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來已有幾批人進入了九連山,這些人自然全是衝著藏寶來的,尤其地符落在銀髮女魔手中,因此覓寶之事,已是刻不容緩。但華前輩和古兄始終不見蹤影,為師明日決定帶冰兒姑娘同去勘察附近山勢,你可留在這裡,以防意外。”
謝少安恭聲道:“弟子謹遵師父吩咐。”
冰兒聽的喜道:“葛伯伯明天就要帶我去麼?”
葛維樸頷首道:“不錯,華前輩和古兄一直沒來,可見他們尚未找到藏寶地點,也證明他們搜尋的地方,距此尚遠,咱們不妨在附近百里之內。先找找看,也許地符上所刻的圖畫,就在附近,也未可知。”
冰兒高興的挑著眉毛,還待再說。
鐵舟老人道:“冰兒,咱們一早就要出發,你該早些去睡了。”
冰兒聽乾爹這麼說了,只得答應一聲,輕身朝後進走去。
葛維樸、鐵舟老人、謝少安三人,也一齊回入廂房。
葛維樸又和鐵舟老人、商討了一陣,明天攜帶冰兒前去尋覓地符上那幅山勢,應該如何走法,然後各自就寢。
他們三人所謂就寢,其實只是在榻上盤膝運功而已,但就在大家堪堪盤膝坐走後,葛維樸口中忽然“咦”了一聲,叫道:“杜兄。”
鐵舟老人瞿然睜目道:“葛兄有什麼事?”
葛維樸道:“杜兄運氣試試再說。”
鐵舟老人心知他說的必有緣故,當下不再多問,依言瞑目垂簾,緩緩調息運氣,檢查了一遍,才睜目說道:“奇怪,這是從未有過之事”
葛維樸道:“杜兄可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之象?”
鐵舟老人吃驚的道:“葛兄如何知道的?”
葛維樸道:“因為兄弟也有此感。”
鐵舟老人更是吃驚,道:“咱們那是中了賊人的暗算,這怎麼會呢?”
葛維樸道:“少安,你覺得如何?”
謝少安道:“弟子也覺得氣機有瘓散之感。”
葛維樸頓首道:“如果為師猜的不錯,咱們可能中了毒君聞人體的無形的散功之毒。”
謝少安道:“師父和鐵舟老前輩,外出尋找古老前輩,也許無意中中了聞人體的暗算,但弟子一天不曾出去,怎麼中毒的呢?”
鐵舟老人道;“聞人休的用毒之能,獨步武林,他不但可在百步之內,使你在不知不覺中中毒,而且還能利用飛鳥、魚蟲、走獸之類,把毒粉帶到他要撒毒的目的地去。一個人不能不呼吸,只要你呼吸,就會中他的毒,所以他的名字叫聞人休,聞到的人,都已休矣。”
謝少安道:“此人竟有這麼厲害。”
鐵舟老人道:“豈止厲害,簡直心毒手辣,毫無人性。”
謝少安道:“師父和鐵舟老前輩都中了暗算,這如何是好?”
葛維樸道:“聞人休使的毒藥,除了他們獨門解藥,無藥可解,咱們趁目前散功毒藥尚未完全發作,可把全身真氣,凝聚雙臂之間,然後再自封雙臂間穴道,使散功之毒滲不到雙臂上來,還可保持部分真力,遇上危急之時,大概發上兩三掌,應該不成問題,但大家務必珍惜真力,不到危急不可妄動。”
說到這裡,就閉目運功,使真氣運凝雙臂,然後自行封閉了雙臂間的脈穴。
鐵舟老人、謝少安也按照他說的方法,聚氣閉穴。
謝少安問道:“弟子可要去通知冷伯母她們一聲?”
葛維樸微微搖頭道:“不用了,這聚氣閉穴之法,用一分力氣,就少一分真氣!不似中散功之毒,雖然功力盡失;但只要服下解藥,真氣依然一分不少,這種方法,耗損甚大,只是迫於形勢,實乃不得已之事,冷夫人她們還是不告訴的好。”
鐵舟老人道:“葛兄說的也是,咱們雖然聚氣閉穴,保留了部份真力,但總非長久之計,沒有毒君的獨門解藥,只有坐以待斃。”
葛維樸道:“不錯,目前唯一希望,就是華前輩能及時趕來”
話聲未完,只聽門外響起一個豺狼般的聲音笑道:“兄弟聽說天山葛大先生在此,特來拜訪,裡面有人麼?”
這笑聲一聽就知是毒君聞人休。
葛維樸冷哼一聲,急忙朝謝少安低聲道:“你快進去,保護冷夫人她們,記往,不到緊急關頭,切勿輕易出手。”
謝少安道:“弟子省得。”
說完,轉身欲走。
葛維樸又道:“不可走的太快。”
謝少安聽了師父的囑咐,儘量放緩腳步,不使