,是扶桑人吧……嘖嘖,家門不幸……秦家真活該!”

池水平靜無比,顯然碧公子的牢騷沒有人願意聽。

純站在鏡子前,靜靜地看著裡面的自己,微微浮現一個孱弱的微笑,可是下一秒他便仇恨地扭曲了臉……

“我會報仇!總有一天……我,要,報,仇!”

咬牙切齒的樣子立刻毀了美麗的皮囊。仇恨就是把刮骨刀,刮開臉皮後深深刺入白骨中,牽動全身的每根神經,讓你日日夜夜無法忘記那種徹痛。

啪!

身邊的浴液瓶子跌落在地板上,他驚恐地後退。

鏡子裡,阿晴站在浴室門口漠然的看著他。

他無搓地轉身,赤【河蟹】裸的身體瑟瑟發抖。並不是偽裝,而是從心底的懼怕。

“把從”是秦家眾位少爺小姐的拜把隨從。從他們洗三禮過後,這位“把從”就會陪伴他們。根據生辰八字,秦家會依照機緣為出生的孩子尋找“把從”。

“把從”不限年齡,不限身家,有些“把從”曾經是世外高人,有些“把從”是家主的隨從,有些則是和少爺小姐們同時出生的嬰兒。

秦家後代的“把從”裡只有阿晴是個特

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