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底下穿著的小可愛內褲,那是一個渾圓豐滿的臀部,曾凌風的大手正在揉弄著那裡。
那個女孩臉朝下地被他壓在床上,披散地頭髮看不清她的臉,何蓮高高的漂浮在天花頂上,她緊張的雙手合攏,為那個可憐的女孩祈禱。曾凌風太可惡了,為什麼要這樣子欺負一個女孩子呢,他這個壞男人難道不知道憐香惜玉嗎?
雖然上一次算是曾凌風救了她,但是,對於曾凌風,她並沒有什麼感激之情,她知道,自己才剛剛消腫沒兩天的俏臉,很可能就是曾凌風的傑作。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想,這種女人的天生感覺真的非常奇妙。
很快,畫面又跳躍到了另外一幕,何蓮嚇了一跳,被曾凌風壓在床上的那個女孩不正是她自己嗎?此刻曾凌風正壞壞的把那個“自己”的底褲褪下來,何蓮是又羞又愧。雖然自己早已經有過太多的性生活經驗,但是,看著“自己”被自己的仇人蹂躪,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
只是,何蓮漂浮在天花板那裡,卻是無法作為。而從上面望下去,偏偏又看的那麼清楚,自己下面那裡只有稀疏地幾根細絨毛,一條紅潤窄長的**展露出來。曾凌風的壞手正襲了上去,而在他手中的小曾凌風的面目又是那麼的猙獰可怕。
啊不要啊何蓮心中狂呼著,可是一切都不按她所想的方向發展,曾凌風已經開始脫“自己”的衣衫,下面的那個何蓮掙扎不過,很快就成了赤luo羔羊。
“嗯……不要”何蓮呻吟著,她只感覺到曾凌風那裡硬邦邦的頂著自己下面,自己的那個神秘部位,此刻痠麻得很。但曾凌風好象並沒有停止他的動作,他正在有節奏的摩擦著自己那裡。
天哪,真要命,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何蓮是欲拒還迎。下面的那種感覺很奇怪,她有些捨不得,這是一種非常矛盾的心理,她還是要抗拒著曾凌風的“侵犯”,一邊又好象是小孩索乳一樣的貪婪享受著。
這種惱人的快感是越來越強烈,曾凌風卻好象知道了她心中的需求,在這個時候停止了動作。何蓮著急了,這時候她還能顧忌什麼呢,她緊緊的摟住了曾凌風的身體,然後下身拼命的盯住曾凌風那硬邦邦的部位,然後身體有規則磨動著,她越來越快,到最後,隨著“啊……”的一聲長長的呻吟。何蓮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好象被完全解放了,通體舒透,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咦……”自己原來不是浮在天花板的嘛,何蓮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和床上的那個“她”合體在一起了。
“天哪,難道剛才的那種刺激的感覺是真的?”何蓮猛得睜開眼睛,入眼的,只是那雪白的天花板,還有一盞非常漂亮的吊燈。
“啊……”何蓮巧這才驚呼起來,原來又只是一夜旖夢。只是,這種夢境的感覺太真實了,她的臉都煞白了,因為她已經能感覺到自己下面那裡現在是溼漉漉的,好象已經分泌了一些什麼東西出來,這種情況之前她經歷過不止是一兩次,但無疑,這次的問題很嚴重。
何蓮覺得真的很鬱悶,躺了一會兒之後,這才起身去別墅的浴室裡面沖洗了一下身體,然後裹著一條浴巾,就那麼走了出來,推開了臥室的窗門,想看一看外面美麗的景色。
只是,當窗門開啟,首先進入她眼簾的,居然是一個人的背影,一個男人的背影,準確的說,就是剛剛出現在她夢中的那個可惡的男人的背影。
“啊……”何蓮一聲尖叫,隨即“嘭”的一聲關上了窗門,衝向了軟軟的大床。
曾凌風哪裡知道這種情況,此時,他剛剛從海里回來。
當曾凌風回到別墅的時候,雪靜蕾已經起來了。
“凌風,你回來了。嗯,剛才大哥打來了電話。”雪靜蕾看見曾凌風推門進來,嫣然一笑道。
曾凌風自然知道雪靜蕾說的大哥是誰了,正是曾佑銘。他點點頭,說道:“我出去鍛鍊了一下。大哥打電話來說了什麼?”
“大哥說,我們的人已經抓住了埃弗亞,問你打算怎麼處理。”雪靜蕾轉達了曾佑銘的話。
在曾凌風繼續旅途的這些日子裡,寒雨迷濛集團可沒有停下腳步。不但集團在明面上進行了一系列的行動,督促各方加大力度清剿索馬利亞海盜,而且,“獵狐”也開始了自己在東北非的行動,他們選擇了一支索馬利亞的地方武裝,為其提供了精良的裝備。這個目的很明顯,那就是想要控制住索馬利亞地區。
這裡的位置太過重要,即使不能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裡,那至少也要在這裡有著足夠的發言權。反正索馬利亞已經夠亂,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